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隨從,徒步走向左家,左宗棠見狀,十分尺訝,當天兩人聊得很投機。自此,左曾關係又和好了。
以前,曾國藩看不貫湖北巡撫胡林翼討好官文的姨太太,求得與官文的合作,覺得胡林翼太軟弱,沒有大丈夫氣節。自從曾國藩把儒家和道家從對立位置放到互補的位置後,他就看到了胡林翼的高明之處。
從曾國藩的轉變可以看出,懂人情世故的重要性,縱觀任何一個傑出的人物,都是有才華又懂人情世故的人,不懂人情世故,能成“小器“,能成“中器”,但最終成不了大器,即頂尖的人物。
我們可以拿曾國藩和左宗棠這兩位政治家相比。
曾左兩人由於剿太平軍有功同,都成了清朝重臣,朝野一般多以“曾左”並稱他們兩人。曾國藩年長於左宗棠,並且對左宗棠也予以提拔,但左宗棠為人頗為自負,從沒把曾國藩放在眼裡。
有一次,他很不滿地問起身旁的侍從:“為何人都稱‘曾左’,而不稱‘左曾’?”
一位侍從回答:“曾公眼中常有左公,而左公眼中則無曾公。”
這句話讓左宗棠沉思良久。
一個最優秀的政治家與一個優秀的政治家差別就在於這一點點,即誰更通人情世故。通者得人心,得天下;不通者,不得人心不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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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節:不講假話,不講大話
不講假話,不講大話
王充在《論衡》中曾經說過:“儒者之言,溢美過實。”他認為,文人之流往往愛說大話。其實,愛說大話的還有其他各色人等,在我們的生活當中,經常會遇到說假話,說大話的人。
說假話指說的話不符合實際情況,或者與實際的意思不符;說大話即平時說的吹牛皮,有的地方稱之為放炮,把這種人說的話“放大炮”。
說假話與說大話的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我們來看一個事例:
湖北的張成與李梅大學畢業,一個到企業工作,一個分到機關工作。一年後,兩人在路上相遇,大概工作中不順心,張成拉著李梅站在路邊說工作中的一些事。張成說:在機關工作不像當學生那麼開心、單純,自己很不適應,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得很厲害,說一句實話,也就是真話會傳到領導的耳朵裡,他就因為亂說話,已被領導批評了好幾次。所以他現在一天到晚的說假話,要不就是和一些女同志調調情。沒有了出校門時的工作熱情,然後他又舉例說明了一些假話在工作中竟然很管用的事實。他認為,這個社會已沒有了真話存在的理由,只有說假話才能在這世上生存下來。
這就是說假話者的理由,為了更好的生存,為了更好地獲得利益,當要說假話。事實並不如此,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當涉及到真實事情的時候,要真正解決問題的時候必須說真話。說假話與說大話都是錯誤的。
老粗在這方面是做得很好的,他們都能從實際情況出發,說真實的話,說客觀的話。
三國時的蜀主劉備是一個老粗,他對於說不說真話是很看重,看過《三國演義》的人都記得,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時候,曾經提到劉備生前說過:“馬謖言過其實,不可大用。”演義上的這一段話是有根據的。陳壽在《三國志》的《蜀志》中確曾寫道:“先主謂諸葛亮曰:馬謖言過其實,不可大用。”看來,劉備對於馬謖的瞭解,實在是很深刻的。
馬謖在劉備的眼裡就是一個好說大話的人。劉備認為這種人不可用。而說真話的人往往洞察了問題的要害,往往可以得到重用。雍正就曾用了說真話的孫嘉誠。
孫嘉誠是康熙六十年進士,殿試時實際上考了個探花,卻因容貌醜陋被嘲笑為“有礙觀瞻”,硬是被降為戶部主事。
雍正元年,為了鑄造新錢的弊端,孫嘉誠請戶部的阿靈阿大人轉呈皇上奏摺,但阿靈阿大人反而嘲弄他一頓,為此兩人扭打成一團,互相揪著去見雍正皇帝。原來鑄錢是以半銅半鉛的比例來制,官價是一兩銀子可兌兩千制錢,可實際上民間一兩銀子只能兌八百制錢;且奸商們用一兩銀子買朝廷的兩千制錢,因制錢中的銅含量高,商人大量買進位制錢後重煉成銅器,高價賣出,賺取暴利。雍正元年通寶改成了銅六鉛四,因而產生更大的弊病。
孫嘉誠不畏皇威,當著眾位大臣反斥負責鑄錢的總理王大臣胤祀,被雍正免了主事之職。當晚前朝大臣張廷玉到孫嘉誠家,轉告孫嘉誠雍正其實欣賞他的忠直之言,並且採納他的建議將已制的新錢由一千萬枚減為一百萬枚,之後一律按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