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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模樣視若無睹,恬淡地道:“嗯,膩煩了再換,反正,芳草碧連天。”

阿Ken一聽,笑得嘿嘿哈哈的,拽著琛的胳膊問道:“聽見你家小年年怎麼說沒有?”

琛停下飛舞的十指,頗為頭疼的道:“年年,別老聽你家姑媽那些烏七八糟的論調。”他跟伊小年處了這麼些時日了,對伊槿那白日放歌須縱酒,黑夜無歡難成眠的論調早就摸的七七八八了,無奈之餘,只有力保自己的位置。

伊小年眨了眨睫毛,沒再說話,徑自去廚房做飯去了,留了阿Ken若有所思地說:“姑媽?伊,不會是伊槿吧?”

“怎麼,你也知道她?”

“哈,知道,那個女人,妖孽。”阿Ken還打了兩個寒戰加強效果。

琛來了興趣:“怎麼說?”

“美好的皮相,放蕩的思想,不羈的行為,估計現在得四十幾歲了吧,還時不時的有小青年為了她大打出手呢。”

“四十五歲。”

“嘖,連這個都知道?!”阿Ken玩味地看著琛:“不會是想要出手了吧?也是,跟你旗鼓相當啊,可惜了,你晚出生了十幾年,不然倒可以看看你跟伊槿誰更勝出一籌,那也是個不拘男女的主兒。”

“別說我現在只喜歡我們家年年,就說伊槿把年年拉拔大這件事兒,我也出不了手啊。”

“哦?小年年是伊槿養大的?嘖嘖,那這樣說來,這孩子前後不一的表現也實屬正常了。”阿Ken指的是初見伊小年時孩子的小白,到現在的冷淡睿智外加妖邪。

“啊,是啊,年年就是一個挖掘不盡的寶藏。”琛貌似回味無窮。

“小心,小心,別價哪一天你被他弄到警察局裡。”阿Ken在琛耳邊小聲呢喃。

“有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琛帶著些許有點兒睥睨意味的□開始迴盪。

“說什麼呢,吃飯了。”伊小年解著圍裙走過來。

餐桌上,阿Ken一掃素日裡華麗麗地優雅,捲了襯衫袖口跟琛在桌上你來我往,你截我堵地搶菜,伊小年笑嘻嘻地看著,冷不丁來了一句:“你倆還都挺懂戰略部署,迂迴啊,哦,那筷子上還帶著招式呢。”

琛覺得自己的呼吸彷彿停了那麼半秒中,心臟漏跳了那麼小半下兒,回首笑著看伊小年:“那是,不然跟阿Ken一起吃飯這麼多年,早餓死了。”

阿Ken嚥下自己口中剛搶到地排骨,衝著琛露出勝利地笑意,眼睛裡滿是揶揄——我就說你家小年年不簡單吧,得,要露餡兒囉!

伊小年笑笑沒有再說話,起身從廚房裡又端出一盤菜,琛跟阿Ken依舊揮舞著爪子開始搶,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似乎,又有些些不同。

伊小年踹了琛去洗碗,跟阿Ken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小年年啊,你就這麼跟著琛了?”

伊小年鬼魅地那麼一笑:“快樂一時是一時。”看吧,都是伊槿的論調,不知道若此人現在這裡是否依然認為這孩子是她教育失敗地成果。

阿Ken覺得自己要倒抽一口涼氣,那個美好單純的死孩子伊小年跑哪裡去了,你把他還回來啊還回來!“跟我更快樂哦,要不要考慮?”拈起孩子小巧精緻地小下巴,阿Ken笑了個水波盪漾。

伊小年拿眼角看看正在走近的琛,笑著往阿Ken那邊傾了身子:“好啊。”

阿Ken這裡玩得上癮,伸手環了孩子的腰,咳,收攏時,收攏時碰到的是琛水淋淋的大手,且被一把掂起來扔出了門外:“稿子馬上就結尾了,回頭發你郵箱裡,最近不要再來我家了。”然後,當著那個華麗地妖孽地面兒摔上了門子。

看著伊小年嘆了口氣,琛拿額頭頂著孩子地額頭:“年年,我要是早些年遇到你就好了,我來養你,你就不會有這樣奇怪的思想了。”得,還想來個養成系!

伊小年輕輕吻上琛的雙唇,低低的笑,破碎的字語讓人根本聽不清楚:“早些年啊,早些年,你喜歡男人麼,唉!”

“什麼?”琛只聽見了那揪心的一嘆,直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遂扳住孩子的後腦問:“你剛說的是什麼?”

伊小年搖頭,主動鑽進了琛的懷裡:“沒什麼,平白感慨罷了。”

《G大調謀殺案》終是到了結束的時候,這通常也意味著下一次搶劫計劃的開始,琛燃了一根菸,坐在陽臺上,默了片刻,聞著廚房裡傳來的香味兒,幾乎想衝到阿Ken面前說不做了,咱洗手吧。當然,只是幾乎,要知道,一個專業的搶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