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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對她搖搖頭。

她咬咬牙,繼續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找。她偏不信那個大的活人,會在這個小小的地方不見,鐵定是在哪個她沒注意的角落等著她去找他。她想到了府裡那處花園。

滿懷期待回府,迎接的只是花園處的落英繽紛,沒了小公子蜷縮著腳,坐在那裡偷偷哭泣的身影。

“小姐,你先別急啊。明日再找一次,若實在找不到師夫侍,我們報官或者去貼榜找人吧。”蘇末聲音有些嘶啞,手輕輕拍著她的肩頭。

她抬眼,望了蘇末一眼。蘇末眼睛有些紅,眼眉處是一片疲憊。她才想起蘇末回府到現在還沒休息過。她點頭,讓蘇末先離去。自己坐在師瑜謹待著的後院。

她忍不住閉上眼,腦海浮現那日回府後,師瑜謹迫不及待地抹上那唇脂和胭脂,精心打扮地來見她的情景。他問她好不好看,喜不喜歡。那日,她說很好看,很喜歡。這簡單的讚美之語,讓師瑜謹很高興,眉眼間全是笑意。

靜坐著,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些。她逼迫自己好好再回想下事情的蹊蹺之處,卻一點頭緒也沒有。她實在想不到師瑜謹可能會到哪裡去了。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抬腳踏入師瑜謹的屋子裡,有些失神和挫敗。坐在師瑜謹的梳妝檯前,失神地望著師瑜謹桌上的東西。她開啟桌上的抽屜。抽屜裡只有一盒她送給他的胭脂盒粉,還有一盒有些舊了的,已經快用完的脂粉盒。瀏覽了下師瑜謹其他首飾。卻發現他桌頭除了她以前送的簪子和其他有些半舊的玉飾就沒其他了。

雖然沒經常和白水心同房,但是她也看過白水心的梳妝檯。那梳妝檯上的東西樣式和數量比起師瑜謹這裡的,簡直是多出了兩倍多了。師瑜謹用得卻如此簡單。她眼眸晃動了下,想起師瑜謹在挑胭脂粉時沒怎麼喜歡的樣子,也許師瑜謹只是為了討好她,讓她誇下自己,才想要她送的胭脂粉吧。

眼睛一轉,突然瞪大了眼。她拾起桌上本不該出現在師瑜謹桌上的一物。

一截斷竹。

本是很普通的竹子,讓蘇瑞很驚訝有些生氣的是上面刻著的字。她拿著這截斷竹,怒氣衝衝走去前院。已經是黑夜的時候,蘇瑞一腳踢開緊閉的房門,屋內本來半躺在床上的人驚得睜開眼。

“你乾的好事。究竟想如何,一次性給我說完。別遮遮掩掩的。”她瞪著這人,將那截斷玉扔在他蓋著的被子上面。“你別告訴我,你不認識上面的外邦文。”

白水心本來有些睏倦,被她這麼一說,沒說什麼,掃了上面的文字,淡淡地笑了。“我確實認識上面的文字。不過,你問我怎麼辦?我怎麼知道要做什麼呢?這事又不是我乾的。”他反手將斷竹揮下床。

蘇瑞不怒反笑。

“我記得那個賤婦可是外邦人。你難道不知道她將師瑜謹擄走了麼?”

白水心淡笑地反駁道:“你胡亂猜測,就想冤枉別人麼?不要把師瑜謹不見的事亂扣在別人身上。”

“我冤枉了她了麼?”她朝前跨進了一步,將白水心從被窩下揪了起來,眼睛瞄了下他現在還是平坦的腹部。笑著道:“怎麼,最近等不到她的飛鴿傳信,是不是很不安了?要不要我把信拿給你看下?”

“是你截了那信?”白水心有些吃驚,瞪大了眼,瞪著她。“怪不得,怪不得……我還以為她……”

“你以為她怎麼了?以為她出事了,所以你才想努力為她留下個子嗣,讓她後繼有人麼?”掐住白水心的脖子,另一隻附在他的腹部上,冷冷地看著他慌亂的樣子。掙扎著想拍開她的手。掐住他脖子的手勁越來越大,白水心呼吸很困難,白皙的臉慢慢變得通紅,在他以為就這樣死去了,蘇瑞又放開了他。

“怪不得你這幾日會這麼安分地喝藥,下人藥送晚了時辰,你還會生氣發怒。原來是如此。不過,雖然如此,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平安地生下這個孽種,畢竟它對我還有用。那賤婦若想用師瑜謹來威脅我,我就等著看她到底想出什麼招來對付我。反正你在我手裡,若師瑜謹出了什麼事,我就用你和那賤婦的孽種一起抵償!這一屍兩命,看誰比較划算!你就趁現在,好好享受我給你的福利吧。”

她冷笑地鬆開手,很體貼地為他蓋上被子,動作很輕柔,神情卻很冷漠。在走出房門那一刻,又轉過頭,看著白水心有些蒼白的臉,微微一笑。

“哦,對了,你們白府的太爺明日或後日便可到這裡了。到時候我會帶著你去見他的。讓他看看,他曾經多麼引以為傲的孫子,竟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