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成這般模樣?”
花小麥一偏頭躲開他的手,皺著眉道:“我又不是與柯叔素不相識,是親眼看見的,他那身子骨不知多健壯,大冷天只穿一件單衣在院子裡提著棍子和人拆招,紅光滿面虎虎生風。這回竟然因此事而生病,可見他給氣到何種地步。”
從前她每次去連順鏢局,都覺那裡氣氛一團和睦,成日裡說說笑笑,不知多少熱鬧。至於那呂斌等人,對柯震武更是忠心耿耿,無不將他當成家中長輩一般尊敬,如今眼前不過多擺了幾個錢,竟真調頭就走!
雖說人活一世,總歸該為自己和家人多做打算,可……柯震武不是個小氣人,又不曾短了他們的工錢,他們在連順鏢局,掙得可也不算少!孟鬱槐還說什麼良禽擇木而棲,呂斌他們如此行事,又哪裡稱得上甚麼“良禽”?
她沉默了片刻,抬頭道:“柯叔病得重嗎?”
“還好。”孟鬱槐思索了一番,輕輕點了一下頭,“大忠請大夫來給瞧過,開了些理氣平順的藥——他原本一向身子挺好,這回純粹是急火攻心,待得這股氣消下去,十有八九也就無甚大礙了。”
花小麥點點頭,在心中思忖片刻,猛地掀開被褥跳了起來。隨便扯了件襖子過來三兩下套上,穿鞋下地就往門口跑。
“嘖,你又折騰什麼?”孟鬱槐忙拉了她一把。
花小麥回過頭來看他。抿了一下唇角:“鏢局出了這麼大的事,最近這幾日。你肯定都要在那兒忙活吧?我也幫不上甚麼,順氣的湯倒會做兩樣,我想從明日開始,你早間去鏢局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