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竟有人能醫好被我下藥之人,不由好勝心起再行試探,竟然也被一一化解,再經我詳細盤問之下,我就猜想是不是有乾達波道的高手在這裡,不然如何能破去我鳩摩羅的毒?卻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是飛凌宗主親臨。”綠袍男子陰聲道。
五月隱約記得飛凌這個名字似乎曾聽戰飛雲提到過,但一時想不起來了,開始琢磨如何才能插手,最好能讓這飛凌欠自己一個人情,心甘情願的替白清倩驅毒。
忽然屁股一痛,白清倩氣極的聲音壓低傳來:“你,你,你又流鼻血了!”
五月這才察覺,連忙趁別人把心神都投向那兩人之時拭去血跡,心道依此次流鼻血的量來看,這飛凌實也是不遜於雅典娜和清兒那個級數的美女啊。
“奶不要這麼大聲好不好?難道非要讓別人知道我的生理現象。”五月將鼻血拭得一乾二淨,不留半點痕跡,同樣壓低聲音地道。
白清倩被他氣得想哭,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又狠狠的在五月背上一掐,直掐得五月暗地裡叫痛,表面還得裝成若無其事。
“請大家不要管我們的事,好嗎?”
飛凌見到村民湧來,不由微皺眉頭,這鳩摩羅位列緊那羅道三尊者之首,同時也是該派宗主,一身毒功極為難纏,這些村民這樣過來,一個不小心,惹怒此人必死無疑。
這鳩摩羅所在的緊那羅道與飛凌所在的乾達婆道對藥物都極有研究,雖未明爭,但卻有暗鬥之意。
八派之會原本是重新劃分勢力或結盟或敵對,更因為帝釋天的宗主夢非天百年未現蹤影,諸派皆有挑戰帝釋天一派獨尊之意。
要知道龍之大陸上,正邪八派本身固然是紛爭不休,更各自與大野uU諸侯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誰也不服誰,直至帝釋天一派出了個夢非天,以一派之力支援摩坦帝國,橫掃大陸,雄霸半壁江山,八派中的摩呼羅迦道幾乎被滅絕,逼得其他六派只有罷戰聯盟取得平衡,才諷刺的結束了數百年的戰亂,形成對峙之局。
自百年前某人云遊大陸後,帝釋天宗主夢非天就閉關百年不出,懷疑他是是走火入魔已死,門下幾近分裂邊緣,加之修羅道天照兄弟的崛起,勢力擴充套件極快,令數百年來如死水般平靜的世界再起波瀾。
七派間明爭暗鬥,最終召開八派之會,修羅道和緊那羅道聯合起來意欲壓服其他宗派,卻不料龍之大陸第一強者,帝釋天宗主夢非天在這時候出關,令百年來幾近分裂狀態的帝釋天派又有了重歸於一的機會,原本有可能衝突起來的各派又只得偃旗息鼓。
“你到底是什麼人?”
“神醫小姐不要害怕,我們來保護奶。”
村人們雖然知道眼前這人恐怕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神醫有難豈可不幫。
一指隔空劃出,在地上劃出深深指痕,濺起的石屑刺得人膚生痛,村民連忙止步。
陰冷聲音此時傳來:“誰敢越此線,遇禍莫怨,莫怪我事先未說。”
“只要飛凌宗主肯將竹簍中物交給我,我自當陪罪,然後掉頭就走,絕不敢再行打擾。”
飛凌背上的青竹簍中傳來陣陣清香,嗅之頭腦一醒,不知是什麼天材異寶招來這大邪人的垂涎。
“諸位,這位鳩摩羅先生是一個大有本事的人,大家請不要插手,飛凌自會處理,各位高義銘感於心。”
村民們對這鳩摩羅亦是有些害怕,又不明白他和神醫飛凌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聽得飛凌這樣說,似乎不願他們壎uㄐA但就此散去也不甘心,只得退後數尺,剩下五月等人孤零零的站在那條生死線之前。
飛凌搖頭:“宗主應該明白,夜叉道一向與我派交好,戰家兄妹更與飛凌相交莫逆,現在戰飛雲極需簍中這冰雪蓮,飛凌絕不可能交給你的。”
“哼,我們本來是河水不犯井水的,想不到他們夜叉道戰家竟敢欺到我們頭上,聯合外人將我師弟尼摩斬殺,我遲早必去討個公道,現在更不能讓人用這冰雪蓮來治好他,飛凌宗主可要想清,如果不把冰雪蓮交給我,就等於選擇與我為敵,莫怪我不客氣了。”
“鳩摩羅宗主,貴師弟在這塊大陸上自創什麼聖輪教來愚弄眾生,藉機斂財也就罷了,卻蠱惑人心,令別人奉他為神使,有病也不求醫問藥,害得無數人傾家蕩產,延醫殞命。戰飛雲誤會他已背叛貴宗,又不忍他繼續害人,出手阻止,他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的在襄陽召開聖輪大會,結果落得個如此下場,實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聽到戰飛雲之名,五月再不遲疑,笑嘻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