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
這法子聽得盧剛悖然大怒道著:“我艹他媽的,這群狗日貨根本就是一夥,是想生吞硬啃了這筆錢。”
合法地讓你家破人亡?大兵驀地想起這句話,似乎現在這種做法,和他以前的並無二致,這筆界於合法和非法之間的資金,似乎像他起家的那片土地一樣,要成為某些人的囊中之物了。
對呀,應該是這樣,否則老蔡已經跑路,為什麼還使勁捂著他沒擦乾淨的爛事?理論應該是忙於自保才對。
想到這兒,大兵對這個糙人的眼光又高了幾分,畢竟識多見廣,和各色爛人都打過交道啊,一針就見血了。
“……其實啊,這有些事不能太較真,商人的商字怎麼寫?中間張著一個大口;官員的官字怎麼寫,那張著兩隻大口啊,那張口張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啊……你說的這,我可咋幫你啊,我就想幫,也是看著老孃們生娃娃,替不了啊。”盧剛有點懊惱地道。
“說不定真能幫到……其實現在焦點在一輛消失的車上,如果找到這輛車上的東西,這局死棋就活了。如果找不到或者被銷燬了,那這個局就是死局了,但是死局的話,就不可能有人追殺司機和我了……所以,我判斷,這輛車上消失的東西還在。”大兵道。
“啥東西?”盧剛好奇問。
“憑證……也就是能界定鑫眾和數個關聯影子公司違法的證據,這個你不考慮,我給你出一道題,前四後八,十六輪,高9。6米,寬2。3米,貨柵2。6米,改裝過的貨柵4米左右,這輛車能拉多少東西?”
“嗯,五十方往上了。”盧剛直接算出來了,和這個運沙運料車差不多。
“現在,有五十方的違禁東西,讓你藏到洛寧,要求是,一不能有目擊。”
“半夜幹。”
“二不能被人輕易發現。”
“找個沒人去的地方。”
“但是幹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