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個城市安身,想找到他無疑是大海撈針,再說了他不一定就坐火車,也有可能乘坐長途汽車離開雲海市啊!”劉言想了想說道,這時候他說話不大結巴了。
他的一番話讓李君儀和張欣兒兩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羅飛看了一眼張欣兒,他說道:“今天凌晨四點多鐘的時候,他都打電話回來問了我們關於馬文俊,薛台山、黃天生的一些身體情況,根據宿舍裡的電話來電顯示證明凌晨四點半的時候,他還在雲海市裡,他根本就沒有那麼快就離開雲海市。”
“火車站售票的時間最早也就是早上八點半,時間這麼緊迫,我想他不可能乘坐火車,不會乘坐飛機,那麼他可能乘坐汽車離開或者他還在雲海市。要不,他就是在雲海市的周邊縣城裡。”秦懷生說道。
李君儀搖搖頭,說道:“他不可能待在雲海市,我們這麼大張旗鼓地找他,他肯定會避開我們,離開雲海市是他的選擇,我懷疑他肯定到了周邊的縣城,藍井、河口、天新、包華、萬字五個縣城估計會是他的目的地,我們現在不必打草驚蛇,我會託關係讓人在五個縣城裡秘密找他。只要他在這些縣城裡的酒店、賓館、招待所入住,我們就會找得到。”說著,她就從荷包裡拿出電話,迅速地撥打了一個號碼。
張欣兒的心情十分難受,她想起他的天翔弟弟遭受的苦難和打擊,她突然感覺渾身沒有了力氣,緩緩地走到一張石椅上,坐了下來,雙手捂著臉把頭埋在一雙腿上,無助地哭泣了起來!
秦懷生、高建軍、劉言、羅飛四個大男子卻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三人不明白張欣兒到底是為了哪門子的事情哭,他們都在心裡嘀咕這張欣兒難道也和華子書有關係嗎?
打完電話的李君儀看著張欣兒埋著頭哭泣,她也感覺十分難過,她明白華子書和她的關係,她也明白華子書在張欣兒的心中是什麼樣的地位,她把手機放進荷包裡,走過去,用手抱著張欣兒,安慰地說道:“你不要哭泣了,好不好,他又沒有出什麼事情,他只是像孩子一樣離家出走了而已,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張欣兒伸手抱著李君儀一下子哭得更加的厲害了,聲音十分地悽慘。
三個大男孩站在那裡,都被張欣兒哭泣的聲音給搞得十分難受,都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過了好久,張欣兒才想起一些事情來,她抬起頭來,對秦懷生四個男生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沒有事了。”
“那好吧!不要哭泣了,我們會把華子書找回學校的!”秦懷生自信滿滿地說道。然後和高建軍、劉言、羅飛三個人就回宿舍去了。
張欣兒看見他們四人走遠了,又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在附近,她伸手抹了一下眼淚,問道:“心儀,我把華子書的藥方給了你,你又交給誰了?”
李君儀想也沒有想道:“我哥啊!他說上面要把這個藥方傳到其他城市裡的大小中西醫結合醫院去,好救治那些感染住院,或者被隔離的人啊!在南方沿海一帶的幾座大城市裡好像特別嚴重啊,華子書好像也同意了的啊。”
張欣兒又問道:“你快跟你哥打電話,問問他這個事情,我告訴你,現在那些醫院卻拿著華子書的藥方正高價賣藥呢!”
李君儀一邊撥打電話一邊問道:“你怎麼知道啊?”
張欣兒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他問我的,要是他不問我的話,我也不知道這檔子事呢!我估計他這次離開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可是嚴重違法的啊!
“藥方的專利權是華子書的,就算他沒有申請專利,這個藥方也不是國家某機構的,任何國家和機構使用這藥方在沒有徵得華子書個人同意之前,這個藥方是不能作為贏利來營運的。
“現在關鍵是,華子書已經知道各大醫院是拿著他的藥方在高價賣給病人,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在百姓之間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那可是很難想象啊!這些醫院是在發國難財啊!”張欣兒說完話,她也焦慮地站了起來。
李君儀一聽張欣兒說得那麼嚴重,她現在也害怕了起來,她拿著電話焦急地叫道:“快接電話啊,我的好哥哥,天啊!這個死哥哥,你在幹嗎呢,快接電話啊?”
“報告團長!”一個手持鋼槍計程車兵走進一個帳篷看見李君豪的身影說道。
“講!”李君豪正協助一個醫生為學生煎藥的時候,他現在正忙得暈頭轉向,聽見身後有一個士兵在打著報告,他不耐煩地說道。
“報告團長,指揮室有您的緊急電話!”士兵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