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年的沙特,正是大興土木,致力於基礎設施的建設的時候,中國人在沙特出現,不符合美國的國家利益。
存在,就代表一種勢力,而沙特人有錢,美國人不希望有人跟他們一道,從金飯碗裡搶飯吃。
這根本不是僅僅涉及到兩個專案的事,沙特那麼大,可以做的專案,實在太多了,有這麼一個強勁的競爭對手,美國人自然會不開心。
更何況,有些基礎設施專案,比如說公路、水壩什麼東西,甚至是城市建設,裡面都有太多太多資訊了。
這就像楚雲飛在西疆遇到的日本人測繪事件一般,掌握了這些資訊,對中國的國家安全大有好處。
再加上,有了好的合作基石的話,寶貴的石油資源,中國人沒準也可以多分點了。
所以,美國人極其不歡迎中國的勢力進入沙特,而威利爾在其中,不過是起了一個推波助潤的作用,或者說,它將事情極端化了。
有了如此訊息,班克斯自然是如獲重寶一般,馬上就通知了楚雲飛。
說實話,楚雲飛對這件事,己經沒什麼興趣追究了,但追究不追究是一回事,訊息自動送上門,那可就是絕絕對對地另一回事了l
一時間,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他實在是無法忍受了!
正文第五百七十四章尋覓同盟
此刻,在楚雲飛眼中,這件事情的性質,完完全全地變了!
一直以來,他都弄不清楚,威利爾協會在拉攏小築不果之後,為什麼會毅然決然地打壓恆遠。
他給自己的解釋是,七色彩虹同威利爾不對路,因為眼紅日月七珍能帶給維倫斯家的財富和名聲,矛盾才就此激化起來。
可憐的恆遠,不過是這件事的導火索,完全是遭遇了“池魚之禍”而己。
但現在,他當然不肯這麼認為了。
初期對恆遠的拉攏,可以看成對方在試探,試探自己對十年前發生在沙特的事情,到底知道有多少。
或者,還包含了一份試圖解決舊怨的“誠意”吧?
但是,很不幸,他拒絕了這份好意,所以形式就惡化了!
既然他如此地不識抬舉,威利爾協會也只能強力打壓他了,否則的話,等他再壯大幾分,去找上門的時候,他們的勝算會更小。
沒準,這才是威利爾迫不及待發作的根本原因。
其實,這個猜測並不是一個完美的命題,其中在邏輯上還是有不太通順的地方的。
比如說:威利爾協會未必就能那麼肯定,恆遠拒絕惻ll是出於私怨,而不是因為楚雲飛本人同維倫斯家族關係比較好的緣故
但還是那句話,關心則亂,既然楚雲飛己經明白其中的一些因果了,自然很難不做如是的設想。
對幹可能存在的誤差,他也是心知肚明的,但面對敵人,他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打算來推測,唯恐考慮得不夠周全。
正是有了這種謹慎心理,三年前,他和成樹國、劉寧三人,才能夠在橫掃域外之後,施施然全身而返。
“上帝若要人毀滅,必先令他瘋狂”,從來都對基督教敬而遠之的楚雲飛,腦子中居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事己至此,他絕對容不得威利爾協會再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了。
但是,這麼龐大的協會,潛勢力驚人,而他自己的事情過多,不克分身去對付,想要扳倒它,實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就只能慢慢來了,頭一步,自然是要先剪除其羽翼的。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那個瑞福遠的老闆,叫什麼陳剛的,今天還來過小築,要跟他商量事情呢,當時要是能把人讓進來,聽聽對方有什麼重要事就好了。
還好,楚雲飛做事,從來不肯後悔,在他看來,在一個特定時間裡做的選擇,必有其原因所在,又何必在另外的時間裡去後悔呢?
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一個小小的瑞福遠,資產了不得二三十個億,他要真想收拾這種公司,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不過,這個威利爾協會,倒真的是個麻煩呢,楚雲飛撓撓頭,決定再給班克斯打個電話,如果他那裡接電話不方便的話,就打電話給賓塞斯好了。
可是,為什麼一定要七色彩虹呢?他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別說七色彩虹現在也身陷麻煩中,就說把雞蛋全放在一個籃子裡,也是很沒面子的事。
他所認識的,有一定實力的財團,並不止七色彩虹一個,比如說張家的宏達集團,似乎實力也尚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