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不怕你們笑話我臉皮厚,我也知道自己這做廚的手藝是不錯的,可飯館兒開了這麼些天。生意卻始終清淡得很,您瞧這大中午的。官道上來來往往都是人,卻甚少前來光顧,我心裡實在……”
“你不要著急呀!”蘇裕昌身畔的婦人由頭到尾一直靜靜聽他們說話,不曾開言,此時驀地溫婉一笑,柔柔道,“有句老話。萬事開頭難,你這飯館兒日子尚短,旁人不曉得,那委實再正常不過。口碑和名氣。都是一點點傳出去的,你的廚藝這樣好,熬過這段日子,生意肯定會慢慢好起來。”
說著,便似有意無意地瞟了蘇裕昌一眼。
“這話說得沒錯。”蘇裕昌手指叩了叩桌面。頷首道,“與其在這裡長吁短嘆,倒不如趁著現下空閒,好生打磨自個兒的廚藝。”
他從盤中拈起半塊蟹殼,在花小麥面前晃了晃:“喏。我且問你,這毛蟹除了生醃、酒糟、醬燒之外,還能如何烹製?”
花小麥抿唇一笑:“做蟹粉?”
“對啦!”蘇裕昌興頭十足,樂顛顛地道,“這二年我與內人兩個四處行走,吃了不少好東西,這蟹粉做的菜,可謂是一絕。貴价物有那蟹粉魚翅,便宜的也有蟹粉豆腐,喙,你猜我最愛的是甚麼?便是那道蟹粉排雞腰,那叫一個濃鮮,吃過一次,真真兒忘不了!”
花小麥說起吃來,同樣如數家珍,立即便同他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說得高興,又做了蒜泥莧菜和魚餅,送與他二人吃。
春喜臘梅和羅月嬌插不上話,索性就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