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心中隱隱作痛,萬般悲切也只能藏在心底,化為一聲又一聲的哀嘆,隨著苦酒飲下肚。
也許他們生來註定要站在兩端,生來註定是敵人。
縱使命運憐憫、同情於二人,也只不過施捨他們短暫的一刻歡愉,讓他們得以相互依靠、互訴衷情,猶如一場大夢,夢醒之時,他們就不得不面對現實。
鳳純心已冷透。
十八年前她失去了親人,昨日她知曉父親慘死真相,現在又不得不和自己的朋友分別,與曾經親密的知己反目成仇。
她的熱血已凝結成冰霜,眼淚已然流乾,深不可測的雙瞳之中除了冷漠麻木,再不見其他神情。
“再見了,蕭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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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寧生又重回王宮,登上高位。
如今再登上這個位子,他只覺得心情沉重,背上好像揹著幾座大山。望著殿下朝