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亂了方寸,看她還怎麼打理夏家生意。
想到夏芍藥的潑辣性子,也不知道聽說了夫婿在外面的風…流韻事,會不會暴起揍人,又或者直接將夏景行趕出夏家大門呢?
只夏景行不接招,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還是有幾分遺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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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寧景世的兄長,從小看著他被南平郡主慣的不成樣子,稍長些便好女色,夏景行果然沒有估算錯誤。
寧景世在洛陽城玩了沒多少日子,就聽到了姚仙仙的豔名,尋摸了過來。
姚仙仙原來只將夏景行說過的話記了下來,卻也半信半疑,哪知道這才多少日子,畫裡的少年郎君果然走了出來。
寧景世在外最喜扮個斯文樣子,他又生的俊美,初次見到姚仙仙就看直了眼,直到美人兒再三呼喚才回了神。
“郎君初次前來,不如聽仙仙彈一曲?”
姚仙仙既知道了寧景世的身份,卻又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還要使了手腕勾纏住他,自然不肯一上來就解衣裳。
寧景世便坐了下來喝茶聽琴,他好歹也是出自名門,自己雖然不學無術,但到底跟京中那班紈絝混的久了,這琴彈的好不好還是能聽得出來的。一曲終了,直恨不得將這美人兒攬在懷裡好好疼一疼。
至此,姚仙仙心裡對夏景行才升起感激之情。果然這個憨實頭還真當自己鍾情於他,因其家有妻室,無以為報,還真為自己的未來好生謀劃了一番,這才選中了這人。
得虧何大郎的計策沒奏效,不然還真等不到侯府世子這般好的金主。
初次見面,姚仙仙也只招待寧景世喝了一杯茶,聽得一曲琴音,便藉口自己身子不舒服,退下去了,徒留寧景世回味美人兒的一顰一笑。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自燕王為到洛陽城,夏景行就忙了起來,三不五時藉口談生意而出門去。
起先夏芍藥還當他只是說說而已,權當讓他散心,就放他出去了。兩人關係如今極為親密,放他在身邊,反而擾的她沒辦法專心作事。
算帳他不願意,說是看到數字就頭疼,而且還道:“反正將來無論我賺多少,都要交給娘子打理的,我何苦要費這個神來看帳本?”
他說的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
既認可了她在家裡的經濟大權,又將自己放在了從屬地位,她再無挑刺的道理。
尋常人家後宅事務也確是婦人在打理,但外面的事情以及大筆的銀錢卻是男人在打理。夏景行這是一杆子就將事情全支到了夏芍藥眼面前,給自己預留的就只有賺錢的活計了。
夏芍藥故意伸出手去,“那夫君現在就可以將自己賺的銀子上交為妻了,可別光說不練。”
夏景行:“……”
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燕王府與夏家的生意已經做了起來,夏家的芍藥花早已經進了燕王府,而燕王府的銀子也已經進了夏家的帳房。
線是他暗中牽的,等到收銀子就沒他什麼事兒了。
若是拿這件事情去邀功,多半會被小媳婦嘲笑他犯了癔症,明明是她自己挖了何家的牆角,談下來的生意。
既然燕王府的生意都是她自己的功勞,後面那些經由燕王介紹而來的生意,自然都與夏景行無關了。細究起來,可沒一個銅板是他自己賺回來的。
夏景行將腦袋深深的垂了下來:“……”竟然無言以對的樣子。
夏芍藥忍笑見他露出少有的尷尬模樣,就更樂了,順勢揪著他的小辮子教訓了一頓:“夫君明明是想偷懶,家裡看帳打理都是我在做,外面生意也是我去談的,好嘛現在你倒是更有藉口了,這是畫張大餅哄著我幹活,你自己做甩手掌櫃啊?”轉頭就將厚厚一摞帳本放在了他面前,“現在你就學著看帳,今晚看不完不許回房睡覺。”
自己悠悠然踱著方步走了,留夏景行朝著她離去的方向徒勞伸手:“娘子不要啊……”見她越走越遠,聲音就更低了下去,“要看……你也陪著我一起看嘛。”
夏芍藥壓根不相信他這話,明明聽到了也裝聽不到。
事實證明,夏景行就是個大騙子,每次陪她一起看帳,兩個人最後總會演變成卿卿我我膩膩歪歪的場景,不是他摟著她坐在膝上,使勁嘬她,恨不得將她吞進腹中去,就是索性將她哄到了床上去……
男人食髓知味起來,又正值盛年,還是一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