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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頭怎生蹙。”為宋朝某古人所寫,卻在流傳中失了作者姓名,是無名氏的《歸田樂》。還望地下的前輩不要怪罪,顏經韜這個名字還是有文人氣息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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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轉身輕負

林燁雙手一撥,欲以一半針線去殺葬花,以另一半的針線絞住周皖的謙常劍。可是她失敗了,因為周皖的劍也很快。林燁先前仗著針多、針快置葬花於天羅地網,可這周皖更快,他的劍穿梭在針縫間,被擋住又立即撤回,以尋找下一個破綻。

林燁不得不把全部的針都投向周皖,不然,她可能會被捅了腰,或者被刺破了心,或者掉了腦袋。

周皖放緩步子,一劍一劍地刺,一步一步地退,一根一根地攬。一面退,一面喊:“都躲得遠些!出去!”林燁不便移動身子,戰線越拉越長,可線卻不夠長了。便在林燁稍頓的片刻,周皖猛地一個“金鯉穿波”騰躍而起,緊接著一劍“蕩川奈何”劈斬向林燁手中的傀儡細線。怎料這線只是向內捲了一卷,立刻又繃得筆直,彈開了周皖的劍。周皖並不驚訝,只是凝神應對,不叫林燁發現自己的任何破綻。

這針與線經過了特殊的加工,絕世罕見的珊瑚金和玄鐵統統被融入了這些針線中。周皖的劍,就算有天大的力道也難以斬斷它們,更何況周皖只是懷僥倖一試。他這試,成則妙極,敗亦還有後著:他還是慢慢後退,偶爾穿插幾劍“梨花飛雪”、“丹鳳朝陽”、“探窗撈月”向前刺,或“倒轉乾坤”、“流連幾返”躲閃著退。

林燁冷哼著:“你欺侮我走不動,我也欺負她走不了。”她即刻收線甩針,再刺向昏倒在地的葬花。

是時候了。

周皖的掌心滲出了冷汗,膩膩滑滑,很不自在,可他不能撒劍!周皖左踏一步,右手持劍抵在身後,左手探囊,離弦追針便去。

追風遊,踏箭走,銅錢飛打錮奇針。

穿引詭線繡作綢,通寶刻金瘦。

孔方魚貫套絲繩,勁氣延,絞結咎。

管它阿堵不堪銷,總能緩牢扣。

撒手數把大大小小薄薄厚厚新新舊舊的銅錢,翻滾著套向針尖,其響嗚嗚,其迅疾令人咋舌!

“好強的力道!”林燁也不禁暗贊。可她以為,銅錢是向她周身大穴打去的,所以她盡數遣還針線,一抖手指,左右調向,再朝銅錢與周皖激發出去。

周皖嘴角稍揚,將劍盪出。空氣在戰慄,銅錢徑直穿入針線。

“什麼!”林燁瞪大了眼,眼睜睜地見這針線猛烈地顫抖,不聽自己使喚,銅錢沿著線靠近了手指,“多謝你贈錢。我這可憐蟲兒,卻偏偏不受!”說著,林燁重振精神,冷笑,使全力抖動著十指。

“千金負十指,四兩撥千斤,撥得動千斤,撥不動財銀!”周皖笑著,隨手挽個劍花,抵劍過去。

林燁雖然手忙腳亂,然而針線在她一振之下確然聽話了些許。只是周皖已然欺近了林燁,又使一個“移形換影”,身形一閃,他步位有條不紊,繞林燁接一個轉身,竟是搶進了屋內。這一回林燁收轉針線時,針線上踢裡咣啷響成一片,銅錢與銅錢,針與銅錢,互相干擾,吵鬧不已。

“煩死了!”林燁嬌聲叱道,“看我不把你這搗蛋的傢伙遛成大馬猴!”

周皖趁林燁擺弄針線的須臾空閒,俯下身子去探視葬花。葬花是因脫力而昏倒,想來並無大礙。

“我這針上可有寸步魂,薛城主接受我使用的唯一的毒……不想死就滾開,不然你就會焚身成濃血。”林燁諷道,“葬花是一定要死的。”

“焚花!”周皖可算想通了她是誰,“你可不能把事做絕了!”

“哈哈,知道我是誰,還跟我談條件?你不滾,就接招吧!”焚花尖聲笑道,再一甩針線,銅錢竟然紛紛揚揚地飛了出來——完整的,破碎的,噼裡啪啦地捲來。當然,焚花發出的銅錢絕然不會比周皖的力道強,也沒那麼有方向性。是以周皖用“孔雀三開屏”硬生生地接下了威脅他和葬花性命的碎銅錢。

銅錢打碎了“季桐齋”內的瓷瓶,瓷碗,打穿了書畫,嵌入牆內或散落在地。

蕭漣等人在齋院外凝神看著戰局,攥緊了拳頭,卻無法去助手,頗覺憾然。

“焚花……”沒人注意到那手持翠綠洞簫的白衣男子在低吟,執他之手的女子亦在這番情景面前啞然。

周皖接下了太多的銅子,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