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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睦南從一邊的刀鞘中快勢地抽出刀,精準地架在霓嫣的脖子上。
他的眼裡沒有一點點的溫度,冰冷地像是從地獄而來的閻羅,“說!到底是誰教你這麼做的?”
霓嫣緊抿著唇,偏過頭抵死都回答,只是道了句:“被你虜來,悉聽尊便便是。”
“你倒是挺倔!”景睦南沒想到這樣都不能嚇的她說實話。“讓我猜猜,你之所以這麼淡然的原因。”
他魅惑地一笑,“赤炎計程車兵侵犯了你?這麼蹩腳的理由卻倒也無懈可擊,足以挑起兩國的戰爭。”他的刀更逼近了一分,“我說的對不對?”
“國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霓嫣笑著回應,“我記得沒錯的話,赤炎國和菱寒國本來就有戰爭。”
“確是如此,沒有錯!”景睦南倒也不緊不慢,“可是雖有戰爭,但是有你這把火,想必玿言庭更是會豁出命去不是?”
霓嫣的嘴角浮現竊笑,“國主抬愛了。霓嫣愧不敢當!”
“你不敢當?”他冷嘲,“你膽大包天,栽贓陷害,還有什麼你不敢當的?”
“國主,你這番話可太有偏袒了,”霓嫣緩緩道,臉上不見絲毫的生氣,“若是我記得沒錯,國主與玿王爺本來就有罅隙不是?何來我的栽贓陷害?莫不如道是國主你自亂陣腳,更貼切不是?”
景睦南的眼神一個陰沉,將刀子輕放下。
他冥神細思:看來這個霓嫣比自己想象中要可怕得多,對於自己和玿言庭的過往似乎是相當的清楚。
而玿言庭對這個女人,到底瞭解幾分?
他抬眼看了眼霓嫣,“噝——”他倒抽了一口冷氣,整個人差點踉蹌地沒扶住座椅。
景睦南真想拍死自己,為什麼他這一抬頭才發現,她的眼睛、嘴巴乃至臉型都跟汀芷晴有六七分的相似。
他頓時瞭然了幾分,無奈地搖頭,怪不得!
玿言庭,你終究是沒有忘記那些事情。
人道是,英雄終究難過美人關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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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睦南頓時瞭然了幾分。他無奈地搖頭,怪不得!
玿言庭,你終究是沒有忘記那些事情。
人道是,英雄終究難過美人關吶!
“皇上!”祁蒙匆匆跑進來,附耳道,“玿王爺將雪傾姑娘帶來了!您看……”懶
景睦南站起身,“祁蒙,蒙上她的眼睛!”來時蒙著眼,去時蒙著眼。
景睦南自是不會讓這外人知道這個完全仿照營帳做的地下宮殿。
從帳內看與外面紮營的帳子別無二致。
霓嫣被祁蒙帶著走了出來。
“景睦南!”看著霓嫣被蒙著眼帶出來,玿言庭抱著雪傾的力氣重了幾分,像是報復景睦南似的。
站在赤炎軍隊最前面的景睦南看著昏死在玿言庭懷裡的雪傾,心中的怒氣盛了幾分。
想起雪傾處處護著他,而他竟是一點情分都不念。
景睦南壓住心中的火氣,語氣冷得恍若寒冰似的,“玿王爺,對你的準王妃我可是照顧得很,”
景睦南解下蒙著霓嫣雙眼的黑布巾,“毫髮無損。”他的鷹眸撇向玿言庭懷裡的雪傾,“不知道我的準王后,你怎麼對待的?”
玿言庭聽聞“王后”兩字,心中對雪傾的猜忌又深了幾分:看來清檸兒確是跟景睦南關係匪淺。
他將雪傾放下,讓侍衛扶住,“要清醒還不容易?”玿言庭戲謔道,“來人,端盆水來!”蟲
“譁——”玿言庭接過兵卒遞上來的水,一下子就往雪傾身上撲去。猝不及防。讓景睦南都有些意外。
“玿、言、庭!”景睦南氣得就想拿刀子劈死他:該死的,他的檸兒到底是為什麼樣的人在搏命?
玿言庭毫不在意地一笑,“這不是醒了?”
“咳咳!咳咳——”雪傾嗆聲地咳了兩聲,微微地睜開眼,“言庭……”她的眼裡含著熱切,這次他救了自己麼?
雖然在太后的密室他沒有來救她,可是這次來了,不是麼?她的心裡泛出一絲絲的甜意。
玿言庭一點也不理會雪傾含淚的雙眸,用冰冷地眸子狠狠地剮了她一眼,“你要的人已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