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相公身上服侍了相公一回哦,那味道舒服極了,你不想伺候得相公舒服一點兒嗎?”
杏兒聞言噗哧笑了一下,卻又啐了一口,說道:“才不信哩,那樣,多羞人呢。”
但是轉眼看見陳羽眼中故意露出的一股失望,杏兒又試探著壓低了聲音問道:“真的麼,相公,小姐她,不,巧巧姐她,她真的跟你,那個了?”
陳羽狹促地一笑,問道:“那個?哪個?”
杏兒羞得恨不得鑽回被子裡去,卻還是忍著羞又問了一遍,“就是……,那個嘛,相公你什麼時候把巧巧姐吃了?她就是,就是在你上面嗎?”
問這話時,她眼神中有一種莫名的嚮往,而那酡紅的香腮上,卻還掛著兩道晶瑩的淚痕。
第一章九四 念雨?念羽?乍分離
午後,攏翠觀。
紅牆綠瓦,疏枝掩映,最是一派安靜祥和的修真之地,而就在這裡面,最近一段時間一來,卻也是最最綺靡溫柔的天子夢鄉。
曾有那麼一段時間,周圍的人們對這裡充滿了好奇,以前人們只知道這裡是當朝首輔陳大人家的私觀,並不見外客去的,因此對這裡總是帶著莫名的敬畏,就連那偶爾出來一個俏麗的女冠,也沒有人敢正眼打量。但是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這裡竟然來了一幫人駐紮護衛著,雖然沒有著軍衣,但是一看那氣勢就知道是當兵的,而且看那個趾高氣昂的勁頭兒,指不定是皇家之軍羽林衛呢。因此周圍的人開始不住地私下聊起這裡,說那以前偶爾還得見一個兩個的女冠都不見了,不知這裡改做什麼用途了。
直到今天,老百姓早上起來,被告知今天不許出門,要一律呆在家裡,有那來往的人也在街口被穿著鮮亮錦衣的羽林衛老爺們擋住了,說今日這裡不許通行,繞道走吧。人們又不免私下裡猜測,也不知是怎麼地,最近這攏翠觀透著一股子邪乎。
當然,對於那些訊息靈通眼線密佈的人來說,他們都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寵幸了好幾個月,愛愈珍寶的一個女冠,蕪君柳隱,要正式躍上枝頭了。宮裡的訊息是,皇上親自下詔封為昭儀,並賜姓陳,改名念雨,即日起賜春華宮居住。
歷代朝廷對於有功之臣,倒也多有賜姓,不過皆是賜以國姓,例如當今大周天子姓周,大周的國姓也就是周,所以,開國之時,乃至後來諸多有功的大臣,多有賜姓為周者。但是賜姓為陳,這可是大周朝的第一遭。
那些不知情者便不免要猜測,當今朝廷要說皇上最寵信的,宮內要數米貴妃,朝堂上則是內閣大臣陳登與何進遠了,那麼,這位新封的昭儀想來一定是與陳登有點瓜葛的了,不然怎麼會賜姓為陳呢?不過若真是這樣,也可以見出皇上對陳登陳大人的寵信了。
當然,這些都是外圍的人們對這件事的議論,真正明白這件事是什麼意義的人,比如米貴妃,比如何進遠,都不免在心裡存了深深的危機感。他們都明白,自己兩人聯合剛剛在朝廷上得到了的一點優勢,或許就要因為這位陳昭儀的入宮,而重新失去了。那得知了所謂陳昭儀就是陳羽姐姐的米陽,卻是在心裡窩足了火,他不明白姐姐和那位老是微笑著不說話的何大人是怎麼考慮的,他心裡只是想著,找個機會,總要教訓陳羽那小子一回才好,自己的臉面才能重新拾起來。
陳羽早上起來便覺得有些頭疼,接連這幾天,他宴請了戶部的幾位郎官,又宴請了禮部和吏部幾位新交的朋友和上司,當然還有長安知府鄒平,最後,又接受了胡大海的好意,兩人杯來盞往一番,就這樣,還有孫築的一場筵席沒有來得及去呢。
陳羽平日裡倒是喜歡喝幾杯,但是像這樣連著幾天每天都喝個醉醺醺的,卻是第一次,兩世以來的第一次,因此便不免有些不適應,即管他有解酒的藥丸相助,昨天晚上還是撐不住了,與胡大海一番痛飲之後,勉強地撐著被刁子溫拉回了家,結果卻在車上已經睡死了,最後還是刁子溫把他背到了後院兒,安歇在了琥珀房裡。
結果,今兒早上一起來,陳羽便覺得腦袋疼的厲害,也不是那種很銳利很尖刻的痛苦,而是一種蟄蟄燎燎的疼,只覺得頭腦一片混沌,就連反應都慢了幾拍。不過,他知道今天是柳隱入宮的日子,還是在昨天出去喝酒之前,便已經告訴綺霞,今天早上一定要早早的叫自己起來。綺霞也告訴了琥珀,不過綺霞疼他,看他醉成那樣,就把這個時間說得寬鬆了點兒,而琥珀又何嘗不疼他,於是一早起來看他睡得那麼香甜,便把這個時間又一拖再拖,直到日上三竿了,這才試著把他叫醒了。
陳羽自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