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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們領導啊,訓練不容易啊!”

于晴也覺得好笑了,她搖搖頭。就此不再說話,看著路邊的景色慢慢的變暗。思緒飄到很遠的地方。

能重新來過嗎?自己也許不用揹負這樣的使命的。

拖拉機停了,老農指了指前面不願的地方說:“閨女,我只能送你到這了,前面的巴車就能到縣城了。”

于晴謝過老農,跳下車的時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裝,畢竟不能讓自己看著狼狽。等了幾分鐘公交車就來了。上去,坐下。于晴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後面一輛軍車緩緩的從漸暗的夜色中出來,慢慢的用一種看似無意的速度跟上。

已經很久沒有下來縣城了,這裡雖然沒有大城市的繁華和車水馬龍,也發展的符合潮流的步伐,路邊的小販熱情的叫賣著自己的東西,為的是讓自己身後的女人能有一件新衣服,也可能是為了孩子的一個新書包,日子雖然艱難,但也幸福。于晴看著這一切眼眶有些溼潤,完全沒有注意路人朝她這邊投過來的目光,那目光裡有羨慕,有疑惑,有的還有一些嚮往和不屑。

于晴茫然的走著,手裡拿著一束百合花,這與她那身軍裝有些格格不入倒也相對和諧。慢慢的周圍的人少了起來,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路,來到了她要找的地方。

估計沒有一個正常人敢在晚上來到公墓的,關鍵咱們的于晴不是一般人,看山的人一臉驚訝的看著一個穿軍裝的女兵拿著一束百合花往山上走去,本來快到了關門的時間,思來想去沒有上去阻止。估計這件事會讓他尋思很長一段時間。

慢慢的拾級而上,于晴的步子速度緩慢的像在放慢鏡頭,來到那個自己來過很多次的兩個墓碑面前,上面照片上的人還是依舊笑著,只是已經無法觸控眼前的人。如果只是看的話,我們無法知道這裡面躺著的兩個人和眼前的人是什麼關係,他們是于晴的父母。墓碑上的立碑人署名是:王天雨。

于晴把花放到上面,清澈的眼神裡透著哀傷,周圍的氣氛彷彿也讓她感染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哀傷的氣氛。

爸爸,媽媽,請告訴我該如何走出去。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我無法忘記那位母親的眼神,那時媽媽你曾經的眼神。我殺死他的時候他的眼神,很像我當時的眼神,他死的時候也一定有過和我類似的想法吧?于晴心裡默默的念著,看著碑上的照片,兩行清淚再也忍不住,慢慢的落下來,讓夜晚的涼風吹乾。

陳風的車“嘎”的一下停在目的周圍,他的樣子有些毛躁,下車的時候重重的摔上車門,引得安靜的夜色因為他這麼一個動作顯得突兀。

看管墓地的估計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蹊蹺的事,在晚上兩個著裝板正的兵一前一後的上山,前一個看似平淡。後一個像一個被惹毛了的豹子,健步衝上去,本來想上去阻止的,但是看看對方的體格後還是退下來,反正不在乎晚那麼一段時間。他拿著手電筒往山上照了照,確定沒有什麼異常之後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聽收音機,不再管這件事。

在晚上的墓地裡找個人不是一件難事,陳風上去就發現了于晴,他找了個于晴絕對不會注意的角落,貓起來。

過了幾十分鐘,于晴慢慢的離開,也許意識到自己再不回去真的沒法回去了,這樣自己的隊友也會為自己擔心,她確定了一下時間,下山的時候腳步加快了一些。路過陳風身邊的時候根本沒注意到。

陳風在她走下去的時候出現在路燈下,他看了一眼于晴剛剛站的墓碑,也匆匆下山。

回到基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以後,隊員宿舍已經上鎖關門,于晴沒有打擾任何人,找了一個訓練館在外面的排椅上將就著睡著了。陳風的車停在自己的辦公樓下面,于晴還是翻牆進來的,執勤計程車兵只看見陳風的車開進基地,上前詢問一番之後便放行。

陳風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看不見訓練館,剛坐下馬上跳起來,宿舍已經鎖門了,走到門邊剛要擰開門把手的時候,手停住了,讓她一個人靜靜也好。

于晴是被一束手電筒的亮光照起來的,她有些艱難的掙開眼睛,兩個值勤兵把手電筒的管稍稍移開一點。

“那個分隊的?”其中一個問道。

于晴覺得腦袋有些疼,還是乖乖的回答:“對不起,我回宿舍的時候已經關門了。”

“請問你是那個分隊的?”執勤兵不依不饒。

“一分隊。”于晴乖乖的回答。

“你怎麼能在這個地方睡覺?”另一名執勤兵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