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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議,所有骨幹在座。關勇波氣憤地說,簡直是恥辱,恥辱。活生生的一個人,竟然在我們眼皮下失蹤了。我們怎麼有臉跟上級交待,怎麼有臉面對我們的戰友?怎麼有臉面對我們的良心?我們剿匪剿了這麼久,結果連我們自己的同志都不能保護好,還能指望我們保護老百姓嗎?這件事,一定要趕緊查個水落石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旦查出是誰幹的,一定要進行堅決徹底的打擊。

父親的戰爭 第二十一章(3)

胡隊長說這一連串的行動,我懷疑都和那個姓覃的少爺相關。劫獄,綁票,這不是外地來的流寇幹得了的事兒。老趙說我覺得先不要擔心生死,敵人肯定是要留活口,否則早就可以處死她,也許很快會有人帶信來談條件的。這事我倒不認為是覃天恕乾的,要幹也會是跛豪之流。

黃世傑說,目前可以明確的只有跛豪還在他的星斗山一帶活動,其他幾股勢力又都銷聲匿跡了,我認為應該馬上找到這些土匪的下落,才好實施解救行動。關勇波說黃世傑說的有道理,我們馬上分頭下去調查,在座的所有骨幹,每個人帶個小組下去,到最邊遠的地方去,發動所有的群眾展開梳篦式的調查,這件事絕不能善罷甘休,一定要爭取把單凌雲同志解救出來,誰能解救單凌雲,就給誰記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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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庵的夜寧靜如深潭,覃天恕在門前石階上坐著埋頭瞌睡。田櫻身著尼姑服裝悄然開門出來,她遠遠看見他的樣子,不禁悲從中來。明月如水,照著這兩個人影。她忍不住倚門啜泣。他隱然聽見她的動靜,抬頭回看,看見了她。他立即起身過去,想要擁抱,她立刻轉身背對他,他知趣地站住,忍住滿腔激情痛苦地說,小櫻,我來接你來了。

她半晌冷冷地說,你走吧,不要來擾亂佛門的清靜了。他耐心地說小櫻,那天,我錯了,請你諒解我。她苦笑道無所謂對錯,談不上諒解。你還是走吧,我不跟你走了。他乞求道,我欠別人的,我必須要還,不還難以上路。我現在還了,就可以帶你走了,小櫻,求你再別為難我。

她哀怨地說是啊,你只欠她的,然後都是別人欠你的了。你還是去還她一個人的債吧,你不欠我的,不用來找我了。他說哎,不說這些了,我們趁早走吧。她說,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你以為你還能走嗎?你可以公然去劫獄,去打傷你的兄弟,你還以為這個國家可以就這樣放過你嗎?

他委屈地說,我不想和任何人作對,我都是被逼無奈的。我別無選擇。嗨,你不理解這些的。她質問我和勇波都是愛你的人,你為何對我們的要求充耳不聞,反過來還要去惹是生非呢?你嫌你的罪名還不夠多嗎?你要是有本事能逃,你就逃吧,我不跟你去賭了,我就在這兒不走了,我知道這就是我的歸宿。你去吧。

他無奈地說,你要真的不願跟我走也行,我就把你委託給關勇波了,我知道他會對你負責的。我也不要他管了,我的生死我自己去了。你好自為之。我給你一個地址,你如果又想找我的話,可以按這個地址來找我,哎,我的日子大約也不會多了。小櫻,我對不起你,如果有來生,我再來報答。

他將一個紙條塞給她轉身離去。她回身望著他漸遠的背影,大放悲聲,蹲下去掩面啼哭。

牟舵爺來看望冉么姑,兩人在院子裡喝茶。牟舵爺勸冉么姑再也不能親自上陣了,這回要不是覃少爺,可就完了,那他如何對得起五爺的在天之靈。她這杆旗不能倒,她要倒了,他這個老朽是扛不住的,那幾百年的家業就完了。五爺臨走時吩咐的,還要把祖宗傳下來的飯碗傳下去才行。

冉么姑問她那老宅是不是還被*佔著?牟舵爺說還佔著的,裡面的貨是沒法動的了。他們住進去大約一個班左右。要突擊肯定是不行的,那邊很快就會有打援的,來不及提貨。她冷笑道我不提貨了,我讓他們玉石俱焚。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父親的戰爭 第二十一章(4)

牟舵爺驚疑地問你要那個嗎?那可是一條街啊,全木板的。她恨恨地說一不做二不休,我要他知道老虎不發威,但不是病貓。你先幫我把點踩好,我要關門打狗。反正我已經是他們懸榜的人物了,怎麼著都是解不開的冤家了,幹吧。

關勇波估計覃天恕肯定會去找田櫻,這天他帶著黃世傑又來到了大石庵。她從後院出來,兩人來到外面漫步,黃世傑到一邊去警戒。他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心疼地說你不要太過憂慮。也許事情還有轉機。田櫻低聲說他來過了。雖在意料之中,但關勇波還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她說他要帶我走,還是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