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就此安居度日,可是一天早晨,比平時還更早一些,我的主人把我叫了過去。我看到它的臉色就知道他心裡一定有事。短短的一陣沉默過後,它開口說,聽了它的話不知我會有什麼感想;上次全國代表大會上談起“野胡”問題時,代表們都對它家裡養著一隻“野胡”(指我)而反感,而且養“野胡”不像養“野胡”,倒像對待“慧駰”一樣。大家都知道它時常同我談話,好像它與我在一起能得到什麼好處或者樂趣似的。這樣的做法是違反理性和自然的,也是它們那裡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因此大會鄭重勸告它,要麼像對我的同類一樣使用我,要麼命令我還是游回我原來的那個地方去。凡是曾經在主人家或者它們自己家見到過我的“慧駰”都完全反對第一種辦法;它們認為,我除了那些動物天生野性外,還有幾分理性,這就要擔心,我可能會引誘“野胡”們跑到這個國家和森林或者山區裡,到了夜裡再帶著它們成群結隊地來殘害“慧駰”的勞動成果,因為我們不愛勞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