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過了,畢竟都不乾不淨,惹了那路神仙都怕有後患。而敢第二次來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哦,又是兩位啊,遠道而來,怎麼,又想要貨了。”王特笑吟吟地上來了,看到大兵坐在他的位置上,茶夾夾著洗杯放茶碗,泡茶的手勢很優雅,一個關公巡城衝杯,一個鳳凰點頭沖茶,一茶碗秋後鐵觀音,泡到恰到好處,綠盈盈進了公道杯,似乎很專心,都懶得跟他說話。
另一位就不怎麼地了,靠在視窗,雙手叉在胸前,隨時準備開打一樣。
“看來我有點走眼啊,失敬了。”
王特拱手作了個揖,大兵的泡茶動作讓他覺得不是個狗腿跑路的料,而且那神情,很淡定。
“請坐,昨天喝了你一杯,今天借花獻佛,也給您敬一杯。”大兵請勢道。
王特哈哈一笑,坐到了客座,端著茶碗抿了口,放下,又兵給他添著茶,看著他,笑。王特也在笑,一個微笑、一個也是微笑,但心態卻各有不同,王特覺得這小夥似乎有兩下子,而大兵看這位中年男雖然長得糙了點,可心細得很。
斤兩試探,一探便知。
“好吧,看兄弟也不是凡人,交個朋友,回頭可以把車開走,不過這地方嘛,就別來了,呵呵。”王特道,讓了一步,看得出不凡,可看不出具體來路。
“你不守信,車我當然得開走,答應的貨你可還沒給呢啊。”大兵提醒著。
王特一愣,哈哈大笑了,指著大兵笑,那幾位後生也笑了,真有這麼不知趣的,敢來這裡窮山惡水耍橫,簡直刁民面前耍無賴嘛。
“笑得真他媽難聽,把這幾個弄挺。”大兵一靠椅子,冷著臉下令了。
王特可沒想到對方真敢,他拍案而起……沒拍著,大兵出手如電,一下子刁住了他的手腕,一擰,王特吃痛彎腰了,那三位瞅著不對,就要上來,卻不料張如鵬早躍起來了,嘭一拳,當頭一位正中腮下,哼都沒哼,一骨碌就摔倒了,另外兩人招架三兩下,被張如鵬左右臂各挾一個,死死地勒住脖子了。王特眼見著兩位後生額頭青筋暴露,呼吸困難,他驚得救命都忘喊了。
“放鬆,放鬆……越扛越難受,放鬆。”張如鵬戲謔的道著,勒著兩人越來越緊,兩人終於不支,慢慢軟了,張如鵬一放手,兩人像兩條泥鰍,骨碌碌滾地上了,他拍拍手,睥睨看著王特。
“媽的,你們要活著出了大店,老子跟你的姓。”王特猙獰地道,惡狠狠地罵著,在家門可從沒有吃過這麼大虧。
這時候大兵卻驀地一放手,坐定了,聽得樓外趿趿踏踏的聲音道著:“有人告訴我一句話,說高宏兵讓我替他問候你。”
嗯?王特眼睛一直,驚愕代替的憤怒,直愣愣盯著大兵。
“還有人讓我託你辦件事,有個叫慄勇軍的現在口風不太老實啊,這麻煩得您老解決吧。”大兵沉聲道,直覺拿到通行證了,這不,把王特給嚇愣了。
趿趿踏踏一群人奔上來了,我操,嚇了張如鵬一跳,拿鍬操鎬扛棍子的,一二十人,上來就堵滿了,等著王特一聲命下,立馬撲上來群毆。
“哥,哥……咋了?”
有位扶著躺在地上的漢子,是兄弟啊,這位一瞅大兵和張如鵬,蹭地拔著解腕刀,惡狠狠地盯著罵著:“媽的,找死可找對地方了。”
大兵沒理會,食指扣著茶蓋,茶水倒進濾杯,那手勢抖都沒抖一下,就在張如鵬已經蓄勢準備肉搏時,他大喝一聲:“慢著……都下去……人抬下去。”
“叔,你咋拉這是?打到咱們門上了。”那位後生怒道。
“都滾,誰也別上樓來。”王特重重一頓茶碗,這淫威估計不是一天了,直接把一干刁民唬住了,一個一個雖有不解,可老老實實的下去了,臨走還把幾位勒暈的給抬下去了。
“其實可以打一場試試的,我們全身而退應該問題不大,不過王老闆願意文著來,我也是非常歡迎的。”大兵笑著道,給王特傾著茶,視窗的張如鵬暗笑了,心裡道著:這可是偽裝的最高境界。
裝逼開始了!
“魁五又進去了,我這人也就唸箇舊,你們別特麼把自己太當回事……沒見過你們啊?什麼來路?”王特好奇問。
“北路上的,以前在白雲鄂博玩土,這一帶,我還真不熟悉。”大兵道。
王特撇嘴道著:“我們不和北路上的來往,魁五在牢裡可是蹲了一年多了,這又進去了,你什麼時候見的他啊?”
“玩土的兩種人,一種在牢裡出來的,另一種能從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