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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不能確認的飛行物體——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證明它是“UFO ”,但我相信是“UFO”。真是不可思議的景象。

有過這麼一件事情。

一天夜裡,我準備睡覺了,窗邊突然有個什麼東西閃閃地發亮。

那是很強烈的光。在我家周圍是狹窄的路。有車從路上過時,都可以聽到聲響,然而那時候卻聽不見聲音。我的房間又在二樓,車子透過時,前燈不可能照到我房間的窗戶。

或許是誰想拍攝我家的外景照片,在用閃光燈吧?

“開什麼玩笑!”

我想教訓幹這種事的人而開啟窗戶。但外面寂然無聲,連一點人的動靜也沒有。

是自己神志恍惚嗎——我關上窗戶躺下,準備閉眼睡覺。

一瞬間,外面又亮起了白光。

“又是它,”我把窗戶全開啟,巡視著四周。

還是什麼都沒有。我困惑不解,又關上窗戶上床。

驀地,我看了一眼剛剛關上的窗戶,只見白光正飛速地逼近窗戶。那種耀眼的程度以及飛臨的速度,一切一切都簡直難以置信。

真可怕!我緊緊閉上眼睛,連頭也用被單蒙上。直到現在,我還深信不疑那時的閃光和“UFO ”是有關連的。

CBS 索尼公司的酒井董事常對我說:“你可非同一般呀!宇宙來的大船不久會來接你的喲。”

他不是半開玩笑說的,而是挺認真地說的。我聽了就覺得也許真會那樣。

倘若那樣,我就成了現代的赫夜公主了。這雖然使人感到富於浪漫色彩,但是我覺得還是作一個地球人,和很多人們往來的生活倒是更愜意。

化妝

正式演出前四十分鐘。

我終於面對著鏡子。

為了登臺而化妝。

紫色的瞼黛、淡粉的口紅、描眉筆、睫毛油……鏡子中的我漸漸變了模樣。我知道自己明顯地變了。但是,這一剎那間是我最不喜歡的。我非常厭惡化妝。

由於工作關係,我不能全部拒絕化妝。為了遮掩不好的臉色,為了作出與歌中形象相符的表情,化妝是不可免的。

六歲時,我第一次抹了口紅。我到一個小朋友家,對著她母親的梳妝檯,兩個人都抹上了濃濃的口紅。我們把房門鎖上,雖是大白天,還拉上了窗簾。

“要是被發現了準要捱罵的,”兩個人心裡擔驚受怕的。卻都無法戰勝化妝這個誘惑。

鏡子裡照出來的兩個人的臉挺滑稽的。在小小的五官當中,只有小嘴唇紅得特別顯眼。然而,兩顆幼小的心靈可激動啦。從初次化妝過的自己的臉上,我們仔細享受著當了“大人”的歡欣。

小時候,逢到七五三和夏祭日,在鼻子上只擦一道白香粉,就感到某種新鮮的刺激。

在談論喜歡不喜歡化妝的年紀到來以前,大概在臉上塗點顏色就很有刺激性了吧,甚至還有些揚揚得意哩。——只是一化妝,我就感到並且也相信自己成了大人。當我剛剛開始由於職業需要必須化妝的時候,我覺得仍然保留一點點那種心情。

十四歲時,為了拍攝自己的演員照,我被帶到淺草的一家攝影室。先照了幾張快速照片。

“眉梢會叫燈光給抵消的,再加重一點吧。”

我接過遞過來的化妝用描眉筆,坐在鏡子前,開始往自己的眉毛上描黑。我這個從未化過妝的人,怎麼可能措好眉呢?描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倒變成“黑眉妖怪”了。描了擦,擦了描,最後還是導演看不過眼,說“讓我好好教給你化妝吧”,決定讓我再次重描。

那麼一來,類似我小時候感到的那種衝動,已經無蹤無影了。自己偷偷地塗口紅的愛美心和只有自己才能體會到的愉快,已蕩然無存。當作一項工作,半是義務的化妝,一點意思也沒有。

不過,那時我還是個中學生,為掩蓋臉色不好,只用油質底膏和唇膏就足夠了。我對於這種程度的化妝還不抵制。

當時,我和一個年齡相仿的歌手定了一個關於化妝的小小的協議:“就是成了大人,我們也絕對不要貼假睫毛啊!”

我們深信貼假睫毛是古怪之極的。她和我一直都沒有打破這個協議。

雖然如此,我仍然記不起來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討厭起化妝來的。

記得第一次去關島,我有些逞能似地往自己曬得油黑的眼皮上擦了臉黛,這時有人漫不經心地對我說:“這個樣子,還不如不抹呢!”我討厭化妝是從那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