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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河道向兩翼掃了一眼喊道:“沒有人!”

“應該是向北跑了!你們幾個下去,沿河床東側向北搜尋!”

伴著喊聲,幾名紅軍從坡道的另一邊跳進河道,搜尋著向北跑步前進。上等兵不高興的喊起來:“排長,我灌了一鞋子的爛泥,跑不出兩公里就得打一腳的血泡!”

“我知道你小子就得提條件,上來吧!”

上等兵卟嘰、卟嘰的踩著爛泥走上坡道,時間不長車頂上坐滿紅軍的裝甲車轟鳴著衝過爛泥塘,渡過剛淹沒少半個輪胎的河水,沿著河床西側向北開去。

河床裡慢慢安靜下,鴻飛鬆開緊握著司馬槍管的右手,把跳到嘴裡的心咽回肚子裡,低聲喝道:“老兄聽我口令開槍好不好?”

“幹掉一個夠本,幹掉兩個……”司馬眼珠一轉突然不服氣的說道:“你又不是我班長,我憑什麼聽你的?”

鴻飛被說的啞口無言,想了半天才說:“那鼕鼕指揮,他的職務最高!”

“少來!”武登屹介面說:“我可指揮不了你倆!”

鴻飛把目光轉向新兵,新兵立刻低下頭躲開視線。

“那司馬你指揮?”

“我才不累那腦子呢!”

“我操!你到底要怎麼樣?”鴻飛惱了。

“現在前後都有紅軍,我們走不了也回不去,處分是挨定了!”司馬向武登屹擠擠眼:“誰是指揮員誰就要擔起這個責任來!”

“同意!”武登屹隨聲附和,他的兵也趕緊說了聲同意。

“我扛就我扛!”鴻飛惡狠狠的威脅說:“以後有福也別同享!”

“那不行!誰的責任誰負,這是我party我軍的原則,一切繳獲要歸公這也是我party我軍的原則!”

“贊成!”武登屹惜語如金,他的兵趕緊跟著學,也喊聲:同意。

“你們這兩個無賴走著瞧!”鴻飛氣急敗壞卻也無可奈何。司馬、武登屹得意的笑起來,新兵也忍不住了。鴻飛眼一瞪,指著新兵說:“你笑什麼?好處沒你的份!”

司馬悄悄的站起來,趴在河沿上觀察了一會,縮回草叢說:“另一輛裝甲車和徒步的紅軍沿河道向南去了,我們怎麼辦?”

鴻飛想了想說:“繼續在這裡隱蔽,等他們走遠了我們回剛才的山包隱蔽,等天黑再說!”

四個人往草叢深處縮了縮,把姿勢放舒服一點。早上只在大娘家匆匆忙忙的喝了一碗小米粥,這一通狂奔早就消耗乾淨了。武登屹伸手往挎包裡一摸,立刻驚叫起來:“糟糕!我把乾糧放在那個兵的挎包裡!”

鴻飛、司馬立刻傻眼了,他們的乾糧也不多了!

第九節

或許山區海拔高距離太陽近一些的緣故,剛到中午,如同盛夏般強烈的陽光己經把青草曬卷、曬得打蔫倒伏,地面熱霧蒸騰。鎮子裡己經看不見人影,幾株被曬得垂頭喪氣的垂柳勉強撐出一片蔭涼,幾條大狗吐著舌頭縮在陰影裡閉著眼睛昏昏欲睡。

出了小鎮向東走一公里,有一座名叫馬蹄山的小山。石質山坡上植被稀疏,幾乎沒有樹木,東西走向的山脊上零星有生長在石縫裡的酸棗棵子,裸露著大片褐色的岩石。

鴻飛他們己經在一棵生長最為茂盛的酸棗棵子下趴了六個小時,在他們正面八百米外的山腳下有一個曾經是小鎮養殖場的荒廢大院,老B 們就駐在裡面。

這個大院成長方形,最前面有兩排平房,然後是一個面積很大的草料場,再後面就是一排排飼養棚,大院門口有兩名老B 持槍警戒。地形不復雜警衛力量的部署一目瞭然,按常理應該乘機發起進攻,但鴻飛、司馬都吃過大虧,知道老B 喜歡玩弄些花招,所以老老實實留在山頭上賽太陽。經過耐心觀察,他們終於發現了蹊蹺……

首先是大院門口的兩名哨兵,其他部隊的哨兵執勤時全部站在大門外,這樣有情祝時可以有充足處理和準備時間。但老B 的哨兵全部站在門內一側,稍有動靜一側身就可以隱蔽到牆後去。其次,沒有發現老B 在附近制高山頭上建立觀察哨、火力點,一付等著捱打的樣子。鴻飛他們沿著制高點觀察了一個小時才在大院背後的懸崖上發現了一名老B 的機槍手。鴻飛、司馬對視一眼苦笑不己,把潛伏哨建在懸崖上絕對安全,這種地形也就老B 能在短時間內人不知鬼不覺的爬上去。

老B 絕對不會只佈置一名潛伏哨,鴻飛、司馬不敢亂動了,不眨眼的死盯著大院兩側的山頭,趴夠了四個小時才找到與崖頂哨兵三角配置分別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