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挺那啥的氣場。
胡太醫見兩個姑娘笑得有些二的氣場;咳了一聲,問道:“良哥兒媳婦,聽說昨天太后召你進宮”
如翠姑娘端端正正地坐著;笑道:“是啊;太后娘娘說我人伶俐,說話有趣,她老人家心裡喜歡,讓我有空進宮陪她說說話呢。”說著,露出一個標準的八顆牙的笑容。
“”胡太醫一時間被她的厚臉皮弄得無語之極,然後繃著臉說:“可外頭的流言不是這般說的。”
說到流言這事兒如翠姑娘宅在家裡現在還沒聽說,不過鑑於以往肅王妃那滿城風雨的誇大流言,也能想像出幾分,繼續淡定道:“流言這事就像放”屁字太不雅了,如翠姑娘硬生生拗口道:“空談,沒個準兒。胡爺爺不必擔心,真的沒什麼事兒的。”
“沒什麼事兒?”胡太醫不滿地說:“外頭可是說你殘害皇嗣!”這得多重的大罪啊,不過現在看她好好地坐在這裡笑,胡太醫也知道定然是流言誇張了,但是無風不起浪,至少也得摸摸這風頭是什麼意思,免得這些小年輕一個不謹慎著了道。
說到這個,如翠姑娘也不好意思了,當下便將太后壽辰那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第二天被召進宮裡的事情也沒落下,雖然有刪減,但大體的都沒有落下。
胡太醫先前還聽得心驚肉跳,等到最後已經無語了,心裡第一個念頭是:這丫頭真是膽大包天氣死人不嘗命,沒氣死太后及兩位皇子公主算她好運。第二個想法是:她可真是幸運,連肅王和皇上都為她出面了,最後太后娘娘竟然還表示對她的喜愛,要召她進宮去陪她老人家,這在旁人眼裡可是莫大的恩寵啊,那些誥命夫人還沒這等福份呢。
胡太醫暗中觀察這丫頭,秀氣的瓜子臉,膚白細膩,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兩顆小虎牙,看起來清清爽爽喜喜俏俏的,特別的討喜,讓人忍不住也想跟著笑。不過除此之外也沒見著有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了,與其他的貴女相比,出身自然是比不上的,女子必備的管家中饋等事宜也不知道曉得會多少,單就在氣質才貌上怎麼也配不上良哥兒。可是,好像這丫頭無形中就是特別的幸運,不只嫁了個人人羨慕的夫婿,連那等不利情況也被她扭成了喜劇,最後不了了之,也算是一種難得的福氣了。
如此想罷,胡太醫原先因為那些流言對她的不喜也去了幾分。
聽完了這事,胡太醫也知道是自己瞎操心了,怨不得溫良沒有讓人來告訴自己一聲。想到那孩子自小就是個聰明有主見的,很多事情心裡門兒清呢,他這老人家自是不必為他擔心。
“剛才那個丫環可是鎮國公府裡來的?”胡太醫喝著茶,淡淡地問道。
如翠雖然不知道胡太醫與鎮國公府之間的關係如何,但先前也見識到胡太醫拐彎抹角地罵人的話,那可真是一絕,讓她好生佩服。“妙薇是娘身邊的丫環,她今兒是奉孃的命令過來給我傳話的,讓我與夫君明日回府一趟,也是為了昨日太后娘娘召我入宮的事情,聽說爹也正為這事生氣呢。”
聽罷,胡太醫冷笑一聲,心道氣死活該,也不再揪著這事了。
終於將事情說清楚了,如翠姑娘又瞧向陪在胡太醫身邊的那女孩兒,問道:“胡爺爺,這位妹妹是”
那姑娘朝她笑了笑,伶俐地道:“表嫂,我叫孫俏俏。”
如翠聽罷頓時明白了,這是胡太醫的外孫女兒,十四五歲的年齡,模樣甜美可人,透著一股子的精靈生動,是個極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很能吸引人們的視線。
幾人正說著話,便聽下人來報溫良回來了。
聽到這話孫俏俏和如翠姑娘的眼睛都同樣亮起來,孫俏俏好奇地張望著,如翠姑娘起身迎了出去。
在孫俏俏視覺中,一名穿著月白色衣服、身材頎長的男子邁著一種極有韻律的步伐走了進來,濃重的墨色長髮隨意披散在身後,與寬大的衣袂隨風輕揚,那樣的濃墨色與純粹的月白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視覺對比,乍然一看之下,讓人心生一種震撼之感。待那人走近,讓人的視線不得不落在他臉上時,又再一次為他的容顏而輕吸了口氣,眼睛再也移不開來,生生痴了幾分。
溫良唇角含笑,那雙桃花眼中也是笑盈盈的,可見他心情不錯,但無意之間,那雙桃花眼也頗為勾人,使得被那雙桃花眼掃過的人都忍不住心神一蕩,爾後發覺不對時趕緊收斂起心神,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瞧他。
小姑娘也趕緊低頭,心裡只有一個感覺:表哥越來越好看了
“胡爺爺,您怎地來了?這位是”
胡太醫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