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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習慣性罵道:“外頭都流傳著你媳婦殘害皇嗣,你這皇子師傅教妻不嚴,我能不擔心麼?還有,這是你蘭姨家的表妹俏俏。”

溫良聽罷,摸著手裡的摺扇,笑道:“是誇張了點兒,不過也是京城裡近來太閒了,應該添點事兒就不會總盯著我們了。”見胡太醫要瞪眼,趕緊作了一揖,又對小姑娘說道:“胡爺爺,俏俏表妹來了您也不同我說一聲,我也好讓我媳婦接她過來見個面嘛。”

胡太醫耷拉著眼皮不感興趣地說:“省了,我可不想讓悄悄為了你和別的小丫頭爭風吃醋。”說著看了眼一旁無所覺的如翠姑娘,覺得覺得她此時淡定得還真是讓人搖頭嘆息啊。

被如此埋汰,溫良苦笑著不說話了。

胡太醫說的這事是他少年時常發生的事情,他外表出眾,氣質雯然風流,所以不管到什麼地方都會吸引一堆目光,甚至引得小姑娘們為了他而大打出手。雖然非他本意如此,而且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但小姑娘們曾經為了他大打出手是事實,甚至連譚家的那些表姐表妹們都為他而吵起來過,讓長輩們頗為頭疼。每回他去譚家時,那些表姐表妹們特別活潑,長輩們也特別地警惕。

若不是他久居邊境遲遲未歸,其實譚家人也是希望他能娶個譚家的姑娘,這也算是親上加親,以溫良在帝王心中的位置,對譚家的未來也有好處。只可惜,溫良行動太快了,也太狡猾了,直接讓皇帝賜婚,讓人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掐滅在萌芽中。

胡太醫看著他長大,哪裡不知道他禍害的程度,自然是不樂意涉世未深的外孫女被溫良的皮相迷惑的,嫁這種男人可沒有保障,女人將來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的苦呢。不過看如翠姑娘那淡定勁兒,胡太醫摸摸鬍子,覺得這種淡定功夫倒是好樣的,將來新人進府,她估計也不會太難過。

溫良留了胡太醫和表妹孫俏俏用完午膳再回去,胡太醫也不推辭,用過膳後特地打發了孫俏俏去和如翠姑娘到院子裡去賞菊培養下感情,就生怕外孫女多呆一會被溫良迷惑了去。

如翠姑娘領著孫俏俏到院子裡賞菊,一開始兩人都有些拘謹,不過一會兒便放開了。孫俏俏是個活潑性子,只要不是太討厭的人都能與她處得來,說話俏皮,很能逗人開懷。而如翠姑娘看著淡定,但每每語出驚人,也讓孫悄悄咯咯地笑起來,覺得這新表嫂特好玩。

“聽說外婆生病了想念我,孃親心中憂慮,便讓我過來代她伺奉外公外婆。我從小在江南長大,很少到京裡來了,覺得這兒的天氣與江南不同,才十月中旬,就開始得穿上棉襖了,夜裡的寒露也重,晚上都可以用暖爐了呢。”

如翠點頭附和,心裡卻想著原來是胡奶奶生病了,這事兒怎麼沒聽說?回頭讓人送些藥品過去。

嘰嘰喳喳地說了一會兒,便說到了溫良,孫俏俏不好意思地說:“我很久沒有見過良表哥了,記得是在五歲時見過表哥一次,他那時有十四歲了,我記得他拿了根狗尾巴草逗我,就像逗狗一樣。我當時傻傻的,覺得表哥長得好看就和他一起玩兒,可是表哥很惡劣,讓我學狗兒叫”

如翠姑娘聽罷,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溫大人有很多惡趣味,所以不能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

兩人在院子裡逛了一遍,等到傍晚胡太醫和外孫女離開時,如翠姑娘已經與孫俏俏成為了感情極好的手帕交,兩人相約著有空一起去上香之類的。

溫良倚在門邊,看著如翠姑娘與小表妹依依不捨地道別,撇了撇嘴,心裡頭頓時不樂意了。丫頭對著個才見一次面的陌生人都這般好,他可是在她身邊轉了兩三年,才得她一個正眼相待。

於是,這天晚上天黑時夫妻就進行“打架”運動了,如翠姑娘突然發現溫大人今天特別的禽獸,將她給往死裡做了。

即使是個平時看著很淡定的二貨,當被人用力分開雙腿時,整個人光裸裸地呈現在視線之下,也會感覺到害羞的。不過自從被溫大人咬牙切齒地解釋了夫妻“打架”是很正常的事情後,她也沒有之前那般抗拒了,一切順其自然。

突然,那推擠的巨物越發的深入體內,讓她忍不住躬起身體,喘息著叫道:“別,別”

“什麼?”他的聲音很輕,又帶著某種特殊的暗啞音質,聽在耳裡,頓時耳膜都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原本就無力的身體越發的灘軟如水。

他擁抱著她,明明身下的力道兇狠無比,但親吻她的力道卻很溫柔,這種極致的反差讓她有種自己正在被他溫柔憐惜著的感覺,忍不住伸手擁抱他的脖子,將自己貼進他。

肌膚相貼,那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