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在他的手下。這不僅僅因為白金堂手中的絕活還更因為白金堂的剛烈慓悍和兇殘……
白金堂離家出走的第三年,一天夜晚,他的爹白老漢領著一幫夥計去山外一個大戶人家搶劫,不僅搶了人家的金銀細軟,一個名叫二禿的夥計還將這個大戶人家的漂亮姑娘按在床上姦淫啦。後來才得知,這個被二禿姦汙的年輕女人正是名匪屈多養的表妹,也是悍匪金度還沒過門的女人……事後,卻引發出一件讓白老漢始料不及的血案!
那天,金度帶著大隊人馬圍住了疙瘩溝,進村前鳴槍示警。白老漢讓人將金度和他的手下請到村中的祠堂後,金度劈頭就問白老漢是誰禍害了他的女人?白老漢渾然不知此事,聽後頭就發懵,說啥?此話當真?
金度就說,我編這種事就不怕自己晦氣! 白老漢說,你是說我白震山的人真的禍害了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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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土匪 第一章(4)
金度就說,我今天來你這裡也是屈爺的意思!你白頭翁玩啥劫票我不管,搶啥大戶我也不問,可你不能連老子的地盤也不放過,你也該他孃的懂點江湖的規矩!
白老漢張口結舌無言以對。他倒揹著手在屋內轉著圈,站定後突然說,金爺你想咋樣? 金度就說,想咋樣?我是要你咋樣——你給老子把歹人乖乖交出來!
白老漢說,你個半面鬍子,在墳頭上耍大刀——你嚇唬鬼哩?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別他孃的跟老子面前耍大骨頭!就是天大的事也是一碼說一碼,別他孃的屎蛋、山芋胡攪一鍋粥!
金度就說,嘿!新鮮哩,我沒急你他孃的先急啥?告訴你白頭翁,今天你要是不把這歹人交出來老子不走哩!
說著,金度的手就放在了腰間的槍把上。站在他身邊的幾個隨從也蠢蠢欲動…… 突然,“譁”的一聲,祠堂的大門被撞開。白老漢的手下一群人手裡端著各式傢伙闖進了祠堂內。
白老漢見狀突然咆哮著說,都他孃的出去!沒規矩的東西!
這時,坐在白老漢身旁一直緘默不語的馬老大開口說了話,他說震山、金爺有話好好說先消消氣。他喊了一聲站在一旁的小六子讓他倒碗水端到金度面前。
金度一揮手說,少廢話!把人交出來! 白老漢說,你究竟要咋樣? 金度就說,你交人,我帶走。這是規矩!
白老漢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金爺講江湖上的規矩,也好!那咱就按規矩辦!是我的人做的活我白震山一定查個明白!至於誰來處置…… 金度就瞪了眼,說咋?
白老漢一字一頓地說,還輪不到你半面鬍子!我疙瘩溝自祖上以來就留有祖訓,凡褻瀆忘祖違犯族規之人,不論是誰都要嚴懲不貸!金爺可放心,三天內我一定給你個答覆。如果是我的人動了你的女人,我白震山會親自到貴府謝罪!
金度鼓鼓眼,半天才說,好!姓白的你聽清楚,限你三天時間如果交不出人,到時可別怪我半面鬍子不懂規矩!說後金度與隨從摔門悻然而去……
白老漢坐在木凳上呆望著扭動的祠堂門,猛地一拍桌子,惡狠狠地對馬老大說,把人都喊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沒屁眼兒的人乾的! …… 終於,二禿子被查了出來。
終於,二禿子按照疙瘩溝族規,在第二天黎明前被人捆綁後吊在祠堂的屋簷下。待一陣激越的鑼聲響後,馬老大當著疙瘩溝全體鄉親的面宣佈了二禿子的惡行。最後馬老大聲嘶力竭地高聲喊道,馬二禿壞我疙瘩溝族規,毀我疙瘩溝祖訓,讓我們白、馬兩氏家族蒙羞……今天,我們按祖上留下的規矩,要用馬二禿的頭,為我們白、馬兩家洗恥,為我疙瘩溝的祖訓祭刀!
最終,二禿子被人抬著橫塞進祠堂臺階上一口雪亮的鍘刀下,黑墩墩的小六子雙手緊握鍘刀把,白老漢一聲高喊:鍘——!六小子嘴裡隨即發出沉沉的“嘿——”聲,他一閤眼雙手用勁按下鍘刀,只聽“咔嚓”一聲,瞬間就把二禿子的腦袋用利刀鍘下……
那一刻,疙瘩溝村人都見到了不知是一股還是兩股鮮紅的血柱,在瞬間交叉噴射而出……
後來,白老漢帶著小六子和幾個手下,騎了幾匹快馬趕到屈府,親自面見屈多養和金度虔誠地謝罪。白老漢讓手下將帶來的“東西”讓屈多養過目,小六子分別將帶來的一塊油布包裹和一個木匣開啟……
包裹裡赫然露出二禿子血淋淋的人頭。 木匣裡裝滿的是白花花的大洋。
雙方恭維著說了一堆江湖好漢的話之後,屈多養執意要為白老漢備酒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