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手滿不在乎的跨過生死線,緊接著趙子龍和姚開疆一言不發跨步來到五月身後。
鳩摩羅沒想到竟會有人敢蔑視他的警告,綠袍下鳥爪似的左手抬起,三道黃色指勁分彈向三人,口中喝道:“好,就讓我看看你們有什麼資格來管我的閒事。”
五月臉上帶笑,並沒有什麼大動作,眼看指勁及體時才移形換位避過,來到南方之後先與魔族高手交手,特別是和無雙一戰,昨夜又與趙子龍對峙,觀星時觸動靈異感覺,五月雖然仍未能掌握那奇妙的精神感應,但是精神修為更上層樓,鳩摩羅的指勁在別人眼裡雖是疾快無比,在他眼裡卻像老牛拉破車般一清二楚,看似差點躲避不及,其實卻是有驚無險。
趙子龍與姚開疆也各自施法擋下攻來的指勁,他們不似五月以身法避過,擋格指勁時都感有異,那指勁陰厲倒還罷了,還帶有腐蝕之能,姚開疆的第一道真氣幾乎被蝕穿,發出第二道真氣才算擋下。
鳩摩羅心頭大吃一驚,臉上不露聲色,緊那羅道有意跨海在這異大陸上生根傳道,遂假聖輪教之名經過一番苦心經營,眼看快要站穩腳跟時,先是負責此事的尼摩在襄陽身死,動手者卻是夜叉道戰家,如果不是夢非天出關,八派之會上修羅道和緊那羅道已決定要聯手對付夜叉道。
現在自己親臨提坦大陸南方,一來本是繼續傳道及收斂資金積聚力量,二是洛ub迦那的大事作準備。
門下有人來此地傳道不成,便用藥物想嚇唬這些村民,誰知竟被化解,到自己將新研製的幾種藥物都交給他來一試,仍是被一一破去,屢試不爽,最後不得不親自出馬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見得是飛凌時,本想這女子雖是乾達婆道近千年來最年輕的宗主,但是年紀到底不大,比不上自己功力深厚,反正飛凌的乾達婆道與夜叉道一向交好,遲早要翻臉,難得她落單,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借尼摩之事挑釁,再以宗派之名正式挑戰她,一舉除去這有可能破壞自己大事的心腹大患,至不濟也要搶去或毀掉她手中的冰雪蓮。
不想平地裡鑽出五月等人,剛才試探一下,竟然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好,好,原來飛凌宗主有幫手,怪不得有恃無恐,今日之事鳩摩羅只有作罷,他日我緊那羅道必聯合同道朋友再找乾達婆道一較高下。”鳩摩羅雖然極不甘心,但心知肚明今日已奈何不了飛凌。
飛凌嘆道:“藥理之道本應是增強體魄,治病救人,尊者以這些無辜之人做藥物試驗有傷天和,又何必苦苦相逼,挑起兩派爭鬥?”
鳩摩羅在疾退之中,但飛凌的語音竟然每字都強弱平均的傳入耳中。
雖然不可能永遠如此,但也顯示出此女能成為八派中最年輕的宗主絕非僥倖,深通藥理,現在又得到了冰雪蓮,如不除去,說不定自己圖謀的大事就會敗在她手上。
“多謝幾位相助。”飛凌向五月等道謝。
趙子龍溫和的笑道:“我看就算是我們不出面,這個什麼尊者也奈何不了奶的。”
“飛凌雖不怕他,但動起手來,此人一身毒功,如果殃及無辜村民,我又被他纏著,不免死傷,幸好有幾位驚走他。”目光落到五月等身後的白清倩身上時,先是一驚,移步上前握住白清倩的手,搭脈一探。
她與白清倩雖是初次相見,但白清倩和她一見之下,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只感到像姐姐般的溫馨,不由微感羞澀的一笑:“姐姐好漂亮,我叫白清倩,叫我清兒好了。”
“妹子體內餘毒未清,好生古怪。”
飛凌對她也是一見便生好感,手指輕放寸關搭脈,玉容上出現驚訝迷惑,隨即不禁搖起頭來。
五月有些擔心地道:“在下五月,聽說奶醫術過人,正想請你為清兒除去身中之毒。”
飛凌有些吃驚的扭頭道:“你就是戰飛雲口中提過的那個五月?我此來正是想採集藥物助他復原的。”
五月喜道:“原來大家說來都是朋友,我曾和那武痴一起並肩作戰,讓那條臭龍王給打得差點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他那可愛妹子戰吹雪可好?”
白清倩見飛凌只顧和五月說話,不由嘟起嘴道:“飛凌姐!”
飛凌歉然道:“清兒,真是抱歉啊,你身上的毒我也是從未見過,不過你放心,反正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就是等昨夜上附近的玉龍雪峰取這冰雪蓮,容我想想,一定能找出方法解去奶身中之毒。”
又轉頭對五月道:“原來就是你和戰飛雲除去了尼摩,還好剛才鳩摩羅不知道,如果讓他知道了,必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