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擺了香臺,擺了三牲祭拜。似乎是求蘇相禮那個孩子學而成才,雖然不會,依樣畫葫蘆總可以的。
香臺和三牲擺在小院的院子裡,繞過三牲和香臺。正堂被整理了出來。一張寬敞的靠背竹椅擺在正中央,蘇三郎小心翼翼請了陸三太爺去坐,蘇小溪就站在一旁。
為了蘇小溪的拜師禮。老實巴交的漢子特意在鎮上有名的瓷器店裡買了一套杯盞,又拿出所有的積蓄在一家茶行買了毛尖兒,他不知在哪裡聽說陸三太爺喜歡喝毛尖兒,就攢了積蓄去購置了一兩的毛尖兒來。毛尖兒是今年新上的新茶,而且。品相十分不錯。
陸三太爺遠遠看了一眼蘇三郎端在手中的茶盞,即使年紀大了,眼神卻相當不錯,當即就發現這是今年新上的毛尖兒。品相十分不錯。只一眼,陸三太爺就心中明瞭了,這個老實巴交的漢子哪裡會選茶。恐怕是知道他愛喝毛尖兒,用了家中所有的積蓄。要了價格昂貴的茶葉。
也好在,賣給他毛尖兒的茶行老夥計沒有故意坑他,以次充好。不然真是錢白花出去,又得了差品的茶葉回來了。
蘇三郎把茶盞遞給恭敬立著的蘇小溪,按理,蘇小溪是要跪下給陸三太爺下跪坑頭奉茶的。
“慢著。”卻在蘇小溪跪下將茶盞遞給陸三太爺的那一刻,坐在靠背竹椅上的陸三太爺慢吞吞地叫停。
蘇小溪肩膀幾不可查地抖動了一下,卻是咬住了嘴唇,手中的茶盞還是拿的穩穩的,臉上雖有一剎那的慌亂,卻及時地藏起了神情。他想到了阿妹所言“君子如蘭,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他要學的是聖人道,不只是學形,更要習得“神”。
這一切,自是被有心人看在眼底,陸三太爺眼底閃過一絲讚賞之色,陸家大爺更是慈和地衝著蘇小溪笑著寬慰。
但!
“在你拜師之前,老夫有幾句話要問一問你妹妹。”這話是對著蘇小溪說的,說罷卻抬頭看向蘇三郎,“三郎你且帶著小溪避一避。”這就是要單獨與蘇二妞問話了。
蘇三郎儘管十分不解,還是領著蘇小溪出去避開。只留下蘇二妞和陸家數制。
等人散盡,陸三太爺才看向蘇二妞,只見她稚嫩的小臉上從容坦蕩,絲毫不見做了虧心事被人發現的窘迫。
陸三太爺下意識皺了皺眉。這個女娃……難不成根本沒有故意之心,一切都只是巧合。但就是這種巧合和無知,才是最害人。
卻是在這個時候,蘇二妞稚嫩的聲音響起:“我知道三太爺心中不舒服。”只一句話,就等同變相承認了一切都是她有心算計。
“你就不怕……適得其反?”陸三太爺沉下老臉來:“小娃子,你可知道,老夫心中已然不暢快了。”(未完待續)
ps:寫完,待會兒更《醫婦》,我媽問我,寫小說寫得脾氣暴躁了,為什麼還要寫。其實我很不想寫,真的。但我欠著大傢伙的,這是不變的。如今,我來還債了。休息的夠久了,如今不再是玻璃心了,能夠面對書評區各種言辭打擊了。從今天開始,我根本不會看書評區。不訂閱沒關係,看dao版沒關係。兩坑填滿了,我就輕鬆了。身體依然不好,怎麼個不好法?勁椎和腰椎這是首當其衝的,所以每天,兩本書每本都只一更。勿要催促,我不想因為心急多更,又引起一大堆的毛病。如今信用破產,我想沒有關係,我只是來還債的。所以別罵,罵我也不會看,只能你自己當壞人,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第一百零六章 利益最終
“陸三太爺,我知道您老心中不暢快。”
“小娃兒既然知道,何必還要做這樣讓人厭煩的事情。”陸三太爺淡淡問話。
蘇二妞沒有多想,就答:“讓陸三太爺心中不暢快,我實在抱歉的狠,您老心中不暢快,就把火氣都朝著我身上發。今天的事情,我哥還有我爹我娘都是不知情的。”
看她認錯,不知為何,陸三太爺心中那股火氣更旺盛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將老夫置於何地?”陸家大爺看他三叔儼然氣急了,都忘記了面對的不過是個孩子,一個五歲的孩子怎麼聽得懂這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
正要開口提醒,卻不可思議地聽到那五歲的娃娃平靜地回答:“我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可陸三太爺可聽過一句不破不立?”蘇二妞其實很緊張,她知道她在賭什麼,不單單是賭陸家人的怒火,還是在拿自己的一條命賭。
“陸三太爺,”她神情肅然,“您只覺得我今日此舉是把您和陸家放在火堆上炙烤,您可特想到,今日我這般做,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