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清楚齊若冰的意思之後,大夫人點頭微笑,“現如今,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夫人所言極有道理。若當真有那些見不得人之事,我自然不會饒過犯事之人。”
齊若冰微微點頭,看來大夫人已經明白自己話中之意。只要能將蘇宛除掉,自己便可高枕無憂。
想著,齊若冰衝大夫人點頭,“夫人辦事,我一向放心。”說著微微嘆氣,“今日雖說是百花詩會,可這百花卻已經開始凋零,看著那片片花瓣落於泥中,我當真心痛至極。”
大夫人雙眼微眯,立刻明瞭齊若冰的意思。看來,這蘇宛不知如何得罪齊若冰,竟然讓齊若冰起了殺死她的念頭。不過也好,齊若冰的念頭正與自己不謀而合。
於是大夫人溫言安慰狀似悲傷的齊若冰,“夫人莫要太過悲傷,這些花瓣早晚都會凋零,夫人不值得為此事傷神。”
齊若冰頭上鳳釵輕點,知道大夫人已經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將臉上的悲傷神色收斂起來,“說的也是。卻是我有些太過敏感。”
說著,齊若冰假意在眼角一拭,然後面上強笑道:“蘇夫人,我有些傷神,便不與你聊了。你千萬莫要客氣,有什麼事情招呼管家就是。”
大夫人點頭,目送齊若冰回到首座之上。然後雙眼微轉,偷偷瞄著蘇宛,嘴上冷笑,既然房夫人都發了話,那蘇宛你便別怪我心狠手辣!
第40章 一門雙姝
標著蘇家標誌的馬車緩緩行在京城筆直寬闊的青石大街。剛才房府百花詩會剛散,蘇府一家母女三人正要回府。
趕車的車伕衝著手上呵了一口熱氣,暖暖自己被凍得通紅的雙手。車廂之外還有些寒意,但是車廂之內卻是暖意融融,母女三人一人拿著一個暖爐,大夫人坐在正中,蘇宛悅蘇悅分別坐在兩邊。
今日能在百花詩會之上獲得偌大名聲,蘇悅極是興奮。更重要的是,今日力壓蘇宛之後,蘇悅方才覺得,本應該是屬於自己的榮譽,終於被自己拿回來一些。
蘇悅輕輕拿著暖爐,雙目之中流露出按耐不住的喜色:“母親,真是未曾想到,今日我竟然能在百花詩會上取得頭名!看來那金釵宴雖然久負盛名,卻也只是浪得虛名而已。”
這話當然不是真的說金釵宴浪得虛名,只是含沙射影。金釵宴乃是京中所有權貴擠破頭都要去參加的,而百花詩會只是房夫人一人舉辦而已,規模自然不能與金釵宴同日而語。
但是,在今日的百花詩會之上,卻有前些日子剛剛得了金釵的蘇宛,如此一來,能在百花詩會力壓蘇宛取得頭名,蘇悅心中高興,加之車廂中只有三人,說話之間也就少了些顧忌。
大夫人看著蘇悅一臉興奮之色,未曾說話,只是極為憐惜的笑笑。之前蘇悅與蘇宛之間,一直都是蘇宛吃虧,現在蘇悅陡然被蘇宛絆個跟頭,心中自然要好好發洩一番。
坐在蘇悅對面的蘇宛聽到蘇悅的話,未曾抬頭。只是將手中的暖爐換手,“妹妹說話還是小心些好。要知道,歷年金釵宴都是皇后親力親為。今年皇后娘娘鳳體欠安,臨時換成靜雅公主。難道,妹妹方才之言是覺得,今年的靜雅公主辦得並不是太好?”
話語之中的殺機陡然爆出,若是蘇悅敢直言今年靜雅公主辦的不好,只怕日後蘇悅在京城之中,便永無出頭之日;若是她收回自己的話語,日後她還如何能在自己面前頤指氣使?
雖然說蘇悅對京中之事一知半解,對金釵宴更是多有不滿,但是靜雅公主的厲害她心中很是清楚,便是再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說靜雅公主辦的不好。
只是,既然不能說靜雅公主辦的不好,卻也不能說自己方才之言乃是錯的,否則日後自己在蘇宛面前如何能抬得起頭?進也不能進,退也不能退,蘇悅只能僵在原地。
看到蘇悅僵硬的面容,大夫人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隨後笑著說道:“今年金釵之宴如何辦的不好?不說其他,便是原小姐那巧奪天工的仕女便足以奪得往屆金釵宴人選。”
大夫人口中所言,便是金釵宴之後名動京城的原依蘭的宮裝仕女圖。今年金釵之選雖然是蘇宛,但是金釵宴之後單論名聲,蘇宛卻遠遠不及原依蘭在京城百姓之中名聲大。
此時大夫人只提原依蘭,卻不提得了金釵的蘇宛,最後更是口氣幽怨的說原依蘭足以奪得往屆金釵,無疑是在指桑罵槐,說蘇宛這金釵來的並不能服眾。
蘇宛臻首輕抬,一雙鳳目帶著盈盈笑意看著大夫人,口中緩緩說道:“母親說的極是。只可惜,原小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