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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畜生帶著。”

福泉一噎,別的都好說,就那隻鷹隼叫人棘手,因是兇禽,養的時候又怕失了野性,也不放在籠子裡,當時訓練其傳遞信箋,不知傷了多少人,那畜牲落腳時還非要抓在人的肩膀上,即便在肩膀上墊上鐵皮也有被抓破的時候,何況是人的骨肉?

真不知道三爺非要養個兇禽做什麼!

龔炎則沒去看福泉的表情,只低頭專注的處置事務,這回又要走一些時日,許多事壓的久了容易出紕漏,福泉攥了攥拳頭,才轉身退了出去。

從北到南,龔炎則遇水乘船,遇山爬山,往往都是尋了當地人許以重金,尋求捷徑趕路。

也多虧了如此,龔炎則才縮短了一半的用時到了華扶縣,隨即拿了名帖與當地知縣見面,知縣小小七品官員,見到太師府的嫡孫公子,很是用心結交,而龔炎則也有意如此,只喝了一回酒,就將白送錢的買賣交到知縣手裡,那知縣吧嗒吧嗒嘴兒,心想:不會就這麼簡單,看來這位龔三爺是有求與本官。

龔炎則也沒功夫與他慢慢結交,真真假假道:“說來笑話,我有一房愛妾,是極受我信重的,我前些日子去了山東處理生意,她卻內裡藏了奸,把我祖父留下的一枚印章盜走,連同人也逃了,說起來印章不是什麼特特好的東西,只這件事,一個女人竟敢在我身上動手動腳,是說什麼也咽不下這口氣的,勢必找她出來。”

果然,知縣的心思都拐到那枚印章上了,猜測印章的重要性,便肅著臉道:“此等惡徒就該亂棍打死。龔三爺別急,本官這就叫人去查,對了,有令愛妾的畫像麼?”

龔炎則搖頭:“不曾畫像。”

知縣聽聞更確信了,說什麼極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