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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這種局面牽強生硬。

正當她處於左右為難的境遇中時,趙啟言已經坐上飛往牙買加的班機。

這段時間精神狀態一直不怎麼好,他一向不在飛機上睡覺,這次卻是一入座就是倦意襲來。

漂亮高挑的空中小姐不由關愛地多看了一眼這位臉色疲憊的英俊男人。

“先生,需要喝點什麼嗎?”

啟言搖頭,眼神轉向窗外,這樣的離別是不是有點逃避心態?想到阮靜,心臟微微收縮了一下,多久沒有這樣難過了?然而明明已經被拒絕,偏自己還是無法從執迷不悟中解脫出來。他有這麼重情嗎?恐怕沒有,問題出在阮靜身上,那個人實在有太大的能力影響他。

啟言抑制住心裡湧上來的不快,不爽,不甘心。他現在需要的是淡化這段壓抑痛苦的感情,而不是一再去回憶,越來越無法自拔。

當啟言再度返回N市時已經是十月中旬。此間阮靜發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小腿骨折,打了石膏在家休養,傷筋動骨一百天,差點沒把阮靜磨地無聊死。

這一晚阮嫻過來陪她解悶聊天,“蔣嚴今天竟然跟爺爺說要卸任,你說他是不是神經錯亂?”

阮靜有些詫異,蔣嚴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她知道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從學生時代起就有些高瞻遠矚的信念。

阮嫻徑直說著,“我看他是想以退為進,你道我上次去書房聽到他在跟爺爺說什麼嗎?他說如果可以想跟你訂婚,呸,我看他就想利用裙帶關係穩坐第一把手。”

阮靜沉默,無話可說。太久的嘗試和等待讓她死心,當時的年少輕狂到如今已經成為一種嘆息。老實說她到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當年究竟喜歡蔣嚴哪裡?第一次阿姨帶他來見爺爺,他拘謹小心翼翼,爺爺問一句他答一句,那時她站在他身後側,看著他放在背後的手緊張地來回交疊……看著看著,忽然就出了神。

“說起來,我記得你跟趙啟言似乎挺聊得來的。”阮嫻突兀地開了另一個話題。

阮靜一愣,“還好吧。”

“前段時間他在牙買加,結果那邊發生了四級颶風,死傷了不少人。我當時給他打電話,知道沒事總算幸運。”阮嫻躺在床上東拉西扯,從不待見的男人說到欣賞的男人,表情一百八十度轉變,“我前天在川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