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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我是來通知你昨晚克朗堤在房裡自殺了,沒有留下遺書,不過誰都看得出來他是被你這混蛋逼死的。”對方冷冷地回答。

“喔!是畏罪自殺嗎?”穆聽到這種事表情依舊平靜。

“哼!整件事根本就是你設計的,打從一開始你就用各種佈置刻意促成那三人的刺殺,好達到你殺人立威的目的。”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呢?難道他們是和我約好這場刺殺行動,好被處以極刑的嗎?而我對克朗堤的要求雖然嚴厲,但都是他份內該做好的事。”面對指控穆回應道。

“想對全要塞士官兵講話只要一般集合就行,你卻以閱兵為名召集,不就是為了讓犯法的三人帶著武器嗎?而你要其它人都留在臺下,只叫他們上去也是為讓他們認為有機可趁。”

“我問過小男孩,是你要他準備三個杯子的。你先用那些話煽動士兵以營造氣氛,那瓶酒如果不是有人先喝或說明,誰都會以為那是毒藥而不是補品。”

“你這個人都是有必要時才會拿出本領來,平常並不刻意展現,且只要是沒有危險性,對新事物都是樂於嘗試的。那時不用亞雷克的擴聲術卻用自己的方法,原因就是你對那種魔法的效果不清楚,而擔心你對三人講的話被別人聽見。”

“你大概是要他們當場服毒自殺謝罪並且用言語加以刺激,三個蠢材根本沒料到那不是毒藥,也不知道你的實力,認為就算死也要拉你作陪,才會幹出那種傻事。”多尼爾說出自己的推論。

“很有趣的說法,不過這一切都只是巧合罷了,而且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你的推論。”穆的表情依然沒有改變。

“對,可以證明的人已經被你用木竿高高掛起來,而其它能冷眼旁觀發現這些疑點的人都已去特拉門堡壘視察,這件罪行犯維黛安和蕾茵忌諱而影響他們的判斷,所以只會覺得那些人罪有應得。”

“三個傢伙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害的毒草是該趁未釀成大禍前趁早拔掉,但是你的手法實在叫人不舒服。”多尼爾又說。

“至於受害的女孩們,維黛安手下的因為隊長平日的教育,還有可能恢復,而菲莉亞手下的兩個,等戰爭結束大概就會辦理退伍離職。”

“對此我感到遺憾,希望他們心裡的傷能早點治癒。”穆嘆息著說。

“你沒資格講這話!”看到經常一副輕浮樣的大劍士難得地展現怒容讓穆有些意外,“因為你徹底地利用了他們的不幸。”

聽到這話讓他原本平靜的表情驟然變化,“你罵得對,我確實是個混蛋,我會記住這次所犯的錯誤。”穆低下頭去。

對方開始老實認錯反而讓多尼爾的氣消下來,“那種手段用來對付敵人就夠了,現在其它聯隊計程車兵說赫伯特只是奪取性命的屠夫,你卻是連靈魂都毀滅的魔鬼。”

目送來教訓他的人離開後,穆感慨地說“習慣真是根深蒂固的東西,只顧著懲惡卻疏忽其它事情,我這樣做跟以前又有什麼不同。”

諾修結束視察回來時,各聯隊的正副主官和騎士團副團長加蘭特都去迎接,雖然發現少一個人,不過他還是委婉地提出有關軍紀方面事項的要求四個聯隊配合。

當他說如果有需要的話會考慮由更高階的人擔任軍紀維護工作時,所有迎接的人都突然緊張起來,極力向師團長保證他們一定會貫徹要求,所以希望謝布林能繼續留任這個工作。

對於這樣的反應諾修相當意外,換人的說法本來就只是想轉移注意而已,當然也就接受請求,直到他看過有關這幾天的報告後才恍然大悟。

司令官回來以後,不用留守的穆又開始每天出門。

當他從側門出去的時候,“敬禮!”門口哨兵長髮令道,所有衛兵直挺挺的站好行禮,就怕他有絲毫的不滿意。

等他離開好一陣子後,所有人才敢放鬆,“那個人總算出去了,發生上次那件事我才知道為何騎士團的人會說讓他出門對大家比較好。”不曉得是否害怕被本人聽到,要塞內計程車官兵開始用『那個人』這類的隱稱來叫副師團長。

“是啊!看到他我才相信『會咬人的狗不會叫』這句話是真的。”有個哨兵說。

“而且一張口就會咬斷人的脖子。”另一名哨兵答腔。

自三名軍官被處極刑,一名聯隊長自裁的那天以後,要塞內的紀律明顯得到改善,之後所有計程車官兵都極力配合謝布林的規定和管理,就只怕換人接掌軍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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