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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再次細細的診了一回,搖著頭,“不知是哪個庸醫看出是喜脈,荒謬!”

龔炎則與春曉並不意外,原本就沒懷孕,哪來的喜脈。只龔炎則多多少少有點失落,也在一起同丨房十來日了,總惦記能有個好訊息的。

倒是夕秋,一下就傻了眼,好半晌都緩不過神來。

送走馬郎中,春曉進裡間吃藥,龔炎則也跟了進去,紅綾獨個在外頭,眼見呼啦啦一群人圍著春曉忙活,她這裡哭都沒人看,氣恨的使勁攥了帕子,又聽說春曉不曾懷孕,可真真是解氣,直覺得是夏日裡的一陣冰露,叫人心頭舒爽。

想著三爺進去指不定怎麼不高興呢,卻在簾子落下時聽三爺說:“你今兒可威風了,打起人來乾淨利落的。”把她說的跟個外人似的,一時心血上湧,氣息短促,身子無力的靠上了椅子裡,重重喘氣。

………題外話………不說啥了,繼續寫~~

☆、第167章 一山還有一山高_出事了

思晨在外頭侍候,但見紅綾臉色不好,雖覺她過分,但與姑娘比又覺得她可憐,便端了水盆過來,想要侍候擦擦臉。

紅綾也不動,眼睛只在東屋的簾子上盯著,思晨搖搖頭,端了水盆轉身,忽就聽紅綾問她:“你是叫思晨吧?攖”

思晨點頭,“回姨奶奶,奴婢是叫思晨。”

紅綾卻沒再說什麼,思晨又等了一陣,端水出去了。

東屋裡頭,龔炎則坐在炕邊,春曉吃了藥,懨懨的不說話。

他伸手在春曉額頭摸了摸,春曉把臉偏過去,龔炎則冷哼了聲:“瞅這意思你還有理了?不想想她現在帶著肚子,若真傷了,不用旁人說,你自己便過不去。償”

春曉冷著臉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三爺打算怎麼處罰婢妾,婢妾都應下來。”

“你是打量爺捨不得罰你是吧?”龔炎則身子向後,懶懶的靠在引枕上,伸長了腿,半眯著眼睛道:“你說你大冷的天和她較什麼勁,紅綾是什麼樣的人爺比你清楚,你只管好自己,別動不動就被氣的胃疼就行了。”

“三爺知不知道小暮被關了起來,幾日不給水喝不給飯吃,吩咐個小丫頭再旁邊盯著,稍有瞌睡便叫小丫頭敲醒,活活的把人弄出病來,只怕再有幾日人就得葬送在她手裡。”春曉猛地抬頭看龔炎則,繃著下巴道:“這樣歹毒的人,三爺早該送的遠遠的,三爺這會兒說不要婢妾管,那您怎麼不管?難道非得等小暮死了,亦或是婢妾死了……”

“胡說什麼!”龔炎則幽暗的眼迸出寒光,厲聲呵斥,坐起身子道:“你說紅綾歹毒,那爺問你,她如何歹毒了?就算她做錯事,就憑她肚子裡的子嗣,爺能送她遠去哪裡?即便是爺要送走,老太太同不同意,你想過沒有?”

春曉登時紅了眼圈,眼淚一雙一對的滾落,卻顧不得擦,只抖著唇瓣道:“賣掉趙氏的時候,也怎麼不問老太太同不同意,處置周氏的時候爺怎麼不問老太太同不同意,由著周氏把婢妾賣掉的時候,怎麼沒人問老太太同不同意,倒不如三爺光明磊落的說是看重紅綾肚子裡的孩子,這樣說婢妾無話可說,可三爺偏偏用老太太的名頭做藉口,三爺,你真以為婢妾是傻的麼?方才婢妾要喂姨奶奶吃藥的時候,您是不是以為婢妾要下毒?呵……”春曉只覺眼前淚光模糊了一切,有個聲音鼓燥著她將心裡所有的不瞞和怨言都說出來,她伸手扒住龔炎則的袍擺,揪的死死的,咬著牙小聲道:“婢妾若有毒藥,就把自己毒死,何必叫你憑白汙衊了我!”

龔炎則聽的愣住,將春曉拽過來,扮住下巴迫使她抬起臉來,就見她兩頰盡是淚水,竟打溼了衣領,眼神恍惚無焦距,嘴裡吶吶的還在說著什麼。

“曉兒!”龔炎則一驚,春曉自來有話憋在心裡,是個彆扭內向的性子,今日一口氣說這許多已覺不妥,又聽她語氣淒厲,聽的人極不舒服,但見這番形神,便知出事了。

☆、第168章 一山還比一山高_中邪

龔炎則抱住春曉,春曉卻兩眼一翻,只露出眼白,嘴角詭異的翹起,聲音極輕卻又異常尖銳,“早該死的,懷著孽種還有臉活著,死吧……。”

“春曉?!”龔炎則堂堂一個漢子,抱著春曉的手竟在發抖,摩挲的扯開春曉的衣領,將小葉釘玉佩拿出來看,就見玉佩上鑲嵌固定小葉釘的地方微微頂起,小葉釘一端發黑,已經向外脫落。

果然有明堂!

龔炎則再不遲疑,朝外喊福泉,福泉出府辦事並不在,福海應聲:“三爺,什麼事,小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