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讓我有一霎那的錯覺,這個男人是愛我的。可是,畢竟只是錯覺,這個男人對誰都不會吝嗇溫柔的,不像裴子毅,連片刻的溫柔都不捨給予。怎麼又想他了?!懊惱的搖了搖頭,在空姐們殺人的眼光裡,我很貪婪的回抱住喬強壯的腰,在他懷裡使勁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夢周公去嘍!臨睡著前,不忘在眼縫裡偷瞄一下頭頂的俊臉,免費的豆腐我可不會錯過,只是,墨綠色的眸子裡,怎麼會有那樣溫柔的憐惜?
死黨艾小愛的一句話漸漸飄出來“如果一個男人愛你,在他注視你的眼中會看到憐惜•;•;•;•;•;•;”
03
我無奈的看著旁邊,被一大堆女人圍攻的藍奕崎,原本十分鍾就能走到的機場大門,硬是走了半個小時!
不得不再次感嘆“男人禍水哦!”
看旁邊脂粉圈的勢頭估計一時半會兒走不了,索性將行李箱一放,安安穩穩的坐在上面,開啟手機的MP4功能,聽起歌來。
藍奕崎透過餘光,時不時的看看寧夏這邊的情況。一身白色運動服的女人貌似慵懶的靠坐在行李箱上,修長纖細的雙腿一曲一伸,半挽著袖子的雙臂隨意的搭在兩腿之間,鴨舌帽投下的陰影遮住了那雙靈動的大眼,卻更加彰顯了那翹鼻櫻唇的精緻可人,此時那粉嫩的小嘴正喝著音樂的節拍若有似無的一張一合,那小小的腦袋後垂著的黑長的直馬尾隨著隨著傍晚的風輕輕飛揚。
明明是歲的女人,此時卻像一個青春活力的女孩子,心裡無奈的嘲笑了一下自己,“藍奕崎啊藍奕崎,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鑽研一個女人來了?以前不都是女人鑽研你嗎?”
不過,不得不承認,此時的寧夏,褪去了成熟精明的華麗外衣的寧夏,渾身散發出一恬淡而瀟灑的魅力,讓人無法忽視。
發現有她在身邊,自己總是無法專心的尋花問柳,於是他抱歉的向眾女告別。
“看來分公司的接待人員很不負責呀,都下飛機這麼久了也沒來個人接。”藍奕崎一手搭上寧夏的香肩,一手鬆松領帶。
偏過頭,視線繞過他高大的身軀向後方望去,摘下耳機,“散了?”
“散了!”順著寧夏的視線看了一眼眾女消失的方向,一臉自嘲的搖搖頭。
“那我們也走吧?看來接待人員是不會來了”寧夏收起手機,剛準備走,一輛黑色奧迪停在兩人面前,從車上走下一位二十多歲身穿黑色西裝的斯文男子,滿臉恭敬抱歉的衝二人微笑“是寧夏小姐和藍奕崎先生吧?”不待二人回答,又說“實在抱歉,因為路上出了點事所以來晚了,讓二位久等了。”
“沒關係,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還能看看機場風光。”寧夏一面意味深長的看一眼旁邊滿臉紳士的藍奕崎,一邊給斯文男一個諒解的微笑。
斯文男頓時對善解人意寬容大度的寧夏充滿感激和好感,要知道他可不只是晚了一點,而是整整晚了一小時!
在車上,經自我介紹,斯文男名叫唐敬松,是瑪麗國際中國分部的公關經理。
二十分鍾後,寧夏和喬到達了在本市下榻的酒店──帝都假日酒店。
寧夏記得帝都可是本市最大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是環宇集團的下屬產業,也就是寧夏的前夫裴子毅的地盤。
站在八十二層,豪華總統套房的巨大落地窗前的我,突然覺得這一切像一場華麗而又可笑的夢。
兩年前,不,應該是四年前,自我初次擔任裴子毅的秘書開始,就無數次替他在這家酒店預訂總統套房,為他與他的那些女伴翻雲覆雨提供場所,天知道當我拿著那一個個號碼牌時心裡是怎樣的滋味,就像一個孩子把自己心愛的玩具送給別人前還要給玩具修飾一番一樣。
一杯紅酒下肚,苦澀的味道灼痛我的喉嚨。回憶像洪水一樣肆意吞沒我的堅強的偽裝,寧夏啊寧夏,原來兩年來你依舊停住在原點,那個男人依舊活在你那顆可悲的心中!
在巴黎的兩年裡,我以為自己真的像我在別人眼中那樣美麗瀟灑堅強獨立,可當再次呼吸到這熟悉的空氣時,我才發現自己還是那個自己,從未改變過。
04
經過一天的休息,寧夏和藍奕崎便精力充沛的公司報道了。
這次回國,藍奕崎的職位是瑪麗•;中國的代理總裁,而寧夏則是他的秘書。
說是秘書,其實有關秘書的工作都是由一個叫林麗的女孩在做,寧夏實質上的工作是與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