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點,那個人只是跟你有點像……”站在門口的爸爸發出一聲近似呻吟的低叫,終於抬起頭大聲斥責妻子:“別說了!他要說,就讓他說好了,應該覺得羞恥的不是我們兩個!”許長生忍不住心底一冷,在父母的心裡,這果然是羞恥和罪惡。他事先想好地那些委婉言詞立刻飛走,只剩下想要向父母澄清和溝通的意願。“爸、媽,那是真的。雖然我沒有看到,也沒有心情看,但影片裡地那個人應該是我。我不覺得羞恥和罪惡,那個偷拍我的人才應該覺得!我沒有犯罪,我已經年滿十八歲,有權利跟自己愛地人在一起,也沒有跟 對立站在離自己家門口幾十米的巷口,許長生蹲下來掩著臉無聲落淚,在父母面前必須堅持並清醒的那個自己,此刻盡情脆弱也不再要緊。哭了好一會兒,他的肩膀被人輕拍:“長生,你果然被家人趕出來了?那你現在沒有牽掛了,我們走吧!”他驚異的抬起頭來,連滿面的淚痕都忘了掩飾---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曼山又是誰?根本沒有太聽清楚對方的話,他只是本能的覺得曼山出現在這裡有點不對勁,趕緊站起身來問出自己的疑惑:“你怎麼知道我家在這?”顧曼山看著他的眼神很奇怪,一點不顯得沉重,反而充滿喜悅和輕鬆:“我當然知道你家在哪。我在超市門口帶走你的事,你都忘記了?”許長生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但還是覺得哪裡怪怪地:“曼山,你現在還來找我……你都知道了是不是?校長沒有為難你吧?”曼山彎起嘴角笑得更加燦爛:“我本來就不喜歡見到那麼多人,現在好了!我都不打算再回學校,我們直接走吧。我早就在別處買了一棟小別墅,離市區很遠,以後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我們從前的心願終可實現。”說實在的,聽到這些話的許長生不可能不動心、不感動,但對方飛揚的表情和愉悅的語調讓他愈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