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摟著她將她親了一遍。
阿難現在算是明白了他所想要表達的意思,他要她的忠誠乾淨,她的一切都屬於他的,不容忍任何人將她玷汙。同樣的,他的一切也是她的,如果她敢生出一絲將他分給別人的念頭,他無法忍受,必會化身魔鬼。
這真是……
阿難怎麼感覺好笑又窩心呢。只要她不生出什麼不忠貞的想法,這個男人這一生都會屬於她的,完完全全獨屬於她一人。阿難真不知道他這種思想在這個時代是如何養成的,可是也是她的幸運,在千千萬萬人間,只有她遇到了他。
等彼此的情緒都平復下來,楚霸寧再次嚴肅著張臉說:“昨晚的時候,你不應該來,本王可以忍!”
忍到爆體而亡麼?
阿難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如果昨晚她不去,他又不肯找別的女人,那麼他會是大楚第一個死於欲…火焚身的王爺,這比以前那些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昏君還要搞笑,絕對會名留青史的。
阿難現在膽子也大了,很多話敢直接說:“王爺,蘇嬤嬤同我說了萼紅花的厲害,若不與女子歡好,根本無法將藥效發洩出來?請問,您能忍到何時?”
阿難這話問得極不客氣,也讓某位王爺啞然了。
阿難勝利了一回,鼻子翹起,得瑟非常,正打算繼續爬到他頭頂作威作福時,他將她摟到懷裡,說道:“總之,你此次太魯莽了!本王很生氣。”
與其說氣她的行為,還不如說氣自己竟然會中了暗算,累得她不惜霍出一切。
想著,楚霸寧清幽的目光中劃過一抹暴戾的情緒。
阿難再次明白了,這位王爺就是要糾結她昨晚不愛惜自己的行為。而阿難的反應是,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糾結也沒有用,而且她現在是孕婦,打不得罵不得,你愛咋地就咋地吧。
於是,阿難放鬆在倚在他懷裡,又有些想睡了。
楚霸寧託著她的臉,再一次申明:“不準再做危險的事情!”
阿難對他的霸道只是胡亂地點頭應了,她是個惜命的人,怎麼可能再做危險的事情呢?
楚霸寧滿意她的良好表現,抱著她一起躺在床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陪她一起休息。
“哦,對了,王爺,那個姚可人……”阿難想起某個罪魁禍首,馬上要直起身體。
可是很快的,她又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拖回了他懷裡。他甚至直接伸出一條腿插…進她雙腿間磨蹭著,蹭得她身體都軟了,滿臉通紅地哼哧著。
“不必理會一個將死之人。”
他的聲音淡淡地在她耳畔拂過。
阿難心中一寒,爾後想起姚可人的行為,心知以他的脾氣和驕傲,這樣做是最好的了。而她,與姚可人只不過見過幾次面,此時若是說一些求情的話會不會顯得假惺惺呢?阿難此時的心情很複雜,她來自一個法冶的和平世界,尊重生命,永遠都無法適應這種在輕描淡寫間將一個人的性命抹除的行為;可是,姚可人一念之差,害得他們差點出事……
“別想一些不相干的人。”
他說著,直接抬起她的臉堵住她的嘴,將她吻得暈暈乎乎,徹底地將姚可人這個人剔除出腦海後,才放她累極睡去。
確定她熟睡過後,楚霸寧方慢慢地起身,將披散在胸前的頭髮撩到耳後。
隨便披了件衣服,楚霸寧出了房門。
“去叫子修過來。”楚霸寧吩咐守在門外的丫環。
丫環應了聲,福了福身離開。
不一會兒,溫良來了。
夜幕降臨,房前的階梯上,男人背對著房門站在院前,負手而立,隨意披在身上的錦袍拉出一種頎長而優雅的味道。
“王爺。”溫良恭敬地拱手行禮。
此時除了他們,四周無人,那丫環早已在溫良過來時,悄聲隱匿暗處。
“子修,有件事情本王需要你去辦。”
“王爺請吩咐。”溫良唇邊掛著笑容,眉眼清亮俊美。
“將姚可人送到北越黑水城寮寨一段時日,然後讓人將她送去北越王庭。”
溫良挑眉,那北越黑水城寮寨可是北越人的妓寮,女子在那裡除了出賣身體根本無法存活。除此之外,送去王庭……難道是要將都羅魁引出來?
溫良一時間有些無語。
“你著些人在暗中保護姚可人,只有在攸關她性命的時候方出手救起,別讓她死了。等她離開了寮寨,你不管用什麼法子都好,讓都羅魁相信她是意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