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一個白玉色的瓶子,阿難方知道他要為她某個地方上藥。
他拉開她的雙腿,讓她無絲毫掩飾的女性柔軟袒露在他的視線之下。
她瑩白的身體布上淡淡的紅暈,心裡滑過幾分羞恥感,可在他那暗沉的視線中,嘴角翕動幾下,還是說不出自己來的話。
他在生氣。
不,應該說是狂怒,一種沉斂在深不見底的寒潭下的怒濤,彷彿隨時可能破水而出,將她整個人都焚燒。
此時,她坐在床上,全身赤…裸,雙腿大張,在他面前擺出了這麼一副教人羞恥的姿勢,不由得滿臉通紅。他蹲在她面前,灼熱的視線與她腿心間的花心齊平,灼灼地盯了差不多一分鐘後,才困難地移開視線,將沾著藥膏的手指慢慢地滑進她體內。他的目光暗沉中略帶一種火般的灼熱,可見她的身體對他的自制力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阿難極度羞恥中,也瞄見了自己的大腿根部,看到密林下破皮紅腫的肌膚,不禁想起昨晚他情難自禁之下兇狠的推擠進犯,不小心給她的身體帶來了些許的負擔與傷害。
他仔細地上完了藥,又將衣服一件一件地為她穿上,小心而輕柔的動作,足以溺死任何女人。可他的眼神又是如此的暗沉兇狠,讓她所有的感動喜悅化成了小心翼翼。
他不說話,她也不敢開口。
彷彿又回到了剛成親之時,她對他小心翼翼的試探的模樣。
終於,在她覺得快坐不住時,他開口了,一開口就是又冷又硬的責備:“昨晚誰允許你過去的?”
阿難嘴角抽搐了一下,抬眼對上他的眼睛,斟酌著詞語說:“你不在,我熱醒了,聽說你回來了,就去找你了。”
桐城的夏天很熱,特別是她是孕婦體質怕熱,可又不能在屋子裡放太多的冰快,有時晚上睡得迷迷糊糊被熱醒時,會發現他正執扇子小心地為她扇風。她已經習慣了依賴他,習慣了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在身旁,所以在他不在時醒來並不奇怪。
見他連眉頭都不動一下,阿難繼續說道:“如果我不去找你,難道要讓他們找別的女人來給你麼?”說到最後,阿難滿腹怨氣。只要想到那個可能,她就想殺人。
“本王不會找別的女人!”他開口說,聲音很堅決。
阿難撇撇嘴,打鼻腔哼了一聲:“誰知道那藥性有多猛,外一你失去神智發狂了怎麼辦?哼,不識好人心,早知道我就不去了,讓他們給你找個女人好了。”
阿難也被他弄出了火氣,違心地說了反話。當時她也很怕啊,怕肚子裡的孩子會出事,又不想讓他去找別的女人發洩,除了這樣能怎麼辦?為此她還不惜將蘇嬤嬤一起拖下了水,一個王妃親自做這種事情,也是極降身份的事情,蘇嬤嬤還不知道怎麼看她呢。怎知她這麼辛苦,他不體諒都算了,還敢給她臉色看,以為她是包子隨便揉捏都不會生氣啊!!
聽到她的話,楚霸寧的神色當場變了,俊秀的臉龐有些扭曲,大手鉗制住她的下巴,俊臉逼近,與她的臉蛋相對。
阿難心頭有些驚駭,看到那扭曲的臉龐,狠戾陰鷙的雙眸,竟然讓她生下意識地出了一種懼怕的心情。
“你敢將本王推給別的女人——”
冷硬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從牙縫間吐出,凍得她直打哆嗦。阿難想否認,可是被那雙魔鬼般的猙獰狠戾的眼睛弄得心中大駭,要不是他捏著她的下巴,她想自己會當場逃離此地。
太恐怖了!
“本王就算要下地獄也會拖著你一起去!所以,別想將本王推給任何人!”
阿難不知道他哪根神經被刺激到了,聽著他血腥的宣言,心口一陣陣地堵著難受,困難地搖頭,“我、我沒有……”
那雙狠戾陰鷙的雙眸仍是定定地鎖著她的臉,彷彿在打量審視。
“我不會將你推給任何人,你是我的!”阿難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
瞬間,猙獰的雙眼慢慢平復下來,恢復了往日的深幽清冷,俊秀的面容透過一抹淡淡的紅暈,似乎因為她的話而高興害羞一般。他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湊過去溫柔地用舌頭舔吻她的下頜,彷彿愧疚剛才的舉動,為她被捏疼的下巴吻去所有的疼痛。
阿難鬆了口氣,乖順地倚在他懷裡任他憐愛親吻,心臟仍是撲嗵撲嗵地跳得飛快。
他的情緒很亢奮,將她親吻了很久,甚至將她的衣襟拉開,直接將一個吻柔柔地落在她的心口,不帶任何情…欲的色彩,只是單純的想吻她。
“阿難,你也是我的!”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