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起來還方便。
尚幸,前不久楚雲飛還賣了一個天大的面子給張玉虎,所以打起電話來,倒也沒有什麼顧忌,“我想打聽美國一個叫威利爾協會的情況,最好有完全的下屬機構結構表,玉虎兄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幫這個忙?”
那還有什麼不方便的?這種情報的交流,對張玉虎來說,實在是太小兒科了,宏達集團立足東亞,輻射全球,太內幕的訊息可能打探不到,但商業集團的組織機構,隨便問問就有了。
第二天,張志華就拿了一份表格,親自送到了小築裡,順便還同楚雲飛打了一個招呼,“玉珊那丫頭說了,要你有空的時候,去找她聊聊。”
張玉珊?楚雲飛的心裡登時又是“咯喳”一下,拿到手上的表格都徽得看了,“哦,玉珊姐有什麼事麼?”
“瞎,誰知道她想什麼呢?人一旦寫上點東西,就難免有點不通情理。”張志華沒興趣操這種閒心,他想著別的呢。
“這個威利爾,很有兩下子,小楚,你要這個東西做什麼?”
“我打算敲掉這個傢伙,楚雲飛手裡拿著表格仔細地看著,“最少也要弄得它破產,怎麼樣,你們宏達,有沒有興趣一起玩玩兒?”
“哦,你打算怎麼玩兒?”張志華對此,自然是大有興趣的,這也難怪,華資機構同外資的摩擦,不止呆一天兩天的事了。
甚至,華資一旦對外資開刀,打著這個旗號,連資金拆借都要容易很多。
這不是吹牛,華人圈雖然資金並不算小,但一直以來都過於分散,沒有形成規模效應,在世界金融市場上,從來都是屬於被人看不起的弱勢群體。
當然,民族形象、大義什麼的,充其量只算一個心理因素,並不是決定性因素,人在商場,無非還是要以逐利為目的,這也就是張志華問楚雲飛的目的所在。
楚雲飛沒有回答他,而是仔細地琢磨了一下表格,半晌才抬起頭來,“這個,我還沒有想好,不過”
他將那份表格在手上拍拍,“先剪除羽翼那是必須的,我打算把外圍機構先清理乾淨。”
“不是吧?”張志華的眼睛瞪得老大,手一指那份表格,“你還沒有計劃,就打算動手工孟福材望怒族意‘流·建“是幾百億美元的協會,麻煩你搞搞清楚先’,
“呵呵,不是有張總你給我做主麼?”楚雲飛笑眯眯地看看張志華,他己經打定主意了,一定要張家的宏達集團下水。
現在楚雲飛的手上,要人才還是不缺的,就算是商業管理人才,他這裡也大把,劉寧在內海一氣兒招了八個貨真價實的MBA,還勻給了成樹國倆。
這就是恆遠目前在培養的骨幹管理人員,或許這些人適應中國的商業圈,還需要一段的時間,可毫無疑問,其中當不乏有能力的人。
但是,楚雲飛的手裡,沒有搞經營說金融的奇才,他的公司起步太晚了,缺少必要的積澱,管理層也缺乏相應的凝練。
說白了,就是目前的恆遠,包括下屬公司,並沒有拿得出手的人才,更別說在資本層面能興風作浪的怪才了。
或許,如果沈籍歸不死的話,也許會是他得力的助手,而眼下,他只能選擇人才濟濟的宏達集團,作為自己的合作伙伴了。
金融戰,楚雲飛並不是很吃得透,但是在他心目中,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他擅長的,是不按牌理出牌,誰說戰爭只能有一種或者某幾種模式呢?
擺熟標戮烈呱劣進,想要正面作戰,獲得張家的臂助,是很有必要的,這點勿庸置疑。
失敗自然是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慘勝卻是可能性很大,他可以不在乎損失,但張家不可能不在乎,所以,要拉張家下水,必須做點承諾還好。
“這樣,我不會讓你們宏達白幫忙的,大局面上,我起碼可以做些保證,寫進協議都可以。”
他要說的,大致分這麼幾個方面:
第一自然是,如果在這場商戰中,張家遭受了什麼損失,他一力彌補,最起碼,他保證張家沒有什麼虧損。
第二就是戰利品分配的問題,如果真的這仗打贏了,所獲得的鉅額利潤,他一分不要,‘宏達和其他家分一下就可以了。”
還有就呆關於後焦的思考了,為了穩定宏達的情緒,他保證,在威利爾協會投有完全垮掉之前,他不會停止攻擊。
而且,萬一只是萬一,沒有打倒威利爾協會的話,宏達在未來可能遭遇的報復中,他楚雲飛絕對會出力死保宏達。
呢出力死保?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