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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要羅嗦,快將白將軍的書信給我!”

豕突聽得秦弓的聲音中彷彿有不悅的意思,又是一嚇,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只是匍匐在地哆嗦,更不知道將書信拿出。

一旁破軍見狀走上前去,輕輕的拍了拍豕突肩頭,安慰道:“別害怕,尊主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呢,快把白將軍的書信拿出來。”

豕突被破軍這一拍,靈魂方始歸竅,手忙腳亂自懷中取出書信,雙手呈上。

秦弓連忙接過信件,只見封口處繪一道風族符印封緘。他連忙將信扯開,低頭便看。才看的數行,臉色已是大變,雙手忍不住輕輕顫抖。

待他看完,那信立時化作一股清風,飄散而去,無影無蹤。

“白大哥……”秦弓看著那清風緩緩而逝,一聲長喟,其中似有無窮言語不曾道出。

白藏收拾好兵將,正要回朝覲見魔帝,忽見一隊人馬直衝而來,擋住去路,為首一人正是魅族雷組首領雷傷。此人自攫夔山戰敗後,便不知去向,原來卻在魔帝手下供職,此時已是魅族宗主了。

白藏見是雷傷,忙上前一拱手道:“原來是雷宗主,不知有何要事?”

雷傷一見白藏,更不搭話,一揮手,喝道:“拿下了!”魅族戰士立刻圍了過來。

白藏身後白霄上前一步,手中鉤鐮槍橫在當胸,大叫道:“哪個敢擒我父親?先問過我手中的槍再說!”一眾風族戰士也自將手中兵刃一緊,逼上前來。

雷傷見狀叫道:“好哇,白藏,你果有反心!”

白藏聞言一愣道:“雷宗主何出此言?白某自問對帝君忠心耿耿,哪裡有什麼反心?”

雷傷大喝一聲道:“你休要狡辯,適才有風族之人直撲都城而來,若不是有我在,只怕帝君早被你害了。”

白藏臉色微變道:“雷宗主不要說笑,我風族戰士俱在前線捨身殺敵,又哪裡會來攻打都城?”

雷傷冷笑道:“誰與你說笑了?我親眼所見,哪裡有假?”

白藏想得一想道:“雷宗主且收雷霆之怒。料那些風族之人並非我手下。”

雷傷仰天打了個哈哈,卻殊無笑意:“不是你的手下?又哪裡來的風族之人?”

白藏道:“我不肖子白澤在天狼手下為將,想必是他率軍前來。便是要帝君對我起疑,好令我軍不攻自破。”

雷傷道:“既是你的兒子,誰知道你們有無串通一氣?”

白藏一笑道:“這個容易,我這便將這畜生捉拿回來,聽憑帝君發落便是。”

雷傷想得想道:“也好,我便陪你去一趟,倒要看你到底是真的忠心還果然是個包藏禍心的賊子。”

白藏臉頰的肌肉微微牽動,回頭交代了白霄幾句,率一隊人馬,與雷傷急急而去。

白藏隨著雷傷一路往西,過不多久便見前方影影綽綽,似有許多士兵。

追到近前,見這隊人馬約莫三千人數,正是風族將士。站在頭裡的少年將軍白盔白甲,一臉英氣。

白藏不用看第二眼便知自己沒有猜錯,這一眾人,正是白澤與他手下三千精英。

白澤一見來人乃是白藏,連忙上前,單膝跪下道:“不肖子白澤見過父親。”

白藏冷冷道:“你不用多禮,我們各為其主,此時便是敵人。”

白澤應得一聲:“是。”站起身來。

雷傷站在一邊冷眼旁觀,心中大是高興:“我倒要看看這對父子如何骨肉相殘。”自白藏入須摩天以來,魔帝對他雖有疑忌之意,但也頗為倚重。雷傷總覺自己無論是資歷、武功、計謀都差著白藏一大截,所以心中大有嫉妒之感。此人向來心胸狹窄,此刻不免大大的幸災樂禍一番。

白藏喝道:“你若是曉事,便乖乖就擒,隨我去見帝君,說不定看在為父面上,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白澤一笑道:“知子莫若父,父親看兒可似臨陣投敵之人?只是我倒要勸父親一句,尊主秦弓乃仁厚之君,父親不如反了那魔帝,投奔尊主,到時我們也可父子團圓啊。”

白藏怒哼一聲道:“要我尊秦弓小兒為主?休想!”

白澤嘆了口氣道:“既如此,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兒雖不敢與父親交手,卻也不能就此束手。”說罷雙手一揚,虛空中氣流旋轉,在他手中凝就兩把風刀。他一揮風刀,當胸立了個門戶,道:“為兒不孝,請父親大人指教。”

白藏哈哈乾笑,只連道數聲:“好、好、好。”雙翅一振,身形前飄,手中風刀揚起,便朝白澤面門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