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精神支柱!”徐青林有些激動,“我也相信能執行,一天,十天,一個月,還是你認為能堅持一年?”
“是我錯了,我讓你們太依賴領導者了。”陳風臉上有些發緊。
“當兵的除了服從還有什麼,不說遠了,這一年你敢說你出任務的時候懷疑過嗎?”徐青林有些坐不住了。
陳風啞然,不是這一年,是到現在為止他沒有懷疑過,甚至不過問多餘。
“隊長,我不是針對於晴,我想幫你,任務結束了,我們收手了,你也收手吧。”徐青林站起來。
陳風相繼緩緩的站起來,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也不是因為于晴,我不能讓兄弟白死。”
“我靠,那是一次事故你到現在還不能接受事實嗎!”徐青林現在簡直是瘋狂了。
“你不瞭解肖銳,他不是那種馬虎的人。”陳風固持己見。
“那你說還有人害他?誰害他!”徐青林徹底崩潰了,這樣的隊長簡直就是瘋了。
陳風差點脫口而出,想到不能讓自己的兄弟牽扯進來,他轉口:“我猜的。”
徐青林四下望了望,現在真有種找板磚拍他的感覺。
“我先回去了,那哪家的隊長啊?罰的太輕了。”陳風扔下徐青林一個人。
“滾你媽的。”徐青林無可奈何的罵了一句,他現在有種把自己活劈了的感覺,看著那一隊疲倦的兵站在操場上聽他們隊長訓話。
直到晚上熄燈的時候,陳風才通知于晴明天要回武警隊,因為於情於理她現在是武警大隊的人了。一屋子的人滿臉的不願意,在陳風的連哄帶喝的弄回去休息了。
“明天去武警,心裡什麼感覺?”高芸芸在臨時為于晴倒騰出的一間客房裡。
“應該說回武警。”于晴脫下自己的外套,令她尷尬的是她沒有了自己的陸軍衣服,也沒有武警常服。
“你不瞭解那,甚至你都沒去過。”高芸芸有些好笑。
“我接受,就像我這次去接受任務一樣。”于晴坐在柔軟的床上就覺得有些疲倦了,今天隊友一個勁的追問她到底是什麼情況,雷震霆甚至親自找到她要她不準透漏一個字。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高芸芸也開始八卦起來,對於像電影大片裡的那樣當臥底,這些沒參加過任務的人還是很陌生而好奇的。
“我不希望任何一個人經歷。”于晴鄭重的看著高芸芸,後者看她的樣子也沒再追問下去。
忽然想起了什麼,高芸芸拿出一個信封,從裡面倒出一枚戒指。
“怎麼在你那?”于晴馬上就認出了這枚戒指。
“你掉在床底下了,真粗心,這是劉坤走的時候要我交給你的。”高芸芸把戒指放到她手中。
“謝謝。我找了好久了。”于晴如獲至寶,感激的看著高芸芸。
“不用,我們都到武警那找過你了,但是你不在。”高芸芸意識到自己說話太過了,“收好了,瑕疵就沒這麼幸運了,它應該對你很重要。”
于晴用力的點點頭,把戒指裝回信封放在隨身的衣服口袋裡。
高芸芸身上的通話器響起,是催她回宿舍的資訊。
“我要走了,以後我們經常聯絡,不要再跑了啊!”高芸芸關上通話器,這個基地手機的使用是嚴格限制的。
于晴送她離開。現在她終於能靜下來想想自己的事了,一個個未解開的結像石頭一樣壓在她的胸口上。最重要的是郭嘯江,那天郭嘯江為什麼突然打死張總,而且跳窗逃跑?為什麼劉經理會在關鍵的時候好像提前知道了會有事情發生一樣逃走?她躺在床上,伴隨著一個個問題和席捲而來的睏意睡著了,夢裡,她看見一張張熟悉的臉,夢裡,她看到張總誠懇的對她下了保證淚水已經溼了枕巾,于晴不安的翻了一下身繼續睡著。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于晴憑直覺感覺已經九點左右了,壞了,上班遲到了。于晴從床上跳起來,抓衣服的時候忽然啞然一笑,上什麼班啊,今天的公司應該最輕也要被調查吧!于晴穿好衣服,坐在床上。
門輕輕的敲響了,于晴過去開門,開門看見的是高芸芸和陳風。
見到陳風,于晴忽然發現有些說不出話,陳風的眼神有些熟悉又陌生。
“隊長。”隔了幾秒鐘,于晴艱難的蹦出這倆字。
陳風點點頭,高芸芸看出有些不對,提示陳風:“隊長,您不是來給於晴送東西的嗎?”
兩人這才注意到陳風手裡的袋子,陳風開啟袋子:“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