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架子,也不倨傲,由他教導安安,我很放心。”略略想了想又道:“過兩日我想請您再去趟京都,我給母親寫封信,您給她帶去!”
錢媽媽停了手裡的活,疑huo道:“還寫信?”
“嗯!”高香寒抬著眸子點了點頭,堅定道:“這回我得告訴她我認識二爺的事情”又道:“不管父親是要幫著大皇子還是二爺,我總要知道父親是怎麼想的。”
錢媽媽聽不明白,只眨著眼睛發愣。
對於她去京都的那段日子,高香寒和二爺之間發生的事情,高香寒對錢媽媽隻字未提。
畢竟她也難以啟齒,尤其是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這件事情,如何開口?
“我不想看著父親將來和二爺成了仇人。”高香寒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聲音有些傷感。
錢媽媽恍惚,猛然間驚道:“您……您該不會是想幫著二爺……”錢媽媽頓了頓,臉se有些慘白,道:“您是想讓公爺幫著二爺壓倒大皇子?”
錢媽媽的聲音很低很低,但是語氣中的驚恐卻不言而喻。
自古皇子間的鬥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
國公爺支援的大皇子那是皇后的生的,繼承大統名正言順。
二爺……
就算再是寵妃生的,那也不過是個妃子生的,他能鬥得過大皇子?
公爺一旦支援了二皇子,那大皇子若是繼位,就會立刻除掉異己,到時候不管是二爺還是高家,都會成為大皇子登上大位的陪葬。
太可怕了……
錢媽媽不敢往下想,只怔怔的看著高香寒。
桌上的油燈忽明忽暗,照的高香寒的眼睛閃閃發亮:“壓倒壓不倒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幫他一把!”高香寒說的很真誠,又道:“至於爹爹肯不肯幫二爺,爹爹自有他的打算,他才是定國公,誰也阻礙不了他的想法,不是嗎?”
高香寒淺淺的笑著,她答應過二爺要幫他的。
給周氏寫信,這也是她所能為二爺做的。
剩下的,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錢媽媽略略思忖,眼眸微動,看著高香寒的眼神各外的柔了柔,心道,她家三小姐該不會是對那個二皇子動心了吧?
哎……
若是那樣,將來只怕有的罪受。
只是男女間的情愛本來就是件傷人的事情,誰又能阻礙得了呢?
錢媽媽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答應道:“行,等根子大婚後,我就去,正好能趕上夫人初一去淨水寺。”
高香寒點了點頭,表示默然……
燈光微暗,讓高香寒的臉上meng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
…………
月se微涼,繁星似錦,剛散了接風宴的二爺府顯得格外的沉寂。
翠薇軒的院子內,此刻正站著一道孤影,靜靜的遠遠眺望著,看著漫天璀璨的繁星,幽幽的嘆了口氣,旋即邁著略顯沉重的腳步往流雲閣走去。
而溢香院內,一個十**歲年紀的女人此刻正對著鏡子淺淺的笑著。這女子鵝蛋臉,肌膚白皙如玉吹彈可破,彷彿剝了殼的雞蛋一般,一彎黛眉下的眸子閃閃發亮,嘴角勾起的弧度卻又多了幾分xing感妖嬈,身上的桃紅se褙子,襯得她越發明豔動人。
她就是褚秋慧,二爺的正妃。
她身後還站著個老嬤嬤,生的臉廓肉厚,有些肥膩膩的感覺,此刻正咧著嘴笑著,道:“二殿下只怕也快要來了,要不老奴幫您先卸了妝?”又道:“老奴還讓廚房給您和二殿下熬了蓮子百合羹,是現在送來還是過會子再給您送來?”
褚秋慧臉se赧然,想著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著二爺了,這心裡就莫名的歡喜起來,聲音也變的格外的jiao羞,道:“過會子再送來吧!送來的早了會涼的”一面又轉身看著吳嬤嬤,想了想,笑道:“你說我是穿紅的好看,還是穿粉的好看?”
褚秋慧想著自己新繡的兩條肚兜,一條大紅se鴛鴦戲水的,另一條桃粉se並蹄蓮的,今晚上就能穿給二爺看了。
一想這些,她就心旌搖曳,臉上多了一團緋紅。
吳嬤嬤是過來人,自然知道褚秋慧說的是什麼,立刻笑吟吟的道:“二爺剛回來,您不如就穿了大紅se的吧!看著喜慶。”
褚秋慧聽了,心砰砰亂跳,臉上的神情更加的jiao羞,倒似少女一般,正想再和胡嬤嬤說些什麼,卻有小丫頭來稟,道:“二殿下屋裡的檀香來了。”
檀香?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