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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電話時的語氣,而是明顯帶著嗆茬的口吻。

我愣了一下,然後道:“紀貫新呢?”

其實我該把外音關掉換成聽筒的,可我這人又好面子,總覺得這樣做就是心虛。我想證明給李竺柯看,紀貫新不會劈腿的。

“你還有臉找紀貫新?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兒,我要是你,我趕緊有多遠滾多遠,還有臉打電話過來?!”

女人的聲音陡然拔高,我幾乎是一下子就聽出來,所以不顧自己還在發炎的嗓子到底能吼出多大的聲音,我只是本能的不甘示弱,揚聲道:“周夢怡我給你點臉了是嗎?你別逼我罵你,趕緊把電話給紀貫新!”

此時李竺柯臉上的表情完全就是驚訝,我也關了外音換成聽筒模式。

周夢怡在電話裡面跟我叫囂:“樑子衿,你是真不要臉啊!半個夜城的人都知道你是駱向東玩剩下的女人,結果你還死皮賴臉的纏著紀貫新,你是真不怕紀貫新跟著你一塊兒丟人?”

我氣得差點從床上彈起來,緊緊攥著手機,聲音沙啞乾裂的回道:“你他媽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跟紀貫新的事兒用不著你來插手,你算老幾?跟在紀貫新屁股後面這麼多年,他正眼瞧過你嗎?你少在這兒羨慕嫉妒恨!我告訴你周夢怡,你別惹我,小心我回頭告到紀貫新那兒,讓他罵的你連哭都找不到調兒!”

想要戳一個女人很簡單,尤其當你清楚她喜歡的男人喜歡誰的時候。

我話音落下,周夢怡在電話裡頭都瘋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炸了的樣子,她大聲罵我:“樑子衿,你就是個婊AA子!駱向東玩剩下不要的婊AA子!紀貫新也是瞎了眼才會跟你在一起……”

她越炸我越冷靜,我嘲諷的說:“就算我是婊AA子,紀貫新都愛我不愛你,那你算什麼?婊AA子都不如嗎?”

周夢怡咬牙切齒的罵我:“樑子衿,你他媽自找的!”

說罷,她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我都沒細想一個瘋子說的話能有什麼意味深長的地方。

我也來氣,本想給紀貫新打個電話道個歉,結果……

李竺柯坐在病床邊,她怯怯的看著我,表情充斥著尷尬和欲言又止。

我心臟氣得直突突,但也不好給李竺柯臉色看,所以我特別努力的用冷靜的口吻對她說:“讓你看笑話了。”

李竺柯也是尷尬,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最後遲疑了半晌,這才跟我說:“你別生氣,好好養病,等身體好了再去鬥小三。”

說完,她又補了一句:“我陪你。”

我臉上連虛偽的笑容都做不出。心中只本能想著,紀貫新又跟周夢怡在一起,就算他們兩個真的沒事,可週夢怡兩次三番的找我麻煩,難道他就不顧及我的心情了?

我不想鑽牛角尖,只暗自勸自己,算了算了。等我病好之後親自去找紀貫新,跟他把話說清楚。

……

這次生病不是沒有任何前兆的。自打再回來夜城,再看見駱向東跟匡伊揚,我的日子就沒消停過。每天的心情像是在做過山車和雲霄飛車的結合,驚險程度也堪稱國內二線影片製作水準,每一次輪番上場的主要人物都是我生命中的‘剋星’,我拿他們無可奈何,他們對我是花樣百出。

事到如今我才知道,無論我怎麼做,都不可能令所有人滿意。尤其是駱向東和紀貫新之間,他們註定是對立的,而我竟然有過幻想,希望能在他們中間尋求一個平衡點。

不過是一個多月的光景,我徹底認輸了。我現在已經不想再強求別人覺得我做的對不對,我只想要自己活得舒服一點,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在醫院裡面待了四天,燒退了又打消炎針,感冒好了又治嗓子。這是藥三分毒,許一凡開玩笑說:“你現在就是個毒罐子。”

人在生病的時候真的很希望有人陪在身邊,幸好許一凡和李竺柯都特別夠意思,沒讓我一個人在醫院裡面鬱鬱寡歡。

我有些生紀貫新的氣,因為一個禮拜了,他沒有再聯絡過我。可我在心裡安慰自己,他也不知道我生病,可能他現在還在生悶氣,等我回頭找到他,好好跟他促膝長談一番就好了。

第三百七十章 玩失蹤

出院的當天,許一凡跟李竺柯請我吃飯。席間我想喝酒謝謝他們這幾天一直照顧我,李竺柯說:“你病剛好。喝什麼酒啊。以茶代酒得了。”

我也是心粗,她不說我都沒細想,果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晚上八點多。飯才吃到一半。我放在桌上的手機‘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