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天下人人皆知,萬一這仇人找上門去,他以為他那五重境界的混天一氣功可以抵擋住仇家嗎?可以保住性命嗎?這次,華家家主的選舉,我建議由二哥的大孫子華廷飛來繼承。”坐在左面第三位置的那個灰衣裝老人高聲地說道。
“四哥,我還是那一句老話,他們後輩由誰當家主我都贊成,反正都是華家的子孫,但是,只要祖傳的混天一氣功他們後輩之中誰先早日突破第六重的境界,我就支援誰,這也包括四哥你的華天梅,華天玉兩個孫丫頭。如果誰也突破不了第六重境界的話,那就按照他們年齡輩分順序來決定,這也是祖上傳下的規矩。”坐在右方最後一個的老人張嘴就是針鋒相對。
坐在中央的那個老者搖搖頭,抬起雙手衝著兩面壓了壓,大聲地說道:“好啦,好啦,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吵了這麼多年了,累不累啊?這件事情過幾天再商議也不遲,現在關鍵的是處理天翔的事情,他在大陸把事情鬧得這麼大,他的生命究竟有沒有威脅,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這才是今天的主題,大家都想想辦法吧!”
老者的這句話一出,所有的老人都保持著沉默,誰也不開口說話,都埋頭苦思良策。
關閉電視,沉默中的華子書在房間來來回回地走了幾步,然後走進自己的房間換好衣服,收拾好行李,給秦懷香留了一張離開的紙條,然後提著行李就走出別墅,走在小區的路上,他還極其不大習慣自己身上的服裝和新的面貌,別墅區裡來來回回的行人無論男女老少都盯著他看,因為別墅區裡幾乎沒有看見過他這麼一個陌生人。
他在兩個保安異樣的目光中走出大門,他把別墅的鑰匙遞給了保安並且說明了情況,然後留了一張紙條,並把行李給保安進行了檢查,在一個本子上籤了字,然後提著行李走到門口外的馬路邊上,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去藍井縣城需要多少錢?”華子書坐在計程車的後面沙發上,輕輕地問道。
“五百。”司機皺了下眉頭說道,“路上要不要我載人?如果可以載人的話三百五。”
華子書淡淡地說道:“路上不能有任何停留,爭取在今天下午到藍井縣城,隨便找一家酒店就可以了。”
“好,你坐好了!”司機一邊說一邊加大了油門。計程車一上高速公路就急馳而去。
雲海市第六處監獄的大門口,停留著許許多多各種各樣的轎車,還有一些小型中巴採訪車。
大門口圍滿了許多報社、電視臺的記者。可是,監獄的大門卻關閉得十分嚴實,站崗計程車兵也增加了兩個班,而且每一個士兵都是全副武裝。
男女記者們的胸前都掛著大大的相機,有的肩膀上還扛著攝影機。三五成群地在一起,議論紛紛。有一些單獨一塊的男女看著手腕上的時間,發現現在都已經是下午了,也不知道這二十幾名世界醫生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到來。
不是有訊息說他們會在中午一點鐘準時出現在這裡的嗎?唉!現在都快下午一點半了,還沒有這群醫生的影子,他們開始懷疑這訊息的真實性,大家閒著無聊,也就開始討論著今天上午雲海市發生的最大新聞,那就是雲海大學生的萬人遊行活動,簡直把雲海市給鬧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雲海大學裡上萬名的學生怎麼也想不到他們辛辛苦苦地搞那麼大的活動場面,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居然連華子書丁點資訊也找不到,這次,他們是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包括電視媒體、報章雜誌,等等。而且各種各樣的宣傳手段都用盡了,可以說是幾乎把雲海市的每一個角落都給翻遍了,仍然沒有他的訊息。
華子書究竟去了哪裡呢?這個問題誰都想知道。可惜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他的訊息。
李君儀和張欣兒兩人站在學校一個石亭裡,兩人都那麼有氣無力,默默地望著手中厚厚的宣傳單,相顧無言。
遠處走來的秦懷生、羅飛、高建軍三人,走到他們的面前,秦懷生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李君儀,說道:“所有的人都回來了,他們都說沒有他的任何訊息!”
高建軍說道:“從機場回來的同學說他們也查詢了機場的出境登記,根本就沒有華子書的離境記錄。還有的是火車站回來的同學說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查詢,但是,早上最早的一班火車是開往廣州的,出發時間是早上八點三十五分鐘,還有一班火車是九點十分開往上海的火車,如果華子書要離開雲海市乘坐火車的話,他只有兩個方向,上海和廣州。”
“不能肯定他的目的地就是上海和廣州,再說了他有可能在中途下車,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