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進!”
扶蘇心神大定。笑道:“太好了!真想看看義工他們見到我大隊秦軍突然闖進其營寨時那表情是多麼的驚愕!”摩羅也不禁笑了!
七圩山之下,是一片頗有些規模的平原,南越軍營寨正設在這裡。
六萬南越軍猛攻了七圩山快七天了。但七圩山地勢奇險、一萬蒼梧洞丁又個個悍勇絕倫,使得義工等人只能望山而興嘆。除了傷亡了七八千人之外,一無所獲!
現在正值深夜,猛攻了一天七圩山的南越軍們都累壞了,個個都在簡單的草屋裡睡覺。簡單的寨柵附近。除了偶爾幾盞油燈還在晃晃悠悠地堅守著崗位以後,那些南越軍的哨兵們個個都在暈暈欲睡!
現在,南越軍前無去路,後有退兵。屢戰屢敗之下,又缺乏糧草,士氣十分低落,連帶著守夜的軍士們也都沒有了多少士氣,都抱著一種得過且過的態度!
漸漸地,東方地天際露出了一抹淡淡的魚肚白,天快亮了,這時候也是人們戒心最為鬆懈的時候!
休息了近兩個時辰的五萬秦軍騎兵潛出山林,在黎明前最後的黑暗中迅速列好了攻擊陣形!一時間,寬大的平原上五萬秦國密密麻麻地組成了寬廣的攻擊面!
淡淡的霧氣下,五萬秦軍男兒強自抑制著心中的激奮之情,握緊了手中的長兵,渴望地注視著遠方!剛剛飲下的烈酒在他們胸中激盪,被酒氣激起的狂熱戰意在瘋狂地折磨著他們地神經!只待他們的統帥一聲之下,這支無敵地雄兵就將席捲而去,將敵人碾個粉碎!
扶蘇一邊靜靜地眺望著敵軍營中的動靜,一邊輕輕地安撫著座下躁動不已的戰馬。彷彿連它也感覺到了大戰前的緊張氣氛,以致於興奮難耐!
“君上,時機成熟了,攻擊吧!”李信來到扶蘇地身前,興奮地道!
扶蘇長吸了一口氣,摘下了得勝鉤上的長戟,正要揮軍席捲時,李信忙道:“君上,您在陣後督戰吧,衝鋒陷陣之事由末將代勞就行了!”
扶蘇面色凝重道:“不!這次戰役將對整個南疆的戰事產生決定性的影響,必須一戰定勝負,我親自衝鋒陷陣,更能讓三軍效命!不要多說了,準備作戰吧!”
李信知道扶蘇這人是個倔脾氣,說了就不肯改了,只好吩咐無心等人道:“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君上!”無心等人點了點頭,李信便自策馬歸陣!
東方地朝陽終於在遠方的天際上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角來,灑下第一抹金光!
扶蘇揮動手中的青色長戟在淒冷的夜空中劃過一道閃亮的青孤,大喝一聲道:“目標:敵營,殺!”
“殺——!”鬱悶了很久的大秦鐵騎發出了滾雷般的怒吼,數十萬只鐵蹄猛烈地踏擊著地面,發出了隆隆的巨響,像是下山的洪流、奔騰的海嘯一般瘋狂地卷向敵營!
正暈暈欲睡的南越哨卒們猛然驚醒,在朦朧的晨曦中睜開惺忪的睡眼,驚愕無比的發現身前一堵巨大地黑色陰影正發出巨大的聲響呼嘯而來!
驚愕!還是驚愕!南越哨兵一時驚得不知所措!
扶蘇揮動手中長戟,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姿勢,然後發同一長一短兩聲長嘯。嘯聲剛落,眾秦軍們一聲大吼:“秦風!“滾滾的軍號聲中。眾秦軍一起張弩、搭箭、瞄準、射擊,四個動作一氣呵成,連貫而熟練!
霎那間,急速賓士的奇陣中騰起數萬支銳矢,在天空中發出咻咻的尖叫,猛烈俯衝著刺向蒼莽的大地!
眾南越哨卒們隨著那嗡嗡的弓弦聲響抬頭望去:略略發白的天空頓時又黑暗了下來,半空中密密麻麻地佈滿了那青色的銳矢,像密集的蝗雨一般發出點點死亡地寒光猛撲而來!
“完了!”眾南越哨卒們只來得及在大腦中閃過這麼一個令人絕望到極點的念頭,就被鋪天蓋地的箭雨吞噬了!南越軍的營柵後瞬間鮮血狂噴,倒下了數十個人字員的箭垛。上面密麻麻的佈滿著血色的箭矢!
“噢——噢——”數十名秦軍騎兵加快馬步,超過大隊,在馬背上直起身來,飛快地丟擲一條條飛索,準確地套在了南越軍的營柵上面!
“駕!”這數十名秦兵猛然縱馬向營柵平行的方向橫切了過去,手臂猛一發力處,“喀嚓”一陣巨響處,南越軍數十片薄薄的營柵卻時被連根扯倒,空出了一個巨大地缺口!
“殺——!”黑色的洪流發出巨大的聲響從缺口處援援不斷地捲進營寨!青色地長戟在半空中歡快地飛舞著,像是一隻只青色的精靈!秦軍鐵騎紅著眼睛。酒氣完全激發了出來,他們迫切需要敵人地鮮血來平復他們激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