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然地笑道:“因為我一直以為,會率先開口要求結婚的人是我。”
傅笑寒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大腦一片空白。
戴上戒指的手指輕輕交纏,什麼是幸福,什麼是快樂,此時此刻,恐怕沒有人比他們更幸福快樂。
奪目的銀光純潔聖潔,似乎在守衛這份感情,永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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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轉眼而過,寒流不斷南下,龍城的秋季比往年前來的早,每天飄著灰色的冷雨,似乎有什麼特殊的徵兆。
國慶後,中央出臺一系列管制樓市的政策,且不說這些政策是否真的能長久執行,但短期內,還是對全國的房地產開發商們造成了不小的衝擊。政府開始干預房地產業,樓市繁華的泡沫紛紛破碎,首當其衝,受影響嚴重的是一些大型地產公司,其中就包括寰宇集團。由於傅琰新委派的幾名高管沒有經驗,幾月前將大量資金投入樓市,入秋後,各地樓市遭遇寒流,行業不景氣,這十幾個億的專案價值嚴重縮水,初期投入的錢收不回來,又缺少彌補虧損的後續資金,寰宇的資金鍊斷裂,出現巨大的空缺。
對比之下,紀紹輝和傅笑寒早將宏業的業務重心轉移在公共基礎建設上,宏業三分之二的專案都是與政府合作,開發專案大多是大型民生工程,所以,他們幸運的逃過這場浩蕩的劫難。
利用這次機會,傅笑寒返回龍城,暗中收購了寰宇集團的一些股份,以28%的持股權順利成為寰宇的第三大股東。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直以傅琰馬首是瞻的傅仁禮、傅仁孝兄弟與傅琰關係決裂,離開寰宇,欲自立門戶。
傅琰派人暗殺,但兄弟兩人十分狡猾,早就摸準傅琰冷血無情的性格,找了兩個無辜的替身留在龍城,自己則偷偷逃到北京,打算投靠能與傅琰對抗的人——傅笑寒。
兩兄弟手中握有傅氏10%的股份,這個數字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歸屬後傅笑寒後,傅笑寒的股份將會增長到38%,這個數字幾乎與傅琰手中的股份持平。
“你們覺得我出多少價格收購你們的股權才合適?”
傅仁禮伸出食指,道:“10個億。”
傅笑寒揚起唇:“你們沒開玩笑吧,你們覺得以寰宇目前的破爛攤子,值得我花10億元收購這點股份?”
“我們沒有開玩笑,傅總,我們知道這筆錢不少,可是傅九那邊,恨不得要了我倆的命,也要拿到這10%。”
“九叔要了你們的命,就算給你們20個億,你們覺得能花的出去嗎?”
“所以,我們才來找您。這些年,我們兄弟給傅九做牛做馬,任勞任怨,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沒少違背良心給傅九做事,可在他眼中,我們恐怕連兩條狗也算不。在您回龍城後,他為了增加自己的勢力,先後撤去我們兄弟二人的職位,換上了自己的心腹,然後派人監視我們的妻兒,現在為了我們手中的股權又想滅我們的口,呵呵,他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
傅笑寒點點頭,道:“但10億,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您支付的起。我們知道。”傅仁孝道。
傅笑寒笑了笑,假裝思考片刻,道:“那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天綏港的物業權必須包含在這10億之內。”
“您怎麼知道我們手中有天綏港?”兄弟兩人異口同聲道。
“這個你們不必弄清楚。天綏港歸我,我可以再加1億,和九叔撕破臉皮,國內你們肯定無法生存,所以,我還可以把這11億換成美金支付,這個報酬,滿意吧?”
美金,傅仁禮的腦袋有些暈乎,其實天綏港目前的經營情況並不理想,由於周邊城市紛紛興建港口,加上陸運方式成本的降低,天綏港近一年在走下坡路,盈利水平大打折扣,這個港口本來就是他們白白得到的,傅笑寒既然看中了,當買一贈一的禮品送給他也不為過。
傅仁孝道:“我們同意,不過要告訴您的是,這個港口的經營情況早不如當初建成時,最光風的時候已經成了歷史。”
傅笑寒淡聲道:“無所謂。我會重寫歷史,你們不用替我操心。”
聽著男人堅定霸道的話,傅仁禮回想天綏港的由來,好像一個叫紀紹輝的男人開發的。幾秒後,傅仁禮恍然大悟,緩聲說:“天綏港一事,我明天立刻交代給律師。不出意外,三天後,事情能能辦成。”
“很好。”傅笑寒滿意一笑。
“這段時間,我們兄弟二人肯定要打擾您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