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微微一笑,道:“這確是個好主意,不過,我若把的我一切告訴你們的話,或許你就不會這麼想了。因為,說出來或許你會笑我,雖然我有殺你的理由,卻不是現在,況且,目前我心中只當你是與我患難與共的朋友哩!”
巫公呆了起來,沉吟不語。
心中暗忖,這小子說得不錯。
難道人與人之間非得要爭個你死我活的嗎?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同是人類之族,何不互不侵犯,友好共處呢?
再看飛鷹的神態和語氣,都有種使人絕不敢懷疑的真心誠意。
坐在飛鷹左邊的夕女低聲問道:“為什麼你會有如此想法呢?”
飛鷹伸展一下雄軀,讓健壯的肌肉展露一個優美的姿態,嘆道:“若你們有我的一番境遇,自然會這麼想的,因為,在這個星球上,只有生命方是最美好的。
只有活著才能享受一切美好,若連生命都無所保障,何談什麼其他美好的追求?“
眾人都禁不住生出感觸。
飛鷹說得對,總算仍然生存著。
詫曼等人對飛鷹的瞭解亦加深了很多。
看來,他的身世一定很離奇曲折,否則怎會生出如此深而真實的想法。
其實,飛鷹有他自己的感受。
他是來自一個人類文明完全制度代的社會,忽又到了一個人猴紛爭,同類相爭相殘的地獄般的星球,起先只是一種對新世界的刺激與新鮮心理,抱著一種“過客”
的身份去闖去遊玩一番。
然而,再後來經歷了生死磨鍊之後,他才明白這不是一種幻境,而是一種真實的社會,他必須認真地去對待。
所以,他比任何一個人都看清楚了這個世界。
他也明白為何猴族能夠逐漸佔領了這個星球的生殺大權。
因此,痛定思痛之後,他已經認清楚,除非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否則,他絕不會傷害任何人,包括想傷害他的人在內。
他只有盡一切可能去爭取別人,去團結別人,才能戰勝猴族,奪回人類在這個星球上的自尊。
要做到這一點,自己就必須做個絕不記仇的人。
夕女再次喚道:“你還未講清人家的問題呢!”
詫曼道:“算了,他已經說得夠清楚了,餘下的事應由我們來靜心思考一下才對!”。
看來,她已經能夠把握到飛鷹的心願了。
嬌妮子又道:“那這山崖下面到底會是什麼地方呢?”
飛鷹苦笑道:“你若想知道,我便可以告訴你,但你若聽了睡不著覺的話,就別怪我了!”
眾人皆愕然地朝他望來,無不色變。
彪騰駭然道:“你在說笑吧!”
飛鷹頹然捱到詫曼的嬌體上,搖頭道:“我是否說笑,你們的巫使馬上也會知道,不過,事實也確是這樣。我也不知為何會發生這種事,或許這個星球就不該有人類存在,就應該屬於猴族所獨有,其實,我們對面便是猴族進攻這一帶的大本營,也就是中心指揮所。”彪騰雙眼透出恐懼的神色,沉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飛鷹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能在沙穴之中能帶你們到這兒的原因。”
眾人終於開始理解為何飛鷹開始所說的那樣,認為巫公是他的患難與共的朋友了!
詫曼與飛鷹交換了一下眼神,深吸一口氣道:“看來事實真是如此了,我們得要好好睡上一覺,共圖大計才行!”
接著又嘆道:“只可惜我們偏偏跑到人家的心窩來了!”
巫公的臉色也黯淡下來,苦笑道:“跑來跑去,竟會跑到猴族的手掌心來!真是邪門透頂!”
嬌妮子嬌軀劇震,探手抓住飛鷹的手臂,臉色變得無比蒼白,瞳孔放大,瞪著山洞外的黑夜,顫聲道:“天啊!那我們該怎麼辦才好呢?”
眾人也呆立當場,只會望著洞外的夜空愣神。
當知道目前處境之後,兩派人分了幾處休息,並留人手在洞邊守護,以防萬一。
在洞穴的另一側處,夕女和詫曼依靠在一角,嬌妮子與芙紅相靠相依,彼此完全摒棄了一切前隙。
嬌妮子一見飛鷹前來,迎上身來,輕輕道:“你是否怪罪人家在巫靈寨中的所作所為呢?”
飛鷹毫無忌諱地在她臉蛋上捏了一把,笑道:“怎麼會呢?好好一覺吧!你在我的心裡依然是一位風情萬種的美女形象。”
嬌妮子團上豔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