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噓過呢,畢竟除了錢,沒誰能得到人們百分之百的喜愛……不過,雖然我沒受到過歧視,但是我知道,我國內的一些朋友曾在歐洲得到過比較差的待遇。”
中國媒體根據邵佳一的話,立刻聯想到了其他在歐洲留洋的中國球員,特別是董方卓、李鐵、孫繼海等人,他們都在種族歧視的重災區英國生活。
不過中國媒體後來怎麼去關懷在英國踢球的球員,那事就跟慕尼黑1860徹底無關了。
除了卡爾自己,沒有人知道,他之所以對記者發出那樣的感慨,並不是受到邵佳一的觸動,而是來自於他自己的經歷。
如果一名白人和一名亞洲人,同樣來自於異國他鄉、長相也都符合歐洲主流審美,當他們想要融入本地社會,所獲得的幫助和接納程度肯定是完全不同的。或許有些人能聰明的做到表面待你如一家,但心底的區別劃分永遠存在,這是卡爾在歐洲時尚圈內學到的東西,那裡同樣是個白人主導世界的地方。
當討論從種族歧視擴充套件到球場暴力,當範圍從單個國家擴大到全球之後,迫於輿論壓力,德國足協稍後修改了對比勒菲爾德俱樂部的處罰,從口頭批評,改為禁止比勒菲爾德球迷在第30輪聯賽的時候到主場觀戰,以及對俱樂部處以1萬歐元的罰款。
而歐足聯的新聞官也在某次公開發言中說:“奧斯頓先生的建議很發人深省,歐足聯今後會注意到足壇內更多的不公現象,並加以處置。”
由卡爾引起的這場遍佈全球的討論,日後被媒體廣泛稱作是“偶像的引導”——因為推動此事影響力增大的主要力量就是球迷的關注,如果沒有那些忠於奧斯頓的球迷,可能一些記者只會把他的話稱作是“奧斯頓對足協不滿,對比勒菲爾德發牢騷”,但現在,他們討論“什麼才是徹底的消除種族歧視?”“歐洲足聯矯枉過正,歧視存在在任何人之中。”“除了種族問題,球場暴力還有其他什麼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