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細看,請皇上和娘娘恕罪。”
“這有什麼好恕罪的,褚大人太客氣了。”容妃佯裝面露不喜之色,抱起了安安,逗弄道:“來,讓皇祖母瞧瞧,這滿頭的汗,讓皇祖母給你擦擦。”
安安很聽話的揚起了小腦袋,乖乖的讓容妃拿著帕子擦額上的汗水。
容妃笑眯眯道:“果然是身子壯,這樣冷的天氣,他還出汗了呢!”
皇上也微微笑著,道:“男孩子火力壯,不似女孩兒身子單薄。”
褚佩卿聽著,心裡五味慘雜。
他們這樣,明擺著就是一定要認下這個孫子了,而且給他們褚家一點面子都不給的感覺。
他心裡越發氣惱,也顧不得許多,只低低道:“皇上和娘娘如此,可想過微臣的女兒沒有?她將來怎麼辦?”他一指指向了安安,嘆道:“再說這孩子來歷不明,皇室血脈,豈容混淆?”
“風兒都說了是他的,而且風兒和高國公三女兒的婚事早就是定好的,怎麼會是來歷不明?”容妃挑一挑眉毛,臉上有幾分氣惱,道:“莫說是旁的,但是這孩子的長相,就和小時候的風兒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怎麼會不是他的兒子?”
安安現在可是她心尖上的肉,豈容旁人詆譭。
褚佩卿捏了捏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也不怕得罪了容妃,只喃喃道:“口說無憑,若是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是二殿下的兒子,就算您認了他,將來只怕也難堵天下人悠悠之口。”他目光微轉,正色道:“娘娘您也不希望外面傳出什麼不好的風言風語吧!”
“本宮倒是要看看,他們誰敢說。”容妃頭上的步搖也因為她動怒而搖晃起來,明晃晃的閃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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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試探
安安可沒見過容妃如此,不由惶恐的皺起眉頭,緊緊的拉了容妃的手,怯生生道:“皇祖母,您別生氣……”
容妃心疼安安,不由瞪了褚佩卿一眼,帶著慍色道:“褚卿也太不通情理了,孩子還在呢,你怎麼能當面對一個孩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容妃摟緊了安安,皺眉道;“你也為人父母,為人長輩,若是嵐姐兒被人這樣說,你心中能坦然嗎?”
皇上也有幾分動怒,擰眉道:“容妃說的對,對一個孩子為何就不能有一顆寬容的心?況且風兒都說了,這是他的兒子,怎會有錯?”皇上憐惜的瞟了安安一眼,道:“朕的孫子在外頭也吃夠苦了,如今也該是回來的時候了。【】”
“皇上……”褚佩卿還想說讓皇上三思之類的話。
皇上不容他開言,非常堅定道:“不必多說,這是朕的家事,朕自己會處理。”
“那微臣的女兒怎麼辦?讓她如何自處?”褚佩卿見皇上心意已決,只能替自己的女兒謀劃,垂首道:“微臣的女兒並未失婦德,二殿下這般冷待,實在是叫人寒心。”聲音帶著幾分悽楚,皺眉道:“微臣只有這一個女兒,還望皇上和娘娘垂簾。“言畢,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頭,等待皇上的示下。
安安摟緊了容妃娘娘,看不懂褚佩卿到底要做什麼,但是他小小的心裡,對褚佩卿本能的沒有了好感。
“乖,別怕。”容妃安慰著安安,目光掃過褚佩卿,眼中迸發著不耐,道:“褚卿這樣又是何必?莫非是想逼迫皇上?”她頭上的步搖輕輕晃了晃,一字一句道:“本宮雖然是風兒的母妃,可是他和慧兒之間,那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我不過是為人父母的,難道還要管著他們過日子?”她嘆道:“再說皇上已經說過了,定國公之女高香寒。是和慧兒一樣,她們兩個不分大小,同為皇子妃,這樣一來,慧兒還是以前的地位,還是主持府中的中饋,只不過有個人幫著她打理,難道這樣不好嗎?”
容妃字字句句透著不讓不管之心,褚佩卿一時被堵的無話可說。
皇上亦背過手道:“風兒是皇子,有個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事情。佩卿何必如此介懷?”
“可是皇上。二殿下他對慧兒……”褚佩卿不死心。還想再諫言,皇上已經不耐煩的擺著手道:“行了行了,容妃方才已經說了,風兒和慧兒之間。那是夫妻間的私事,我們這些做父母的難道還要管著他們的私事?”他眉頭一擰,毫不猶豫的擺手道:“回去吧!朕也乏了,凡事等到朕的皇孫認祖歸宗以後再說吧!”
“可是……”
“可是什麼?朕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嗎?”皇上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