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到蓮院來了?
“哦!”柳依婷恍然大悟,說:“我讓朱雀做了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作為交換,我就替他分擔他的辛勞。”
懸絲診脈,您的手真白呀(3)
失策!朱雀整天跟在她屁股後頭無所事事,居然有那麼多工作要做。
“什麼重要的事情?”夏辰兮將帳冊合上,又去翻開其中一張請帖。
“秘密!不可為相公道也!”古代呆太長了,連話都是文言文了。
“阿朱,把這些事情都解決掉。”夏辰兮將請帖隨手一扔,美目直視柳依婷,說:“我有話跟你說。”
“正好我也有話跟你說。讓我先說。”柳依婷眨眨眼。
“好。”夏辰兮坐下,將她抱上大腿。閉上眼,深埋進她柔軟的懷中。他的時間不多了,到底能不能活過新春佳節都無法保證。
阿朱抱起幾本帳冊,自覺的走出屋子,默默地關上房門。
柳依婷樂呵呵的從衣袖裡掏啊掏啊,掏出一團紅線,紅線的一頭綁著她的手腕。執起他的手,說:“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月老給我們綁上了紅線,所以今天我要跟你綁一起,永不分離。”
做夢是假,忽悠是真。
夏辰兮不語,任她將紅線的另一頭一圈圈的繞過他白如玉,冷如冰的手腕,打了個死結。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柳依婷說:“好了,我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今天睡覺前不準拆掉,知道嗎?”
“依婷。”夏辰兮輕輕地喚了一聲,紅色的絲線異常鮮豔,手腕滑過她的背脊,緊緊地抱住她。
輕撫他瀑布般烏黑的絲髮,明亮的目光有著心痛與無奈,她的語氣淡雅柔情,問:“不管你要跟我說什麼,只有一點我是不會答應的。生生世世,我只要做夏辰兮的妻子,我的生命有多長,你的生命就有多長。”
誰也無法奪走他的靈魂,死神她亦敢挑戰。
夏辰兮沉默。他要說的,是放棄他。
無論如何他也做不到默默地離開,冷冷地拒絕。她的出現她的愛已經融化了他的寒,不願看到她的悲傷,卻只能越陷越深。
懸絲診脈,您的手真白呀(4)
柳依婷微微一笑,最近她似乎變聰明瞭,他心裡想的她總能猜到三分。
抬起手腕,晃了晃紅繩,柳眉一揚,露出潔白的牙齒,無聲的奸笑。這次肯定能行,在不行她就要出絕招了,耐心都快被磨光了。
“辰兮。”柳依婷低頭叫道。
懷裡的人動了動,她知道他在聽著,繼續說道:“能不能放我下來?”
抱著是很舒服,可抱到晚上就不好玩了,她還得拖著紅線去找蝶苒呢。
夏辰兮將她放下,柳依婷高興的說:“等我一下,馬上就來。”
“嗯。”夏辰兮溫婉一笑。
柳依婷開啟門,陽光傾瀉而下。
刺眼的明亮,讓他睜不開眼皮。
強烈的光線包圍著她柔弱的嬌軀。
漸漸模糊了他的視線,漸漸透明瞭她的身體。
她朝他燦爛的笑。
他伸出手,卻發現她已消失。
慌亂的站起。
院子外傳來她清脆的叫聲:“蝶苒,你給我死出來。”
原來只是幻覺,夏辰兮苦笑,卻瞥見紅線的那頭斷在了她離開的地方。
“王妃,您叫我?”蝶苒突地出現在柳依婷面前。
“哇!”一聲,柳依婷嚇的向後退一步道:“我叫蝶苒,你是叫蝶苒嗎?”
“王妃,我是叫蝶苒。”蝶苒不解。
“那就對了,你叫蝶苒我就叫你,你不叫蝶苒我還是叫蝶苒。呸!什麼亂七八糟的,被你嚇死了,下次出來能不能帶點預先警報?”
“對不起王妃,蝶苒不是有意的。”她一直站在角落,只有不會武功的王妃才沒發現她。
“算了算了。”柳依婷擺擺手。看向屋內的夏辰兮,他正翻閱桌上一堆雜亂無章的帳冊與請帖。
原來他工作的時候也這麼美啊,咦?他居然也會工作?他不是都交給天魂的嗎?天魂不在的話,不是交給朱雀做的嗎?朱雀現在也不在,那不是讓阿朱做了嗎?
懸絲診脈,您的手真白呀(5)
這完全不是她的責任,她又沒說不會去看那些她根本看不懂的流水賬。
柳依婷回過頭,對蝶苒說道:“今天本王妃絞盡腦汁,挖空心思,終於想到了一個前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