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過你,打結婚就認識到你嘴巴子厲害,後悔藥都買不到,”於衛縮了縮脖子繼續跟兒子下棋,“你問問於竹跟妹妹願不願意搬?”
“我覺得住這裡挺好的。”於竹也學他爸爸縮了縮脖子,不過他知道這種大事,他跟他爸爸都做不了主,反正要搬也是一時半會兒也搬得了地。
這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於竹抬頭說道:“小寧來了,妹妹只會用手拍門。”忙爬起來去開門。
顧曉梅從廚房門探出頭,看著陳育家的女兒真是明麗清豔,那雙清澈流光的眼珠子讓人看了就覺得有絲透心的爽涼氣息,只是身材略瘦削了一些,也愈顯得清秀脫俗、國色天香,這樣地女孩子再長大些就是禍水——自己家的黃毛丫頭跟陳育家女兒站在一起也有些太不起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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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姨好,聽於竹說今天晚飯是顧姨親自做,小妹拉我過來吃晚飯,我就沒有客氣……”陳寧俏皮地笑著說。
“你爸人呢?你媽媽今天不是上中班嗎,你爸難道自己在家裡做飯吃?”顧曉梅問道。
“我爸還等著於叔打電話請他呢,我先來打前哨。”陳寧俏皮的笑著將她爸爸就出賣了。
顧曉梅搖頭而笑,想起自己與陳育小學、初中、中專都是同學,打小也算是青梅竹馬,要不是後來遇到於衛,大概也會隨著大人的心思跟陳育結婚吧。想想也真是奇怪,在陳育女兒的心裡,於竹大概也跟陳育當年在自己心裡的地位差不多吧,自小青梅竹馬,親近也極為親近,卻又跟愛情扯不上邊。
微微搖頭而嘆,知道就算搬出新閘小區,有些事情還改變不了的,一切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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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於衛都站起來打電話去了,顧曉梅又回廚房裡獨自玩著,過了一會兒,門鈴又響了起來,看到於竹站起來開門,顧曉梅就沒有理會。
顧曉梅手腳麻利,這與她幹練潑辣地性子有關,也不喜歡別人進廚房來幫她的忙,很快就整出一桌豐盛地菜餚。
“難怪劉書記決定將你調去市政府辦,就這做菜的麻利勁,就足以讓市政府辦地官老爺自嘆不如了,”陳育相貌儒雅,與於、顧是幾十年的交情,說話隨便,問道,“聽說秦霜華要當副市長,市裡是不是有這種說法?”
“我們天天在市政府裡地人也只是道聽途說,誰知道訊息是從哪裡傳出來的?”顧曉梅說道。
“秦霜華最早幫著張知行將雲池酒業一起做起來,秦霜華當上市輕工局局長,據說就是張知行當上常委後不久直接提的,現在張知行當上副書記、市長了,提秦霜華當副市長那是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情了——張知行想在新蕪做成什麼事情,還不是要找幾個幫手才行?”陳育笑著說。
“當初你為什麼不主動去雲池酒業,不然你就是副市長了?”顧曉梅也沒有否認陳育的猜測,只是跟他開玩笑說。
“三年前張知行到新蕪來,頭上直接頂著省長徐學平愛將的光環過來的,一到新蕪來就掀得新蕪波瀾洶湧,誰能看清他的水底——三年前,就算張知行做了好事,誰能說他好?跟著他是禍是福都難預料,現在當然是另說。說起來,秦霜華還是有幾分能耐的,張知行真要提拔他當副市長,也沒有什麼人會不服氣。”
“你不就清高了些吧?”顧曉梅還是很隨意的就戳陳育的痛處,“在張知行到新蕪之前,你對新蕪的白酒產業不是也有自己的想法吧?早跟你說了,要想做成事情,有些清高還是要放下的。事實證明什麼?張市長不是非常得群眾的擁戴?今天市政府辦公會議,張市長在會上就提出來,在經濟發展上,各委局要少動不切實際的花花腸子,能讓群眾都普遍受惠的政策才是好的政策,下一步就重點打造菜園子產業,他說農戶養豬種菜也能發家致富——我想張市長的經濟眼光比你厲害吧,你三年前怎麼說人家來著?我可記著呢,‘是騾子是馬還要人家出來溜三年再說’。”
給顧曉梅這麼說著,陳育也不惱,只是涎臉而笑,說道:“那也只能說張知行剛過來時將大家都迷惑住了,你那時候就能確認張知行清廉,不總得有著認識的過程?”
於衛插嘴道:“不過我們剛才核實過,張市長的兒子還真不是個東西,你讓你家小寧在東大避人家遠些。”
“什麼,你們在說什麼?”陳寧歪頭腦袋、嬌潤嘴唇微噘著,清澈的秀眸看著三個大人,“怎麼扯到我頭上來了?”
“新市長的兒子也在我們東大上學,還是國商院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