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的一切都是出於荷爾蒙的無原則的愛,就懷著‘他總有一天會不愛我’的忐忑不安,我打算與他共度餘生。
我隨他來到高臺邊上,扶著刺手的木頭欄杆,他站我身後,擁我在懷裡,聲音低沉,靠近我耳邊道:“看拉市海,好平,就像鏡面世界一樣,下面還有天和雲。”
湖水透徹,將它能收入眼裡的所有都分毫不差地反射出來。零星的馬匹散落湖邊草地,慢悠悠地走著,沒有活物想在此處還匆忙地珍惜生命。
“哇擦。。。。。。”我承認那景色美得沒話說,正是因為沒話說,我根本找不到什麼比髒話更能代表我驚訝又興奮的心情。
“哎呀你勒個人!”蘇林皺著眉頭責備我,“這麼好看的景色,你一個感嘆詞都把它毀完了!”
我聳聳肩表示無奈。
“你猜我看它第一眼想到了撒子。”他神秘兮兮地說道,邊說邊摟上我腰,把手藏在我揹包下。
我躲了躲卻被他拽回懷裡。
“什麼?”我問道。
“好像你的眼睛。”他以他特有的、只勾起一邊嘴角的清爽又帥氣的笑容面對我。
陽光、湖面和樹,沙塵、馬匹和黝黑的面板,其實這一切都不重要。
我有多愛他?我無法抑制地那個念頭,當時我想,殺了我吧,除了為他而死還有什麼能形容‘我愛他’,我要被他殺死,甚至被他虐待得體無完膚,只要是蘇林,只要這一切只是施加在我身上,我便心滿意足。我要死在他手裡,我要因他開心而開心,因他難過而難過,他就是我的世界,我什麼都聽他,眼中只有他,我的微不足道的,渺小乏力的生命也是他的,一切都是他的,他讓我一貧如洗,卻讓我比誰都富有。
我別過頭躲避他的目光,拉市海從無波瀾,無論看它的人如何激動不已。
蘇林埋下頭輕吻我耳朵,天氣炎熱,他卻緊貼我身上。
“我要跟你過一輩子,誰都搶不走。”
他這樣說。
我要跟他過一輩子,無論誰誰誰說了些什麼,無論多骯髒不堪,無論我是否會被父母世界所拋棄。
蘇林是我要相守一生的人。沒錯啊,是個男人,但是那又怎樣,沒什麼不對,愛一個人終老,沒什麼不對。
“你那根項鍊在哪點?”蘇林摟著我,溫柔問我。
“包裡。”我聳聳肩,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