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是我們蘇家的傳家寶,也不是所謂的定親之類的。不過,它卻價格菲然,你到底哪來的錢買的?”
懷裡的腦袋不再亂動了,半響,才悶聲回道:“我偷的。”
“偷的?”她僵硬了下。
“恩。我偷了我母親放在書房的錢。那錢,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是母親要付給各個商行的。那一年,因為我的關係,師府差點支撐不下去了。”她可以感覺到師瑜謹的傷心。她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師瑜謹竟然可以為了她而讓自己的母親從此當他是透明人。
她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師瑜謹,手指不停地撫摸著他誘人的身體,將他的衣服解下。感覺他的身體顫抖了下,才停了下來,抱著他,回到床上,只是腿在地上跪久了,有些麻了。她抱著師瑜謹,直直地朝地上摔去。她將師瑜謹緊緊地抱在懷裡,摔倒之時,師瑜謹直接壓在她身上,她痛得呻吟了一聲。
“妻主,你怎麼樣了?是不是我壓到你了?”懷裡的人掙扎著要看她的傷口,慌忙檢查她的全身,才看到蘇瑞一直在緊捂著手臂。“妻主,是不是手受傷了?看,都是我的錯。對不起,真是對不起。”師瑜謹有些焦急,胡亂地拍打自己的腦袋。。
蘇瑞暗自悶笑,卻礙著手痛,咬著牙,阻止他的自虐行為。
“不是你的錯。這手,是在我來這裡之前就受的傷。可是是剛才壓到了,才又開始作痛的。沒什麼事的。”
“之前?”他似乎有些愣住,似乎有些誤解了。手摸著她手上的手臂,仔細瞧了她的傷口,確定沒有事,才放心地送了口氣,卻也像解了心頭的結。
“妻主,其實,剛才我誤會你又開始厭煩我了,才不讓我碰你的手,原來是這樣。”
蘇瑞挑了挑眉毛。不懷好意地靠近他。小心地抱著他上床。他怕又弄到她的傷口,不敢亂動,很順從地躺在她的身下,兩側的臉頰,猶如一個熟透的桃子,就等著她去採頡。她慢慢俯□,溫柔地拂開他額前的墨髮,吻了吻,才移開臉,含住了那紅潤的薄唇,手指撫摸過精緻迷人的鎖骨。慢慢進入他的體內,在他忍不住輕吟出聲時,她緩緩和他交合在一起。
“給我生個孩子,可好?”她在他耳邊問道。
身下的人眼眸亮了下,很乖巧地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個笑。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may1lyl的地雷,呵呵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蘇瑞望了望還在夢中的男人,她俯身吻了吻男人的額頭。皺著眉,看著男人的姿勢。即使在睡夢中,男人還是捂著肚子,輕皺著好看的眉。她用手放在男人的額頭上,沒冒冷汗,溫度很正常。她隔著他略有些冰冷的手,撫上他的肚子,看著男人皺緊的眉頭慢慢舒緩開,睡容安寧。
起身,凝神望了床上的人,才捏著手裡的藥瓶,輕手輕腳從房間裡出來,輕輕關上房門。在關門的一瞬間,她看到了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她微微笑了。
書房中,蘇瑞正端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旁邊站著蘇末。她望了眼蘇末。蘇末今日的精神很好,不似之前那麼頹廢,估計是很高興她的轉變吧。
“小姐,你打算怎麼應對這一半的米稅啊?米庫估計沒存糧了。”蘇末站在旁,幫她磨著墨。
蘇瑞歪著頭,筆尖停留在白紙上,墨漸漸暈開,變成個豆大的墨跡。她表無表情地看著蘇末,沉吟了片刻,才說道:“蘇末,你說有什麼藥可以阻止稻米長大呢?”
蘇末聽了這話,有些意外,恍然大悟,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你是要讓白府那邊無法給朝廷一個交代麼?”
“你說,聖上會允許有人不斷挑戰她的權威嗎?”蘇瑞看著她做大悟的樣子,輕皺了下眉,表情很快又淡漠開。
折起寫著些字泛著墨香的白紙,遞給她,又繼續說道:“做生意的人最怕也最厭惡的便是那種一而再,再而三地失信於人的人。何況乎當今聖上呢?若是能阻止著稻米的豐收,讓白府無法如期交糧,即使是皇親國戚,對於皇上來說一樣是外人。你說,到時候聖上該作何反應?”她淡淡地輕笑著,眉眼間的清秀妖嬈動人,葉縫中的細微陽光灑落在她臉上,顯得朦朧而疏遠。
蘇末站在旁邊接過那紙,凝神看著她,眼底帶著幾許探究,有些不肯定地說道:“你沒想過,如果白府這米稻沒收成,難道不會去別處大量採購或者透過別的渠道千方百計得到想要的大糧麼?天下之大,何況今年……”說道這,蘇末皺著眉,似乎想到了什麼,停止了剛才的話。蘇末挑起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