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這麼看他,如今倒是反過來了,他或許是有幾分清醒了卻也不肯承認,固執的沉淪在夢裡,開口央求她更進一步。
左陽的夢中,北千秋還未曾這般配合她,也沒有她那般清晰的身子的輪廓,一切都像是奇遇,他忍不住要求更多。
北 千秋的手指劃過他腹肌往下,如以前他歡喜的那樣雙手合十,攏住那處讓她氣死的蒜臼子,卻不是像以前那般溫柔。她可是個見多識廣的大大大齡女青年,略施手 段,所謂琵琶行中輕攏慢捻抹復挑也不過如此,直叫老古董左陽同志完全招架不得,他後悔了,活像是自個兒整個人在她手裡被拈來捏去揉碎般。
所 謂擦槍點火,這才算得上。北千秋饜足的很,她極為享受這種輕捻指尖叫他生死不得的樣子,心裡頭明明也已經一塌糊塗,面上卻兀自維持著笑意。左陽自知丟臉, 可他卻真的活生生成了案上魚肉,這會兒倒是什麼臉都不要了,他索性要就這樣荒唐下去,什麼令人面紅耳赤的請求都說出口了……
她弓下腰來,去配合他,那抹胸擋得住什麼,左陽幾乎能看的清楚那雙峰的風景,他往日裡那裡有著仔細的看過她,如今更是想要移開眼卻一直怔愣的望著。以前活色生香大部分是透過觸感腦補的,如今卻是直逼到眼前的豔色,他感覺汗都浸溼了後脖子。
北千秋湊過來含住他的唇,這才欺身過去,抬身坐下去。左陽也就在書裡見過這個,連腦補都沒有過,如今幾乎是臉紅脖子粗的受著,悶哼幾聲,北千秋卻覺得稀鬆平常,她只是缺乏實戰經驗,空有理論知識。
一開始總有些不太對,左陽簡直說不出是苦是樂,臉上都快要滲出血來,又不好真去將她拽下來。所幸北千秋倒是學得快,氣息環繞軟倒膩在他身上,左陽真叫她磨得魂也散了……
這一番,倒真是有些洞房的意思,兩人都極為饜足,北千秋倒是覺得這樣累人,她縱然有力氣,卻是個犯懶的性子,行進到一半便不肯再動,還是要左陽苦的眉頭都皺了,這般中途撒手實在是過分,他無奈只得又讓她躺下了。
第二日醒來,北千秋從被褥卷中探出胳膊來,撥著亂蓬蓬的頭髮想要起身,卻看著左陽半邊被子都被她奪去了,可憐人的去擠進僅剩的一點被褥裡,半個胸膛都露在外面,一隻手被綁在床頭欄上,另一隻手撓了撓臉側又覆在了頸上。
她有些驚慌,看著左陽唇上都腫著,頸間胸口更是……活像被□□了,她連忙撲騰起來,卻不料被子一扯,哦艹他的褲子呢?!
她 自個兒乾淨清爽,罩著中衣看樣子好好地,連忙將被子扔過去給他罩好了,咬著指甲惶恐起來。艾瑪左陽喝大了也就算了,她卻是個更荒唐的,誘騙著初嘗甜頭的左 陽玩這個玩那個,她如今望著床頭小几上那蠟燭,勒的他手腕都發麻的緞帶,還有左陽一臉可欺的睡顏,北千秋覺得她好像禽獸啊!
她就是個禽獸啊!
北千秋都要抓狂的時候,左陽卻讓她鬧騰的醒過來,他昨日喝的太多本就頭痛,剛剛迷迷糊糊醒來,就感覺到一隻胳膊麻的受不了,睜開眼來,北千秋正一臉溫柔乖順的跪坐在床上,給他揉胳膊。
“夫君可醒了。”她笑的明媚,左陽一醒來竟然看到這樣的她,幾乎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左陽清晨享受到這種馬殺雞,有些愣怔,應了一聲坐起身來。剛一掀開被子,就立刻合上,僵著轉過臉:“褲子呢?”
北千秋一臉嬌羞的拎起旁邊衣服遞給他,還一副‘哎呦人家好羞’的樣子,左陽一把奪過來,窩在床裡連著中衣穿好了才起來,他回過臉來,卻感覺身上有些痛,起身叫下人送進熱水來,喂著她喝了兩口,才感覺下人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然而這個眼神並不是像以前那般投給北千秋,卻直直朝他望來,左陽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以為自個兒昨日睡著的太早,夢裡又荒唐的不像真的,這會兒低頭對著黃銅鏡子一映,縱然是模糊混沌的鏡子裡頭,也看得出他頸上胸口一片紅痕混著青紫——
簡直端眼一看,都知道是某人如何舔咬啃噬留下的!
他驟然大驚,手裡的熱巾子圍住脖子,目送著下人離開,這才放下,驚駭萬分:“你都做了些什麼!”
“咦?昨天不是你讓我咬的麼?”她故作天真。“還說為什麼夢裡都不肯咬你了。”
左陽腿上一軟,活像是心裡頭最底處羞人的秘密也被掀到眼前來了,臉色漲紅,若那不是夢,歷歷在目的場景都是真的,左陽如今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他不知如何是好,氣惱至極,北千秋卻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